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负人!”
“就欺负你,怎么了?”
这,这个人真的是高高在上,极端冷酷的夜风华?
简直就是个市井小无赖。
别人听不见,她白若溪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你们?”真是够了!
她推开夜风华,又甩掉鬼畜的影子,负气地从两个人身边离开。
白若溪本想狠狠地骂这两个男子一顿,现在是什么时候,跟天狼王对战的关键时刻,可是这两个大男人竟然搞不清状况,还你一嘴我一嘴地斗嘴。
可她的心里也有漫漫不禁的喜悦涌上来。
走着走着,她竟然笑了出来。
这一笑,就好像把这些日子在太子府受的气一下子荡涤的干干净净。
理智尚村的她转过身一看,天狼王早没有了先前的斗性,趴在她的斜对面,摇着尾巴,正看着她和夜风华他们斗嘴。
天狼王,一息鼓,跟鬼畜对战的三只天狼也趴着不动了,看着他们场中几个高手的口水战,竟然好像整个狼队都达成了一种共识,它们全体休战,暂时放弃战斗,等待人类的宣判。
她顿时有种把全身力气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天狼王,它果然精通人性?
也不知它是因为夜风华下来了,所以忍住了斗狠的气焰,还是因为她把它们打怕了,它们认清了事情发展的走向,所以,偃旗息鼓。
但是以她对天狼的了解来看,天狼是狼族的最高等一族,如果它们没有狼性最基本的斗志,又怎么会成为第一族。那最解释的通的就是,它们认主的本领高。
皇帝陛下是它们的主人,皇帝的儿子也是它们的主人,这对人类来说十分好计算的关系,对于天狼这种灵性动物想必也是尽在其心中谋略好的,所以,她是沾了夜风华的光!
可这光,真的好沾吗?
白若溪不知道他们在一起场中论比不比的时候,余清月已经被他们气走了。
现在她的视线在夜风华身上,一脸看好戏的神情看着他。
与此同时夜墨寒也在看台上看着夜风华。
“华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夜墨寒站起来,在众人的期待中率先出声向夜风华质问。
“九叔,如你所见!”
夜风华对着白若溪摊了摊手,又一脸坦荡,看着在站的夜墨寒,和目光凛然,又惧又惊又不能忍下去却不敢直接问出来的看客。
“你不想跟大家解释一下吗?”夜墨寒一改温和无害的面容,此刻眸子里尽是意味深长的控诉之意,一下子把大家的心和他拉近了不少。
“解释什么?本宫有什么好解释的?一切不都如九叔所见,还需要本宫再解释一遍?”
夜风华要做什么,想做什么,难道还要征求别人的意见?
“本宫宣布这场斗赛无效。”
无效?
无效是什么意思呢?
在场的大臣们不干了,无效可不是说说玩玩的。
太子殿下作为将来的国军,竟然对事关整个东傲国面子的斗赛说无效就无效,这岂不是把两国之间斗争激烈的斗赛当成了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