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柒见乔羽不说话，道：“刚那个是我同学，喜欢开玩笑，然后我俩出去就刚好碰到了秦老师，秦老师因为担心我，所以想了解下情况。”
凌柒话音刚落，秦楼便道：“昨天我也在案发现场。”
秦楼这话一出，凌柒愣了一下，显然他没想到秦楼会说出。
乔羽蹙眉道：“你也在案发现场？”
“你应该清楚，一旦我参与事情会变得麻烦，所以凌柒叫我先走了。”
秦楼的话叫凌柒蹙眉。
她看了看秦楼，又看了看乔羽，心道：“难不成乔羽知道秦楼身份？”
就在凌柒内心暗自揣测时，乔羽道：“坐下说吧！”
刚刚凌柒出去的时候，鱼已入锅、菜已上桌，此时正好享用。
服务员离开后，乔羽打了一碗鱼汤，放了小葱跟香菜后递给凌柒道：“你一早晨没吃饭，先喝点汤再吃吧。”
“谢谢。”
凌柒没有任何顾虑的接过，却不知秦楼的眼神变得灼热。
就在秦楼的眼神紧盯凌柒从乔羽手中接过的那碗鱼汤时，乔羽道：“那女人叫焦婉宁，曾在西市中心医院计划生育科任职，一直被评为优秀医生，有一个谈了十年的男朋友，三年前准备奉子成婚时，流产且无法再孕，于是遭男友分手。
她因这件事遭到打击后，在无法正常上班的情况下医院对她采取带薪停职的处分，也正是从那时开始她走向极端。”
本享用鲜美鱼汤的凌柒听至这里，抬头看向乔羽道：“发生了什么吗？”
“据焦婉宁所说，她去办带薪停职手续后跟同事告别时，恰好碰到同事恰好在接待一个已经做了四次人流的女生，同事告诫女生让她留下孩子，因为她做人流次数太多，再做怕是很难再怀上孩子，那女生不大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当场跟她同事吵起来，说她通知多管闲事。”
说至这里的乔羽拿起一只汤碗，盛了一碗鱼汤，放了香菜和小葱后递给了秦楼。
秦楼客气道：“不了，谢谢。”
乔羽没再推让，吹了热气，喝了两口后这才又继续道：“那个女生是她第一个取走子宫的女生，自此一发不可收拾，连续作案三年，她一共取了十三个女生的子宫！”
凌柒听乔羽这么说，脑子里闪现过她地下手术室里那些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子宫，面色难看的道：“她连续作案三年，共十三起，难道就没有人报案？”
乔羽一笑道：“说来也奇怪，连续三年，还真没有人报案，昨天案发后，我们试着与那些被害者联系时甚至遭到了她们的否认。”
凌柒不解的道：“为什么？”
“焦婉宁在选定受害者后，会跟踪她们一段时间，确定了他们的生活轨迹后再寻求下手机会，她所采取的手段是先将她们迷晕，然后带至她那间地下手术室采取阴式手术切除她们的子宫。”
凌柒听完冷笑一声道：“难怪！”
乔羽问：“你知道阴式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