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皎皎有些惊讶：“炼丹还能练成傻子？炼丹还有这种风险？”
少年点头：“是啊，炼丹会有炸丹的可能性，你不知道吗？”
少年以为林皎皎就是炼丹的学徒，不然谁会来这里啊，要买丹药也不是来这里买的。
“我不知道，我今天才来报名的，我是新生。”林皎皎这次是非常诚实的实话实说。
“把鸡腿给我！”在少年和林皎皎说话的时候，老头一把夺过少年手中的鸡腿，开心的吃起来。
“杨老师……”少年颇有些无奈的叹口气，随即又好言好语的哄着老头，“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不要，不要，我现在有鸡腿了……我才不回去。”老头使劲的摇头，“我才不回小黑屋，怕……”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瑟缩了一下肩膀。
林皎皎看着这个老头，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明明一开始她看见他的时候，觉得他除了邋遢点，看上去并不傻啊。
“杨老师……”少年都快哭了，“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都叫不回去，明明以往拿了个鸡腿就乖乖跟我走了的。”
老头啃完鸡腿，将骨头随便一甩，就坐在地上，傻乎乎的笑着。
“杨老师。”少年上前，抓住老头的胳膊。
“你走开！”老头一下子将他甩开。
别看老头是个傻子，但是这身修为还是存在的，少年被他这么一甩，狠狠的摔倒在地上，连胳膊都蹭破皮了。
“你没事吧？”林皎皎上前，将他扶起来。
“我没事。谢谢。”少年非常感激的看了一眼林皎皎，“刚刚那个鸡腿已经被杨老师吃了，我得回去再拿一个鸡腿，你帮我看着他老人家一下好吗？”
看着少年这般期待得眼神，林皎皎点头：“好。”
“谢谢，我马上就回来，谢谢啊。”少年转身，快速得跑开。
林皎皎看着杨老师的背影。
在少年离开后，整个地方除了林皎皎和杨老师，就没有其他人了。
杨老师突然转过头，死死的盯着林皎皎。
“……”吓了她一跳。
“丫头，三。”老头竖起三根手指。
“三？”林皎皎照着老头的姿势做了一个相同的。
老头满意的点点头：“懂了？”
林皎皎看着自己的手，她能说她没懂吗？
但是，这个杨老师，现在看上去，好像又不傻了。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笨？”没接收到林皎皎的回答，老头郁闷的白了一眼她，转头，气呼呼的坐在那里。
“……”
“杨老师，杨老师……”少年的声音由远及近，老头却好像没有听闻一样。
林皎皎看着眼前的一幕，觉得自己好像是知道了什么。
“谢谢你啊，师妹。”少年这次，手里拿了足足有三个鸡腿。
“鸡腿！”老头站起身，走到少年的身边。
“杨老师，我们快回去吧，我们给你准备了好多好多的鸡腿，而且每个鸡腿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哦。”少年像是哄着小孩子一般哄着老头。
“真的？”老头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嘻嘻，咱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