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李司觉真的值得。婉婉,爱情里没有谁骗谁的,是因为李司觉值得,白莺舞才会爱他的。”
叶婉婉一听就笑了,“你是想说,你也值得。”
“你可以这么想,不过你若想演好白莺歌,你就必须知道,李司觉值得。是,白莺歌一出场就带着这样的疑惑,她认为她妹妹不应该这么傻,轻易就被李司觉诓骗了的。”
“尤其是白莺舞竟然还愿意为了李司觉命丧黄泉,这让她对李司觉的感情更复杂。但是李司觉值得,他真的值得。”
裴霁泽看着叶婉婉的眼睛,一字一句,“他跟萧忍冬有些像,但又完全不一样,也许他不干净,也许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表达过自己浓烈的爱意,但是……”
“他爱白莺歌,也爱他的祖国,他是一个人,一个堂堂正正,有血有肉的人。”
叶婉婉听了裴霁泽的话,深吸一口气,然后带着这份不解与疑惑,亲自来到了李司觉的身边——
仿佛,她就是那个,不明白妹妹为何深陷泥沼,执迷不悟的白莺歌。
奏乐声起——
白莺歌站在舞池中央,一袭蓝纱,舞步轻盈。她穿着异域风情的舞服,露出来的腰腹因为锻炼显得柔韧有力。
她的人瘦而不柴,她的舞媚而不妖,她赤脚站在锦绣织就的绸毯上,伴随着脚腕上银色铃铛清脆的声响,叶婉婉的每一步,都好像落在了裴霁泽的心上。
这段舞,叶婉婉学了一个月,为了这一幕,她睡觉都在劈叉!
李司觉脚踩椅子,修长的手指捏着酒杯,随意的搭在膝盖上。他静静的盯着白莺歌看,怀里甚至还搂着个娇俏可人的舞女。而白莺舞则因为上次他被刺杀的时候受了伤,现在还在他的府中休养。
白莺歌妖娆如蛇一般,蜿蜒而至——
李司觉饮了一口酒,随手推开怀里的舞牛,打手一捞,就将白莺歌抱入怀中。撩开白莺歌的面纱,作势就要吻上去!
白莺歌急急伸手捂住了李司觉的嘴巴,巧笑如嫣的将面纱勾带好,随手扯了下开衩过高的舞裙,盖住果露的大腿,然后一把揪住李司觉的衣领,一步一步的,扯到了舞池中央。
风,吹起了一袭红帐,镜头被朦胧的红纱遮盖视线,只隐约看到两道人影交缠起伏。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叶婉婉却感觉自己度过了一个世纪。
李径庭就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挑错机器,不停的提出异议和问题!红帐不够飘逸,动作不够亲密,就连影子不够绰约他们都要再来一遍!
为了短短两秒的镜头,叶婉婉折腾的浑身是汗,就连裴霁泽也……
裴霁泽,“……”
他不是也,他是早就!他如果不是怕吓到她,何至于这么克制的演这种戏?
要什么肢体纠缠,要什么红帐朦胧——
“啊——”
叶婉婉发出一声惊呼,轻纱红帐随风浮动,李司觉反客为主,将蝴蝶一样起伏的白莺歌压在身下,缓缓伸手,挑开了她额边的一律乌发。
“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