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你有没有觉得尊上最近几天不太对劲啊？”
十安凑到言一身边。
言一同意地点点头，“有！”
但他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反正就是觉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
君珩此时又在出神。
那日落荒而逃后他做的事时时刻刻都在他脑中回放。
那天他跑了之后，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最后只能自己解决。
而且是想着北樾*的。
北樾和言一十安玩了一会儿，跑回来找君珩。
“君珩！”
北樾习惯性地往君珩腿上坐。
等北樾坐好，君珩才回神。
“君珩，你怎么又不理我？”
看着北樾的脸，君珩脑子里不可描述的画面根本控制不住。
君珩没回北樾的话，把他放下之后，又跑了。
北樾看着君珩消失的方向，手攥紧又松开，又长又密的睫毛掩去了他眼底的情绪。
夜。
北樾变回狐狸，躺在了偏殿的小榻上，没有去找君珩。
狐狸盯着窗外的夜空发呆。
君珩又看了眼紧闭的殿门。
怎么还没来。
君珩抬手一挥，北樾的画面出现在他眼前。
他看见变回狐狸的北樾趴在偏殿的榻上发呆。
看了一会儿，君珩收回手。
不来挺好的。
君珩自顾自地打坐。
半夜，觉得狐狸不来挺好的君珩出现在偏殿门口。
君珩推开门走了进去。
狐狸还是他看到的那个姿势没变，只是睡着了，睡得不太安稳。
君珩过去，要把狐狸抱起来，谁知手一碰到，狐狸就醒了过来。
北樾见是君珩，眼里的情绪复杂。
高兴，惊讶，失落，难过，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生气。
君珩望着狐狸眼睛，整颗心都紧紧揪着。
这几天他因为逃避，几次没理北樾。
“我错了。”
君珩抱着狐狸往外走，“我不该不理崽崽。”
“以后不会了。”
狐狸窝在他怀里不说话。
君珩抱着狐狸回到寝殿后，他才觉得这寝殿没有少什么。
“崽崽，变回来么？”
君珩抱着狐狸躺下，手在狐狸背上摸着。
“不想变就睡吧。”
君珩觉得自己疯了。
一边想躲着人形的狐狸，一边又想让狐狸变成人形。
就在君珩要闭上眼时，怀里的狐狸变回了人形。
君珩呼吸停滞了一瞬，忘了反应。
北樾等了好一会儿，君珩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动也不动。
“你说不会不理我了。”
“你骗狐狸。”
北樾眸子红了一些，委屈的情绪多了很多。
君珩被北樾微红的眼眶拉回思绪，他有些急，“我，我没有不理崽崽。”
“别哭。”
北樾的眼里蓄了泪。
君珩抬手去抹北樾的眼泪，只是越抹越多。
“崽崽，我错了。”
君珩的心疼得麻木，不及他多想，他把北樾放平，俯身亲了上去。
他亲的是北樾的眼睛。
君珩一点一点地吻掉北樾的眼泪，“崽崽，别哭了。”
北樾被他亲得有些懵，不知不觉止住了眼泪。
“刚刚是我走神了，我的错。”
“崽崽原谅我一次。”
北樾撇了撇嘴，“嗯。”
君珩又在北樾眼尾亲了亲。
亲完之后，君珩的目光又落在北樾的唇上。
然后慢慢下移。
锁骨，胸膛，腰腹，大腿，小腿……
君珩看了个遍。
“崽崽，变人形只能在我面前变。”
君珩觉得要教狐狸一些东西。
北樾：“好。”
“身体不能给别人看。”
北樾：“嗯。”
“不能让别人摸你，哪里都不行。”
北樾：“我记住了。”
“不能让别人亲你。”
北樾：“嗯。”
“不能让别人抱你。”
北樾：“嗷。”
“这些事你都做过了，怎么办？”
北樾抬眸看向君珩，眼神清澈。
君珩：“……”
“我可以。”
君珩头一次觉得自己可以这么不要脸。
傻乎乎的狐狸点了点头，又往君珩怀里蹭了蹭。
君珩抱着狐狸，手放在狐狸的腰上。
游走。
北樾皮肤光滑细腻，让君珩有些爱不释手。
“君珩……”
北樾哼唧着喊出声。
君珩手上的动作停下，呼吸凌乱。
“君珩，你硌到我了。”
君珩在心里自骂了一声无耻，但骂归骂，身体十分实诚。
被顶到的狐狸想要从君珩怀里出去。
君珩怎么肯放。
“乖，别动。”
北樾抬眸，“可是你这里太*了。”
………………
…
那天晚上过后，君珩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不过从出神变成了盯北机。
那双眼睛无时无刻不黏在北樾身上。
—
这天，言一和十安从土里挖出了他们埋的酒坛子。
这酒他们酿了很久了。
一打开浓郁的酒香就飘了出来。
狐狸闻着酒香凑到了两人身边。
言一：“小狐狸要喝吗？”
北樾眼睛亮了亮，“要。”
言一倒了三碗，递给北樾一碗。
第一次喝酒的狐狸直接一口闷了下去，虽说这酒度数不高，但狐狸还是呛了两下。
“小狐狸，喝酒要慢慢喝。”
十安又给北樾倒了一碗。
第二碗北樾喝得慢了些，没有再被呛到。
酒是用果子酿的，甜甜的。
北樾喝着喝着就喝多了。
“好喝……”
醉得迷迷糊糊的狐狸趴在桌子上呢喃。
刚忙完一些事回来的君珩就看见了这样的北樾的。
言一和十安有些忐忑，“尊上，小狐狸，他喝得多了些。”
“我们错了再也不让小狐狸喝酒了。”
君珩把北樾抱起来，看了他们一眼，“下不为例。”
“是。”
“君珩？”
“崽崽喝醉了，我也不认识了？”
北樾：“狐狸什么时候都记得君珩。”
君珩心跳漏了一拍，“我也记得崽崽。”
把北樾放到床上后，他还没站直身子，北樾的兽耳就冒了出来。
君珩见过北樾本体的样子，见过人形的样子，还没见过北樾现在这样。
在他愣神之际，北樾的狐狸尾巴也冒了出来。
尾巴被衣服压得不舒服，北樾哼哼唧唧说要脱衣服。
君珩只能照办。
脱掉衣服后，视觉冲击更大。
君珩喉结滚了滚。
舒服了的狐狸美滋滋地闭上眼睡觉，全然不知道君珩现在体内火气乱窜。
君珩躺下，先摸了摸北樾的头。
狐狸脑袋上的耳朵一动一动的，引诱着君珩。
君珩敛了敛眸，手慢慢地移到了北樾的耳朵上。
好软。
他不是没摸过北樾的耳朵。
只是没像现在这样摸过。
“嗯……”
闭着眼的狐狸哼了一声，然后主动把耳朵往君珩手里送。
君珩捏着两只狐狸耳朵摸了许久才放过。
摸完耳朵的君珩目光又定格在北樾的狐狸尾巴上。
九条尾巴耷拉在床上，遮住了隐秘的地方，令人无限遐想。
君珩越看越热。
好想摸。
君珩摸了上去。
他以前摸过北樾的尾巴，知道北樾尾巴上个开关。
一碰就……
现在的君珩不是以前的君珩。
君珩抓着狐狸尾巴，恶劣地揉着尾巴上的那个地方。
“嗯…”
“啊…”
被摸了尾巴的狐狸不停地*叫。
叫得君珩*了。
君珩知道自己不能对狐狸做什么，但依旧很兴奋。
直到把九条尾巴揉了个遍，君珩才放过。
北樾浑身通红，脸上身上都出了许多热汗。
君珩确定自己疯了。
更确定了自己很恶劣，不要脸。
盯着北樾看了一会儿，“崽崽，你是我的。”
墨色的眸子里占有欲疯狂蔓延。
君珩盯着北樾，伸手……
—
有了第一次后，就会有很多次。
后来君珩经常哄着北樾喝酒。
但君珩不把狐狸灌醉，而是微醺。
把狐狸哄着喝了酒后，就抓着狐狸摸耳朵，摸尾巴。
他知道狐狸耳朵狐狸尾巴上的所有开关。
君珩每次都把狐狸摸到脸红，*叫连连。
他是个变态。
他就喜欢北樾这个样子。
被哄着喝了酒的北樾只是微醺，每次都清楚地感受到君珩摸耳朵摸尾巴给他带来的感觉。
上了瘾。
后来，狐狸喝醉了，就一定要君珩摸了才可以。
而且是都要摸，少一只耳朵，少一条尾巴都不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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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樾从记忆中抽离，处理好虞珩的后事之后脱离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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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