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是醋精吧!”
许梦星尴尬的拉了下马尾:“不好意思,让我下一下。”
电梯里的人有点懵,面面相觑,她为什么在二十四楼下?她和大老板什么关系?
许梦星头都不抬的快步向闻厌清办公室走去。
进去的时候,闻厌清正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明明是最简单的衬衫西裤,却衬得他腰臀比一绝,顿时让许梦星觉得口干舌燥,紧接着她感觉到鼻下一热。
然后她就见鼻血滴到了地板上,她赶紧从包里找了张纸就往旁边的洗手间里去。
闻厌清转过身来的时候,就见她仰着头“梦星你怎么了?”
许梦星用纸堵住鼻子:“没事,我去下洗手间。”
闻厌清不放心,赶紧抬脚跟上,靠在桌前的手杖也忘了拿。
许梦星来到洗手池边,纸才拿出来,血就往下冒。
闻厌清在洗手间外,发现她没关门,抬头就见到她不停地流鼻血,吓得他立马进去,抽了几张纸巾帮她堵着鼻血。
“怎么突然流那么多鼻血?”
“上火了。”许梦星可没脸说她是被美色迷惑的。
弄了一分多钟,许梦星的鼻血才算彻底止住。
闻厌清看着纸篓里血红的纸巾,眉头紧锁,他经常和许梦星看偶像剧,那些女主角一流鼻血,就代表了会生病。
他慌了神,一把拉住许梦星的手腕:“梦星,我们去医院。”
“没事啦,就流个鼻血而已。”
闻厌清不听,执意要拉着她去,然后许梦星的教师节半天假变成了医院半日游,闻厌清让她把能做的检查全都做一遍,最后所有结果正常,他才放下心来。
许梦翻看着厚厚的一叠检查报告,哀怨的说:“我今年的教师节啊!”
本来两人说好去约会的,现在只能去吃晚饭了!
闻厌清揽着她的肩膀:“梦星,没事就好,我们去吃火锅,就是那家新开的,我有提前订位,不用排队!”
许梦星想到自己做的约会计划就这样泡汤了,没忍住轻捏了一下他腰间敏感的软肉。
闻厌清立马捉住她的手,把她抱进怀里,对她撒娇:“老婆,你别欺负我。”
许梦星顺势环上他的腰:“我哪有。”
她忽然想到刚才的那个让自己鼻血直流的场景,现在他们在医院的侧门等小孙去开车,天色渐晚,也没什么人,她便把手往下了一些,放在那浑圆处。
然后捏了一把,手感巨好,她瞬间懊恼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又庆幸自己发现得及时。
闻厌清感觉到她的动作,直接愣在了原地,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动都不敢动,脸上直接烧了起来。
孙耀开车过来,半天两人都没有上车,他只好等着,还没几分钟,后面便有车按起了喇叭。
许梦星也听见了,拉着不知所措闻厌清赶紧上车。
车上闻厌清根本不敢看她,心怦怦直跳,许梦星凑近他,笑得一脸灿烂:“老公,你深藏不露呦!”
因为许梦星吃到了豆腐,她心情好的不得了!
涮火锅的时候她对闻厌清都格外殷勤:“老公你快尝尝这个手打牛丸,超好吃。”
闻厌清的脸上还泛着红晕,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
舒兰兰和萧逸进来的时候,就见到了两人浓情蜜意的一幕。
那一刻她眼里的恨意根本藏不住,萧逸的手臂都快被她掐紫了。
“兰兰,你怎么了?”
“遇见故人了。”
舒兰兰回到舒家,还没享两天福,就被带到医院给同父异母的弟弟捐献骨髓,回来后,也没有人关心她,继母也是冷嘲热讽,亲生母亲又是一个在精神病院的疯子。
她也不愿去江南宅子里陪老太太,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年后,就被送去了国外。
舒骏原本打算把她送去和吴家联姻,来换取二房的利益,她不愿意嫁给一个离婚无数次的老男人,就在国外使了些手段,搭上了留学圈里的萧逸。
她万万没想到的就是闻厌清和许梦星,通过萧逸和她说的,她才知道他们现在竟然过得这么好,这叫她如何不能恨。
“许小姐,好久不见!”
许梦星听到声音转头看去,就见到了舒兰兰和萧逸。
“舒小姐你好。”
舒兰兰看了一眼她,就看向了她身边的闻厌清,她竟然有些认不出来,当年她和闻茵一直欺负的人,现在摇身一变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地产新贵。
她不顾别人,故意打趣他:“雪人,好久不见!”
闻厌清直接不搭理她,萧逸有些好奇:“兰兰,你为什么叫闻董雪人?”
“我小时候在d市长大,闻董是我的邻居,一到冬天,他就和我们玩雪人游戏。”
许梦星一听就知道又是她和闻茵折磨人的法子,就低头涮自己的火锅。
这样的举动在舒兰兰看来就是他们想要逃避,她就偏不如他们的愿。
“许小姐,我妈,不对,你妈妈最近好吗?”
“她很好,谢谢舒小姐的关心,你妈妈最近好吗?”
“还是老样子。”
萧逸见她们一来一往的聊天,自作主张的说:“既然大家都认识,我们不如一起拼桌?”
舒兰兰点点头,就坐到了两人的对面,萧逸紧跟着坐下。
许梦星的好心情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舒小姐,我们吃得差不多了,你还是和萧总去其他桌吧!”
舒兰兰置若罔闻,嘴角上扬:“许梦星,你不敢和我坐一桌吃饭吗?”
许梦星擦了擦嘴,还喝了口柠檬茶,看着舒兰兰这么用力的样子,她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舒小姐,不是不敢,而是不想,毕竟我们不熟,不是吗?”
舒兰兰被她反问的说不出话来,她们的确不熟,但是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许梦星穿上外套:“我们吃好了,你们随意。”
闻厌清也拄着手杖起来,头也不回的和许梦星离开了。
舒兰兰气得直接摔了一个杯子:“许梦星,你给我等着!”
她这副模样萧逸已经见怪不怪了,平日里她就是这样喜怒无常,他也懒得关心她和许梦星的过节,只不过那天偶然见到,才在许梦星面前提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