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公馆的地下一层的一个房间临时做成了提审室。
因为这个房间当时在设计之时可能就用用来做审问室的想法,两个房间被打通了,中间装了一个单向透视玻璃。
现在那间作为提审室内的房间里正做着一个年轻男子,他正在做的那只椅子是与地面焊死的,而他的右手被一副手铐拷在了这把椅子的椅背上。
看起来应该是一名刚刚被捕获的嫌疑人。
不过他的衣着神态似乎又难以和嫌疑人的身份吻合起来。
他神情休闲、神态自若,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的年纪,衣着考究,帅气十足,甚至就连发型都是精心抓过的。
而他现在虽然是被铐在椅子上的,但他的姿势依旧潇洒自如:他跷着二郎腿,上身倾靠在椅背上,T恤的领口还挂着一副墨镜,破洞牛仔裤也在宣扬着自己的主人是有多么的洒脱。
知道以为他是在提审室,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在哪个咖啡厅呢。
而那年轻男子也丝毫不建议房间里空无一人,还不如说是没人他更在自在了,他对着面前的镜子认真的捋着自己的发型。
联听澜站在另一个房间里,手里拿着的简历正是隔壁房间被铐着的年轻男子,他正认真的翻页看着。
文嘉瑞看着通过镜子看着那男子,呵了一下,“这大哥还真挺骚包,照这么老半天了。”
“嗯,”联听澜边看边点头道:“他应该不只是在照镜子,他知道这是个单向玻璃镜,他想通过这面玻璃看到我们。”
“啊?你怎么知道的老大?”
“注意观察点吧,你看他很明显不止是在照镜子,很明显是有目的的在找什么东西,这也能解释了,他为什么动作神情如此惹人厌,因为他是故意的。”
“哦哦,”文嘉瑞后知后觉,“他是在挑衅我们是吗?”
联听澜没有在搭理文嘉瑞,转身问身后的小A,“他很难找吗?我看你找了很多天。”
一提这事小A就说不出的气愤,猛拍了一下大腿,“简直是太难找了,比我上回追除夕还难追。
我以为找他很好找,找到那个网站自然就能找到这个记者,结果这个那个网站也不知道这个记者是谁,他有稿子都是只发邮件。
我通过网站发稿费的银行卡追查,才发现这人的银行卡是用假身份证办的。
他是因为自己坏事做多了,格外的警惕,他只要有钱什么报道都敢写,这已经不是第一回被人逮到了,之前听说就被好几个黑帮团伙堵过。
后来实在没办法,我就盯紧了他的社交账号的大小号,一旦上线就立刻紧盯整个人的一切动向,这不老大你说找他来,才能那么快速的给他揪来的吗!”
文嘉瑞啧啧道:“这人看起来一表人才的,怎么会做这种恶心勾当的?”
小A哈了一下,“你别看不起这工作,这钱赚的可真不少呢,我查了他银行卡流水后我也吓了一跳。”
联听澜已经把那简历翻了一遍,“他来的时候说了,要是想让他承认报道错误并且写个证明报道,就必须要加入我们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