祁易天磨叽了一会儿,从陆清狂家离开了。
郑锋知道祁易天今天的所作所为以后,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佩服他,还是佩服他了!
这一下子看起来确实是拉近了距离,但是就是不知道他表现如何了。
其实郑锋真想问,幼不幼稚?幼不幼稚?!
堂堂祁氏大总裁,祁家新任家主,竟然会因为吃醋,第二天就企图买一份一模一样的螺蛳粉,和陆清狂一起吃,以此来获得平衡感。
嗷~
他那睿智无比,运筹帷幄的天爷到底哪儿去了。
真是让他这个特助,操碎了心啊。
晚上,祁宅。
郑锋敲过门后,推开书房的门,准备向祁易天汇报些什么。
但是当看见书房里,祁易天的模样以后,他瞬间从里面关上了门。
走上前,把祁易天从地上拉起来,一脸关心“天爷,你没事吧?是不是又要犯病了?”
“嗯。”祁易天虚弱的靠在沙发上,眼睑半合。
“那我去遣散别墅里的佣人,让她们都下去休息,不靠近别墅。”郑锋说着就要推门出去。
“等一下!”祁易天开口,喊住他。
“天爷,你还有什么吩咐?”郑锋大步折回来,关心的问。
“告诉陆清狂,让她今晚不必回祁宅,明天继续休息,不用上班。”祁易天闭着眼睛,每多说一个字,就多费一分力气。
“好,我一定会通知陆小姐的,我会一直守在外面,天爷有事随时叫我。”郑锋嘱咐。
“…好。”祁易天微微点头。
陆清狂收拾了几身比较喜欢的衣服,拉着行李箱出了门。
刚下电梯,她的手机就响了。
她打开消息看了一下,是郑锋发来的。
郑锋说让她今天晚上不要回祁宅,明天不用上班,可以继续休息,这是祁易天的意思。
陆清狂收起手机,站在路灯下思索了一下。
怎么都感觉不太对劲呢!
祁易天今天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她家里,在她家吃饭不说,还赖了很久才走。
今天晚上郑锋又给她发消息说,让她今天晚上不要回祁宅,还说这是祁易天的意思。
这真是祁易天的意思么?该不是她得罪了郑锋,郑锋故意整她吧?
但是郑锋是祁易天的金牌特助,想要整她的话,有一千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
何必用给她发消息这么拙劣的招数,徒劳不说,还会留下证据。
陆清狂越想越觉得奇怪,拉着行李箱的手顿了一下,大步朝祁宅方向走去。
如果这是祁易天的决定,那他除了阴晴不定以外,肯定是有什么事她不知道的。
如果是别人,她大可以回去继续睡觉,明天再继续休息一天,怎么舒心怎么来。
但是祁易天不是别人,他是她的未婚夫哥哥,是她曾经最喜欢最依赖的人。
她做不了明明感觉他有事,还掉头回去的决定。
不去一探究竟,她今夜根本无法安然入睡。
越靠近祁宅,陆清狂的心就越紧张。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今夜的祁宅,格外的寂静。
她一路穿过庭院走到别墅门口,都没有看见一个人。
就连晚上一向灯火通明到很晚的别墅里,灯光全部都暗着,只有楼上书房的灯,泛着微微的白光。
陆清狂穿过客厅,四处看了一下,一个人都没找到。
她的心突然咯噔一下,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心里蹿出来一样。
她扔下行李箱,迅速往二楼亮着灯的地方跑去。
郑锋听到有人上来,满心戒备,正准备出声呵斥,发现来人是陆清狂。
他眼中闪过诧异,问道“陆小姐怎么回来了?没有收到我给你发的消息吗?”
“祁易天呢?”陆清狂开门见山的问。
“天爷在书房。”郑锋答道。
陆清狂听到他的回答,就准备推门进去,郑锋迅速出手阻止了她。
“陆小姐,天爷现在不方便见你,请你快点离开。”郑锋语气还算客气的说着。
“为什么不方便见我?他怎么了?”陆清狂的眼神如同鹰一样犀利,扫在郑锋身上,冷冷的问。
有那么一瞬间,郑锋以为他面对的不是陆清狂,而是书房里那位此刻正在挣扎受罪的天爷,那犀利的眼神,那强者压制一切的气场,简直跟祁易天如出一辙。
“不方便就是不方便,陆小姐又不是天爷什么人,为什么非要回答你为什么。”
虽然有那么一瞬间恍惚,但是身为祁易天最得力的助手,在这样危险的必要时刻,郑锋丝毫不会做出半步退让。
“那对不住了!”
郑锋还没来得及想通她说的是什么意思,陆清狂的手就拍到了他脑门上。
他强大健壮的身体,就那么软软的倒了下去。
虽然意识清醒,但是毫无半分力气。
想阻止陆清狂进入书房,但是却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爬起来阻止她了。
眼睁睁的看着陆清狂推门进了书房,郑锋在心里默默祈祷。
天爷千万不要失手伤了陆清狂,不然明天清醒以后,肯定会后悔自责。
同时他也祈祷,陆清狂千万不要跟那些普通的千金小姐一样是只是花瓶,看到天爷这副模样,就吓破了胆,然后到处宣传,破坏天爷的名誉。
不,他是不会给她那个机会的。
天爷的名誉,没有人可以随意破坏。
郑锋眼中带着誓死保卫祁易天的决心。
陆清狂走进书房,入目的是一地散落的文件,和各种各样的书,凌乱不堪,一片狼藉。
直到她看到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的祁易天,她反手把门从里面锁了起来。
快速跑到祁易天身边,蓦然看到祁易天一双布满红血丝腥红的眼,那血色瞳孔里,没有一点点感情,除了暴躁嗜血,她看不见其他的。
她愣在那的瞬间,祁易天猛的推开了她。
她一下磕到书架的棱角上,头上迅速起了一个大包。
看着祁易天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血管凸起布满全身,他失去理智的模样,就像是一头被封印了很久,终于得到自由的怪兽,嘶吼咆哮着,面目可怖。
陆清狂迅速掏出一颗药丸弹了过去。
祁易天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但是本来可以放倒好几个大汉的迷药,此刻在他身上的作用,竟是这么微弱。
他只是眼神迷茫了起来,没有刚才那么挣扎了,但是人依旧没有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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