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台子,好像是用花岗岩石头,一层一层,呈步梯状垒筑起来的,也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奇特的东西。
三个人之中,也没有谁知道,它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
一会儿,天就快要黑了下来。
这一些绿松石,位于最高地势之上。
之前发的大水,泥石流,也没有冲刷到这个地方来。
估计是这个坝子的历史上,好多好多年漫长的岁月之中,大水都没有冲到这里来过,要不然,这些个宝贝,早就被冲得七零八落,四处散失了。
所以,三个人商量好,最好最安全的办法,就是先把它们就地掩埋起来,后面再找机会来取获,这个法子,比背在身上,四处招摇,要妥当一些。
“这里就只有我们三个人,咱们丑话说在先,见者有份,平均分配,每人一份。”车夫老头子说话了。
“那不公平啊,这个地点是我发现的,我怎么也得占一半吧?”红脸胖子不依老头子的说法。
“好了,我一个小小年轻人,不太看重这个,我只取几颗,把玩把玩,这一份其他的部分,都给你胖子,这个总算是可以了吧?”子妍听见他们争得脸红脖子粗,就如此说道。
“嗯呐,这还差不多。”胖子嘟囔一句。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怎么走出了这个坝子去,要不然,就铁定饿死在这里了,就是有天大的宝贝,又不能当饭吃,也是没有丝毫的用处呢。”
“我跟你们说,你们可不要对我动歪心事,不要耍什么小花招。我可不要象那个小年轻一样,摸了你的老婆一下,亲了你的老婆一嘴,不明不白地,就突然死掉了,我可是留有后手的呢。”
那红脸胖子说出这样的话来,令两个人个都非常地震惊。
尤其是那老头子,是一脸的懵逼。
难道那小伙子,是眼前这个小小屁孩,耍花招给故意治死的?
怎么看,也不可能呀。
他胖子怎么会有这种恶毒的想法的?
“你瞎胡说。”老头子脱口而出。
“你们都是老前辈,一个是酿酒大仙,一个冶炼大神,我想就连上天大神们,都不会随便惹烦你们的呀。何况我一个小毛孩子。”子妍一笑。
“嗯呐,这还差不多!中听!”那胖子就这一副神叨叨的样子。
看来,关于那个吃多了,被自己撑死了的那个小年轻,自己心中那隐秘之处的疑惑,不单单是自己有那种朦胧感,有人早就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呢。
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聪明绝顶呀!
子妍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接下来几天的日子里,那个红脸胖子和车夫老头子,并不是很自然,总是不时地,暗暗盯几眼对方。
他可能是在担心提防着,自己一不小心,大意了,那宝贝,就被另外的两个人,偷偷取走了。
子妍看见他时不时地,偷偷瞄自己一眼,就觉得十分好笑。
这个地方,是哪里,不知道,怎么安全地出去,更不知道。
能不能出去,很难预测。
所以,最最重要的事,就是活着。
奇了怪了。
这沙坝洲子,说它被谁设上了结界吧?
可是,也不太对。
为什么那剑奴从天上飞过,不光是自己,还有那吹哨的士兵,以及牛车上的好多人都能看见他呢?
说它没有被谁设上结界吧?也不准确。
因为那燕家山的老头子,一旦发现少了牛,又少了牛车,还少了这么多人,难道他就不派人寻找,还找不到这里吗?
这里离那矿山也并不远,他怎么也能找到的呀!
可是,我们这将近三十个人,这么长时间了,就是没有被他们发现。
是不是很奇怪。
难道是,这里真的是一处秘境?我们就掉进来了?
他们是看不见,找不到的,哪怕相隔很近?近在眼皮子底下?
如果是的话,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现在是何年?又是何月?
是否要设坛祭祀,占卜问神,才能得出结果来?
对!怎么早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对,那个一花岗石台子!现成的做祭坛的神器!
万分地合适!
这个就是神的旨意。
子妍自己记得,还在卫国祭祀堂的时候,师父便教会了她,一些与祭祀典仪相关的知识。
因为,国家大事,在祀与戎。
这个是师父说的。
也是这原几百个方国部落,都信守的。
这两件事,必须要摆放在一切的一切之上。
净身净手。
献上贡品,有现成的鱼虾蚌。
这里没有现成的龟甲,来刻卜辞,就临时用蚌壳来代替。
然后是祭拜眼前的河神。
那一条河,所有的密秘。
还有这一方天地到底叫什么。
至此,一切的事情都应该弄清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