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顺着他的胸口,把那个鬼钉从上到下用力地划下去。从胸口,到腹部,再到另一边的胸口,腹部,每过一处,都是血粼粼的血丝冒出来,一层厚厚的皮拉成肉沫,带着血丝,混着积液,从身上往下流。
“啊,呜!”
鬼畜痛的整个人都颤抖不止。
这种鬼钉每过一处都有让人撕心裂肺的痛感,让人觉得好像被撕裂成了很多的小块小块,痛楚蔓延全身,然后就看到高个子朝他刚刚拉过的地方,撒上了一捧细细碎碎的盐巴。
鬼畜咬着牙,身上都是暴起的青筋,随着这一把盐巴的渗入,那鬼钉又开始新一轮的压划。
乌血混合着白盐,加上铁钉的扎压,那种痛苦可想而知。如此反复几次,鬼畜就是咬着牙不交代,直到晕死过去,又泼了一次水,醒来又重复着一次惨绝人寰的折磨,直到有个人进来,对高个子说了一句话,这个人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他知道从鬼畜的嘴里逃不出什么来,因为跟踪鬼畜的时候,他们也是查了好几天,知道那个女人和鬼畜并没有在一起,之所以抓他,折磨他不过是泄心头之恨罢了。
如今不过是被场主训斥了一顿,火发不出来,现下哼哼,解了一半的怨气了。
他娘的,还没有人从他的手中逃跑过,第一次被人打破记录,还是一个小姑娘,其他的哥几个也被魔鸦吃的一干二净,他怎么能轻易绕过这个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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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人,新扎的糖人,可甜可甜了,哎,快来看啊,不甜不要钱啊……”
偏僻的别院里,一个妇人正抱着枕头,趴在石桌上,忽然听到外面卖糖人的,她起初并没有在意,后来从院子里听到外面叽叽喳喳的很是热闹,她也好奇地往外扒着头看。
“糖人,哎……”
“我要一个!”
“给我一个!”
“我也要一个!”
……
小孩子们叽叽喳喳地叫嚷着,妇人心中也痒痒的。
“夫人,你可不能出去?小姐吩咐了,一定不能让你出去的。”
院子内守卫的侍卫不会让她出去,她心里急。
“糖人,月月,溪溪,爱吃……”
看了看门外的糖人大叔身边,围了很多小朋友,每一个小朋友都吃的很开心,没吃到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花花绿绿的糖人,伴着风吹过来的香甜气息,看起来好像真的很好吃的样子。
小月也有点动容,但想起白若溪绝对不要白夫人吃外面东西的话,小月还是忍住了自己嘴角的口水,半哄半压,地把苏有筝劝了回去。
下午,卖糖人的又来了。
这一次,卖糖人的刚喊了一声,苏有筝就跑到大门口了。
她一边跑一边喊着,待看到小月追上来了,忙指着门外的人,“糖人,我要糖人,月月,吃糖人!”
小月的心软,三夫人更是痛哭流涕地看着糖人就流出了口水。
买糖人的是个老汉,看起来大约五十多岁,不过好在人挺干净,穿着虽然普通,一点也没有蓬头垢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