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三女几乎同时开口,好奇的打量着江南,以为他又有什么鬼主意。
“我认输!”
江南突然高举双手的做投降状,转身就混入挤挤攘攘的人群中,“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们赶快离开这儿,快!”
江南急匆匆离开,没有做任何解释。
三女站在原地一阵懵逼,这怎么回事?吃坏肚子上厕所去了?
可看他紧张的表情不太像呀,单挑项目是他提出来的,可这还没开始就突然闪人,这未免有点太不礼貌了吧。
不明所以,还是付珺瑶眼前闪过一丝亮光,像是想到了什么的先反应过来,走到周崽崽面前,附耳轻声开口,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
刚才还在抱怨江南突然离开的周崽崽在听到付珺瑶不知道说了什么后,立刻紧张起来。
“以后不准和江南在一起,不准!”
恶狠狠的给薛慕青留下这么一句话,在付珺瑶的陪伴下立刻离开了篝火晚会。
看着周崽崽和付珺瑶离开的背影,薛慕青又回头扫了眼江南突然离开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来又来坏人了,我要不要跟过去看看?”
混入挤挤攘攘人群的江南很快找到童啸和李跃,吩咐他们立刻在暗中保护周崽崽和付珺瑶两女离开学校。
自己则在人群中来回游走,那双比常人要明亮一些的眼珠子不停的在人群中扫视。
表情严肃,前所未有的警惕!
“这位美女,我可以请你跳个舞嘛?”
终于,江南在一个学生打扮的女孩面前停了下来。
女孩模样并不特别突出,不是那种第一眼就让人感叹惊为天人的容貌,最多算是中等姿容,不过面部各个器官都很精致,化了点淡妆,看起来十分舒服。
穿了件半休闲的宽松套装,随着身体的舞动,隐隐可以看出里面的惑人身材。
“你是在和我说话?”女孩微微一笑,看向江南。
“我这人只跟美女说话!”
江南笑吟吟的看着她,不知道的还以为江南要泡这个女孩呢。
“我们两个认识吗?我可不记得见过你这么个帅哥呀!”
女孩细长眉毛微微扬起,饶有兴致的打量下江南,微笑道。
“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说不定咱们前世就认识呢?而且……”
江南拉着长长的尾音,继续道,“现在认识也不迟,自我介绍一下,本人江南,吃狗粮有好几年了,希望在遇到你之后不用再吃那玩意。”
噗嗤!
女孩抿嘴娇笑,经过特别修饰的修长眉毛竟然带出一抹勾魂的味道:“你这人还挺幽默,不过也太直接了吧?刚刚还只是想跳舞,现在就想发生点什么,就不怕我拒绝吗?”
“如果因为害怕被拒绝就不过来尝试一下,那岂不是会后悔死?”
江南依旧保持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有点意思!”
女孩轻笑几声,不留痕迹的扫视了一下人群,似乎在找什么人,继续道,“不过很抱歉,我还是要拒绝你,这这人喜欢循序渐进的男孩,不喜欢这么直接的,而且,我喜欢成熟点的。”
“成熟?我哪儿不成熟了,我不仅成了,而且熟透了。”
江南随手一直还在紧盯着自己的那群苍蝇,笑道,“其实我是跟我朋友打了个赌,赌你会接受我的邀请,和我跳舞,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心地一定也和善良的,帮个忙好不好?”
目光在那群苍蝇身上扫了下,修长双手缓慢划动。
女孩无声笑笑:“好,那我就帮你这个忙!”
“荣幸之极!”江南做个邀请的姿势。
两人相拥,很快就跳到了一起。
近距离观察这个女孩,会发现她格外的柔美,柔美的让人想要拥入怀里好好呵护,但她身上的气味却逃不过江南的鼻子!
在龙焱训练营呆了三个月,江南更多的时候是和狗笼子里的那群吃人的狼狗待在一起的,久而久之,嗅觉也变得敏感起来。
“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有吗?我不记得了了,我之前就说过了!”
“咱们一定见过,我给你提醒一下,一星期前的爵士酒吧。”
“我还是学生,没去过酒吧呢,你绝对认错人了。”
女孩摇头笑笑,并非绝美的容颜却带出那么一股子的不自然。
“是嘛,那太可惜了!
一周前我在爵士酒吧遇到了一个女孩,我也不知道她是干嘛的,反正我们聊得很投缘,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一个女孩和我能这么聊的。当时分开的时候忘了要她的联系方式,她说她一直会在就把等我,可我这几天天天都会去那家酒吧,却没有遇到她!”
江南声容并茂的说出那天自己在爵士酒吧邂逅的那个妖娆女人,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的问道,“你说我是不是被她给骗了?”
“可能吧,又或许她这几天太忙,没有时间去那家酒吧。”
女孩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自然,很快就被笑容遮盖。
“哦~~”江南拖了个长长尾音,有些抱歉的道,“她和你长得真的很像,所以刚才我才会误会,你不要介意哈。”
“没事,这年头都是整容脸和网红脸,偶尔认错人也是可以理解的。”女孩显得格外大方,没有丝毫在意。
“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她叫印!采!心!”
江南一字一顿的说出女人的名字,目光紧盯着眼前的这个女孩,继续说道,“她还有个绰号,叫千面狐!”
女孩目光一跳,玉手骤然僵扣,鬼爪般横转而去,扫向江南的喉咙。
这么近的距离,发出这么刁钻凌厉的攻击,仿佛要一爪撕裂江南脆弱的脖子!
“我还没说那个人是你呢,你急什么呀?”
江南邪邪一笑,身躯微晃,向后撤移一步,险之又险的躲过杀招。
即便躲闪的及时,他依旧感受到了尖利的爪锋带起的一阵犀利冷风,几乎是贴着喉咙表皮划过,清晰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