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我的那几个兄弟找到了?”
江南着急询问。
一直以来,他的心里都在惦记着印采心等人。
事情过去太长时间了,真的很让人担心,尤其这里是危机重重的金新月,每走一步都有可能随时丧命。
“没,是关于阿瓦尔的事情!”
“阿瓦尔?难道阿瓦尔带着仅剩的全体毒枭逃走了,还是已经与其中一个军阀联合了?”
江南最担心的就是这两个人,所以才这么着急的让索克动手。
现在这种情况阿瓦尔只有两种选择,第一,舍弃金新月的一切,带着剩下的所有毒枭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暂时好好发展,最后卷土重来报仇。
第二,再一次找寻机会与其他一个军阀联合。
毕竟江南等人能阻拦他们一次,并不能阻拦他们两次三次。
“你别着急。”
乌代感觉安抚江南。
“我怎么能不着急?”
江南反问。
早就说了这件事情耽误不得,现在好了,想象中的事情貌似已经发生了。
一旦阿瓦尔逃离金新月,自己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
难不成就一直待在金新月,什么事情也不敢,等他杀回来不成?
如果阿瓦尔与其中一个军阀联合了,不管是哪一个,以索克基地现在的势力是再也不能将阿瓦尔基地给一网打尽了。
唯恐江南继续瞎想,乌代赶紧道:“阿瓦尔基地昨晚一夜之间被灭门了。”
“什么?”
索克终于回过神来,吃惊的大叫了一声。
因为激动和疑惑,身体一个哆嗦,差点儿从椅子上掉下来。
江南同样满脸震惊,脸上写了四个大字:我不相信。
乌代就知道这两人不相信,继续道:“这件事情是真的,已经得到了证实。
阿瓦尔基地所有人都被杀掉了,阿瓦尔的尸体现在还躺在基地里呢。
经过再三检查,证实阿瓦尔本人!”
“怎么个情况?阿瓦尔基地就算死伤过半,可里面隐藏了那么多的陷阱和机关,还有克里斯汀和巴斯特这两位绝对的高手坐镇,怎么能说灭就灭了?”
江南越想越不对劲。
灭掉阿瓦尔基地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可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松的完成?
金新月难道出现了什么高手不成?
还是说其余三大军阀中的某一个掌握了什么特殊杀人手段?
江南从索克这里调查过、了解过其余三大军阀手下的每一个得力干将,以他们的每一个人的实力,都不足以如此轻松简单的灭掉阿瓦尔基地。
即便这些得力干将联合起来,也绝对没有十足的把握。
要知道,古往今来,任何情况下想要灭掉一个国家、基地,是非常困难的,更别提杀光里面所有的人。
乌代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满满的不相信。
第一时间就派人去调查了一下,百分之百的确定之后,这才心怀忐忑的前来汇报。
看着江南道:“这件事情非常诡异。”
“怎么说?”
“这几天阿瓦尔与咱们不断地交手,尤其是上次你带人偷袭过他们的基地以后,他回去以后就加强了巡逻,也加铸了一些工事,更设计了更多的陷阱。
阿瓦尔基地算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再加上阿瓦尔这番精心部署。
想要在一夜之间杀入到基地里面,并且将里面每一个人全部杀死,这根本不切实际。
最起码要闹出很大很大的动静,可是昨晚阿瓦尔基地方向并没有传来什么太大的动静。”
“昨晚你们都喝醉了,确定阿瓦尔基地方向没有太大动静?”
“我们是喝醉了,还留了很多手下放哨啊,并且密切关注着阿瓦尔基地方向。”
乌代很合理的说道:“昨晚阿瓦尔基地连枪声都没有,更没有什么惨烈的哀嚎、怒骂和打斗声。
很诡异!很不可思议!”
“就没留下什么线索?”
江南想了想,皱眉道:“比如一些敌人的尸体或者破碎的衣服这些,说不定就能查出来是谁干的。”
“阿瓦尔基地那么大,四周又是山野,能够留下什么痕迹?”
乌代摇摇头,道:“这么大的事情,袭击阿瓦尔基地的人肯定会有所死伤,可他们一看就是早有预谋,离开之前早就把尸体给搬光了,同时把阿瓦尔基地所有有价值的东西全给搬走了。
除此以外,他们还将很多明显的痕迹给毁掉了。
可以说是干得很漂亮,就算是专业人士前来调查也不可能调查出什么。
他们应该是天亮时分离开的,离开之前留了几个人一把火将整个阿瓦尔基地给烧了。
大火蔓延了整个基地,甚至都笼罩了四周的山林。
大火到现在都没有停下来,更没有被扑灭。
阿瓦尔基地被烧的不成样子,很多地方已经碎裂坍塌,完完全全被毁掉了,根本没眼看,近几年内那里恐怕是不能再建造、种植了。
甚至十几年内都不能在那片土地上有所作为了,完全成了一片荒地。
如果不是这场大火,还没有人知道阿瓦尔基地出事了呢。”
“到底是什么干的,竟然这么狠,就不怕引起其他军阀的不满和愤怒吗?”
索克听的都震惊了,一愣一愣的。
刚才江南说要袭击阿瓦尔基地,他也有这么想过。
可还从没有想过这么狠的对付阿瓦尔,这也太狠毒啦!
江南十分冷静,眯眼分析道:“阿瓦尔基地算是阿瓦尔还有三名高手,敌人最起码得派五名高手前去。
至于人数为了不搞出太大动静,铁定派了很少一部分人前去偷袭,人数应该控制在五十到一百。
可是这么一点儿的人根本不可能将阿瓦尔基地给搞成那副样子,除非每一个人都是精锐中的精锐。
或者,敌人有着咱们不知道的特殊手段。
而其余三大军阀手下的高手都有七八名,随随便便派出去五名是完全可以的,所以其余三大军阀都有可能。
整个金新月敢这么做、且敢这么狠的只有他们,至于到底是谁,就被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