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是正常的,你一个国公,跪拜老子一个王爷,难道不应该吗?
你一个残兵败将,敬仰我常胜将军,不应该吗?
你一个纨绔子弟,权贵世家,向我特种兵王致意,不应该吗?
让沐天波讲解叛乱土司军的布局,堡垒特点,布防措施特点等,李允又亲自观察了解。
沐天波屁颠屁颠地跟着伺候,不停讲解敌情。
李允阻止了他的话:“黔国公,我军平定云南土司之乱,国公府能犒劳我军数万将士多少?只要有钱儿,一切好办,国公镇抚云南二百多年,富可敌国,不会太吝啬吧?”
沐天波脸色马上变得惨白,结结巴巴的:“粤王有所不知,黔国公府邸被叛军袭击,当时本国公猝不及防,带着官印仓促逃脱,家财全部被叛军劫掠,几乎身无分文,幸好在楚雄以西地带,还有几个土司听从本国公号令,多少贡献一些,勉强度日!”
李允大笑:“黔国公抠门,那么,本王就不客气了,所有叛乱土司土地资产,我军可以随便取用?”
沐天波松了一口气:“本国公已经穷困潦倒,哪还有钱犒师?既然粤王愿意,天波也不敢阻挠,平叛之后,粤王随便作为,天波一概尊从!”
那就好!
李允立刻派人晓瑜全军,“大明官兵努力平叛,为国效力!平叛之后,所有叛军资材子女尽为我军所有,每兵奖赏白银一百两,美女一名!奴隶一名,田产一百亩!有功将士另外重奖!”
消息传开,明军全体振奋,狂呼乱喊,虎狼一样躁动。
既然叛军傻乎乎的不撤退,龟缩进城外的军营堡垒中,那是天大的机会。
李允下令全军出击。
楚雄城外,叛军七十二营四面包围,旌旗入林,明军就在叛军外面马上构筑军营工事,重骑兵遮挡掩护,步兵和百姓,加上一些军奴负责挖掘壕沟,建筑木栅和墙壁,构成封锁线。
围三缺一,将西面敞开缺口,给叛军逃生的机会。
随后,李允亲自调集三千人,对城东的上摆拉,中摆拉,周弯,岔河一带的叛军大营展开进攻。
明军重骑兵在前,步兵在后,炮兵对着敌人堡垒展开了猛轰,
黄磷弹猛轰!
顿时,一百枚黄磷弹轰到了叛军营垒上空,飘飘洒洒一万多黄磷模块,漫天星火,铺天盖地,转眼间,叛军营垒变成了一个大火堆。
毒烟滚滚,火光冲天,邪恶,恐怖!
叛军从未见过这种古怪的东西,当场就吓蒙了。
那些从战场上侥幸逃脱回来的残兵败将马上瑟瑟发抖尿裤子,告诉同伙这种火焰极其邪门,千万不要碰上!
还不行?
李允下令火箭弹洗地!
一千枚燃烧弹轰过去,将叛军营垒变成了沸腾的大火堆!
叛军躲藏不住,只能打开寨门逃窜。
云南夏天多潮湿,火药等极易受潮失效,所以,叛军和明军楚雄部队很少使用,红夷大炮等用得不多,也没有想到明军手里这么多火器,一点儿也不怕潮湿。
李允火器不是不怕潮湿,而是做了相应防潮处理,普通火箭弹的颗粒化,很大程度都可以减少潮湿影响,何况各种密封措施。
城东驻守的是武定土司的军队,土司吾必辉现有五营叛军兵力最少,不过,他却极其猖獗,因为他哥哥当土司的时候就在七年前起兵叛乱,点燃了叛乱火焰,他哥哥被捕杀以后,他继任土司,慢慢恢复元气,等参加沙洲定叛乱以后,被任命为镇东将军,围攻楚雄东边。
刚才,叛军主将沙定洲带领联军三万五千多人围点打援,被明军秒杀,其中数千人进入了他的军营,被他收编。
他本想稍等片刻就出营反击的,没想到直接被焚烧了巢穴。
吾必辉带着亲兵给部下打气,叛军也都凶残异常,但是,在烈焰焚烧之下,在毒烟熏陶之下,在火箭弹覆盖之下,纷纷死伤昏厥,焦臭味道令人作呕。
吾必辉再也支持不下,慌忙带人逃窜。
还能往哪里逃?不能往城东,也不能往南北方向,只能绕道楚雄城垣,向着城西逃窜。
七千多人,被烧死烧熟烧伤一半,自相践踏死伤数百,毒晕数百。
李允骑兵在前,步兵在后,马上扑到敌军营垒前,毁掉障碍物,鹿寨,木栅,壕沟等,三百名步兵身上涂满泥浆,带着简易制作的猪鼻子防毒面具,冲进叛军军营。
所有呛晕的叛军都被砍死。
这些防毒面具,是李允下令在昆明城制作的,在缺乏金属物的时候,用竹篾做内衬,缴获的敌人棉甲改造,长鼻子装填木炭消毒,棉甲用桐油和蜡质密封……
工艺是粗糙了些,皮实,够用!
但是,样子真的好不看,为了壮大军威,李允下令,将防毒面具安装两个耳朵,外面彩绘成虎纹模样,这样,制作了防化兵服装。
三百防化兵,身上是泥浆封裹,外面又有潮湿的彩绘的虎纹,头戴大象头,说不出的怪异。
当他们出现以后,叛军一看,直接吓蒙了很多。
明军历来讲究多兵种协同战术,炮兵开炮,骑兵和步兵,防化兵就开始行动,叛军吓得一边逃跑一边哭喊:“鬼来了,妖魔鬼怪来了,快跑呀!”
一些受伤的叛军赶紧跪下地上求饶。
明军防化兵毫不犹豫,一刀将敌人劈死!
随后越过叛军营垒,进入内圈儿追击敌人,扫除火焰障碍等,让重骑兵突击。
李允打开了缺口以后,进一步扩大战果,下令全线炮击。
明军所有炮火,一起开火!
楚雄城外的叛军营垒,东,南北三面,都被烈焰包围。
李允军团最喜欢的就是攻坚,用炮火轰击敌人狭小区域好不好?
在三千枚火箭弹以后,叛军全线动摇,放弃了所有营垒,向着西面逃跑。
楚雄城内的明军云南兵备道杨畏知带兵出城夹攻,和李允军团一起痛歼叛军。
叛军土崩瓦解,潮水一样崩塌,十万人一起向西逃窜,滚滚洪流,自相践踏。
明军穷追不舍,一口气追出三十多里,斩杀叛军三万,俘虏两万,加上烧死数千,叛军互相践踏踩死数千,一战歼敌六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