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斯特气息变冷,问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话说到一半,花影已经犹如泥鳅一般的从科斯特的身体挤压下窜了出去。
极为灵活,不得不说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一点儿也没有造假。
“怎么可能!”
科斯特大吃一惊,满脸的不可思议。
花影已经跳出安全距离,整理好了衣服,抿嘴笑道:“科斯特少爷看来还是不了解女人呀。”
从右腿大腿处又抽出一把锋利匕首,漫卷出密密麻麻的刀网席卷而来。
“我能搞定你一次,就能有两次三次。”
科斯特很快调整好状态,冷哼一声,紧握军刀展开拦截。
可惜……
噗嗤!
花影的出刀太快太密集,不论科斯特怎么竭尽全力的阻拦,终究是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胸膛部位被划出了两道口子,形成了十字刀疤。
好在花影这一连番的攻击重在速度,而不是力量,只是将衣服被划破,并稍微划破了一丢丢皮肤,并没有深入到里面的肌肉和内脏。
对于身体强壮的科斯特来说,这点儿伤害根本算不了什么。
即便如此,还是让其再次震惊。
心里暗叹:难不成她看穿了自己的破绽?
再次之前的战斗都是科斯特呈现上风,让花影都近不了自己的身,可现在……
胸膛上的十字伤口足以说明问题!
短短几分钟里,花影在边战斗边认真观察着科斯特的招式、寻找着破绽,心思不是一般的缜密。
扫视着科斯特的胸口刀痕,花影玩闹般呵呵的笑着:“科斯特少爷,你好像不是我的对手哦。”
科斯特没有说话,只是用充血的眼睛和火热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花影。
像是一头濒临饿死的野狼,忽然找到了肥嫩的羔羊。
火热、疯狂、危险的气息在压抑的体内流转,向着周遭蔓延。
他怒了!
他可是安德鲁基地的未来接班人,是这金新月的下一任王,怎能够允许曾经自己根本不屑一顾的女人伤到自己!
“……知道吗………你是在玩火……”
科斯特缓缓发声,语气都有些颤抖,可能是因为胸膛里憋着一口火气吧。
扫视着花影的身体,声音略微提高:“今天哪怕是不逃走,我也要将你给千刀万剐……”
“很抱歉,你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
花影这句话很扎心,更扎铁。
“呵呵!”
科斯特冷笑之后,下一刻疯也似的冲撞而来。
仿佛一头发怒的雄狮,都可以看到身上的肌肉在有序的抖动。
“我们的科斯特少爷发怒了,我是该高兴呢还是高兴呢?”
科斯特越生气花影越高兴,因为人在生气的时候往往破绽和漏洞是最多、最明显的。
悠然悠哉的晃动身体躲避着科斯特的攻击,笑眯眯的发出刺耳的嘲笑。
科斯特目光狰狞,进攻落空的他并没有急躁和气馁,再度猛的扑了上来。
两步距离,眨眼骤至。
双手舞动,甩动的军刀向花影的脖子狠狠刺探过来。
去势生猛,来势突然。
还没有靠近,就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一阵冷风,引得体表的毛发都轻微晃动。
可……
“嘿嘿……打不着……”
花影身躯晃动,紧接着玩味的笑声从科斯特左耳耳畔响起。
意味着后者的攻击再次落空。
花影已经看穿了科斯特的攻击路数,她意识到自己的力量跟科斯特相差太多,主动攻击根本讨不到一点儿甜头,还会频频吃亏、中招,索性就发挥自身速度的优势来躲避攻击,从而再次出手,渐渐的掌握战场的主动权。
从科斯特身体旁侧滑过刹那,陡然闷喝,一脚踹出,一股狂野的力量随之从科斯特的下腹传出。
哇!
科斯特招架不来,鲜血口水当即喷溅而来。
好在下盘够稳,并没有宛如风筝般的被震飞出去。
双脚猛地踏动地面,因为脚下大地为之轻微颤动,及时止住了躁动的身体。
两次失手,让心高气傲的科斯特的大脑彻底失去思考,也让身体失去控制。
闷吼一声,义无反顾的毫无顾虑的冲来。
“你太急躁了,以前我还对你听钦佩的,现在……”
金新月就这么大点地方,科斯特以前确确实实就是这里的年轻一代翘首,是很多人所钦佩的大人物。
可能是这段时间见多了帽毡男毒液的沉稳,现在的花影绝对自己当初的钦佩简直就是耻辱。
鬼魅般的第三次避开科斯特的攻击,借势甩出一腿。
高高扬起的右脚当空落下,直击科斯特的脑袋。
一记漂亮的高鞭腿精准命中,可能是击中了脑袋里的某个敏感神经,科斯特立刻如遭雷击,身躯晃动着倒下,脑袋直接砰的砸向地面。
脑袋与地面发生生猛的撞击,前者自然而然很不堪的出现了一道裂痕。
意识越发昏沉,大脑越高沉迷,眼皮越发沉重。
终于,科斯特连一个字都来不及吐出来的就昏迷当场。
大意!
自傲!
没头脑!
三者叠加在一起,注定了科斯特的战败!
“立刻给我住手,否则我割下他的脑袋。”
花影的匕首抵在科斯特的脖子前,花影冲着远处还在奋战的四名多嘴家伙叫嚷道。
因为刀刃太过于锋利,轻轻一碰,皮肤就被划破,一道血痕随之出现。
“靠!你特么敢动手试试!”
“臭娘们,你真是活腻了!”
“你敢动一下,我们安德鲁基地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王八蛋,臭婊子!!!”
闻声扭头张望的四人看清楚怎么回事后,全都暴怒,忍不住的叫骂起来。
与此同时,一系列的进攻招式也赶紧停止。
嘴上说说可以,这个时候过过嘴瘾也就罢了,可身体绝对不能乱来,否则谁能保证花影会不会割断科斯特的脖子呢。
四周的女毒枭们很识趣,的赶紧将四人手里的兵器全部夺去。
花影眼睛微眯,定格在老四脸上,咧嘴冷笑道:“抱歉,我刚才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冒昧的问一句,你可以再重复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