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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由于善良或者正直的举动而闻名之后,其他人就会自然地对他产生崇拜,自发地对他的言行进行美化,哪怕是一些他们无法理解的怪异行为,也会得到善意的解释——比如以需要值得信赖的人为口号招揽部下、却故意对他们隐瞒重要信息,还有给办公室门口的石像守卫设置极其容易混淆的通行密码等等……不,这不是在影射任何人。

同理,假如有人一直在杀害禁林里的独角兽,还把它们的脖子啃得血肉模糊的,那他下一步会开始毫无理由在森林里四处纵火似乎也是十分合乎常理的。

马人的村庄陷入了骚乱之中。

长久以来,邓布利多一直约束着学生们的行动,禁止他们踏入与马人之间的“争议领土”——邓布利多本人并不反对马人在他们(擅自划定)的领地里行使自治,但身为校长,不管他在如何对待魔法生物的问题上立场多么温和,也不能公然向对方割让学校的土地。

即便如此,他给与这些异种移居者的待遇依然已经算是破格的了,证据就是在大湖之中定居的人鱼们没有对此表示过任何异议,他们满足于名义上屈居人下的现状,也能够容忍偶尔发生的学生朝湖面投掷费力拔烟火的事件,只因为他们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在其他地方找到比这更好的生活条件。

但马人并不知足。尽管他们与巫师之间的关系更加险恶、处境也更加艰难,但是森林之子的骄傲依然让他们拒绝接受哪怕是与人类平起平坐的现实。当然,这些长蹄子的家伙并没有忘恩负义到直接对邓布利多本人发难的地步,但却一直在通过以过激手段应对“冒犯”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甚至在暗中期待着有个不知死活的人类跑到禁林闯出大祸来,好让他们能明目张胆地借机向霍格沃茨施压。

而现在,一个激化矛盾的绝好机会……我是说一个对巫师与马人之间的关系提出重大考验的事件正在到来。

……

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在乎巴雅泽把消息透露给人类的事情了,包括一直在伺机给尼尔扣上个“冒犯马人”的罪名狠狠折磨一番的、行事风格之光明磊落堪称马中费尔奇的贝恩在内,哨兵们全都乱成了一团。

这样严重的冲突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确切地说,从他们迁移到禁林以来还是第一次发生,那个脑子缺根弦的蠢货鲁伯·海格把自己的危险宠物偷偷放在林子里养,也不过是让他们在巡逻上多花了点工夫,以免双方的活动范围出现重叠而已——但这次不同了,这是针对马人领地的一次毫无辩解余地的恶意攻击,结合之前频繁有独角兽遭到杀害的事件,很明显,有可憎之物已经潜入了属于他们的森林。

年轻的马人要求反击,人类威胁到了马人的土地,那么自然应该让人类付出代价,至于什么叫个体行为则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年长些的马人则主张更加稳妥地解决问题,至少在找出犯人的真实身份之前不要妄下定论。他们不愿看到自己骄傲的族人被别人视为暴徒——尽管这种想法可能来得稍晚了一些。

但无论是稳健派还是激进派,有一点双方的看法是一致的,那就是马人的问题应该由马人自己解决,人类不得插手。

于是顺理成章地,在他们眼中失去了继续询问的价值的尼尔连一句“下午好”都没得到,就被从马人的村子里赶了回去。

不过基于最后的良心,他们总算没有直接把人扔在禁林中央然后就撒手不管,而是象征性地派了一个人把尼尔送到外面——没有经历过战争的年轻人们已经快要在亢奋中失去控制了,到处都可以看到一边挥舞着弓和短矛一边发出战吼声的马人在乱跑,很难保证他们不会因为激动过了头,只要在树林间看到有人影晃动就不假思索地直接一箭射过去。

巴雅泽其实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担心的。那小子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躲开过自己从背后射出的箭,很难想象那群还以为打仗就像猎兔子一样简单的愣头青们能奈何得了他什么。可是按照马人的传统,一件事必须有始有终,既然是他把人类带到了村子门前,就应该由他再负责带回去。

诸位可以想必可以猜得到他的心情究竟有多恶劣。

人类很愚蠢,他们一般听不太进关于不要插手马人事务的忠告,但尼尔在这一点上却表现得很豁达。在返回的路上,他一个字也没有再提起和那个神秘歹徒相关的话题,只是一个劲地在聊人类的历史和艺术。

——你还不如和我聊聊歹徒的事情。

巴雅泽生出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是在被迫听了半小时关于一个和他重名的土耳其皇帝如何率兵在尼科堡之战中大破敌军的故事,然后又欣赏了一段维瓦尔第的名作《巴亚泽》中的经典唱段《受伤的新娘》、并且眼睁睁看着一只护树罗锅被尼尔的歌声吓得从树上掉下来之后。

马人不像人鱼那样喜欢唱歌,但也不是没有艺术造诣。平心而论,巴雅泽并不觉得对方的歌声有多难听,但不知怎么地,每当他注入感情开始唱高音的时候,巴雅泽就会感到有股剧烈的寒意窜过背脊,仿佛自己听到的不是音乐,而是某种奇迹般地恰好有了韵律的吼叫声……这种区别很难用语言描述清楚,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一点也不喜欢这声音。

而当他指出这一点时,尼尔的笑容顿时变得有些惨淡。

“是的,我知道,这确实是件令人遗憾的事情,一切都要归罪于我那糟糕透顶的意大利语。”他假装扇了自己一个嘴巴,悻悻地说道,“……也可能不是?不过一般来说,我用法语唱歌时声音总会比较容易入耳些。我在巴黎有个朋友,一位女高音歌手,是我来英国的路上认识的。她教过我几招发声的技巧,作为我替她干掉了躲在她家下水道里的那只沼**的回报……说真的,这笔买卖做得有点吃亏。”

巴雅泽没有评论。他对法语、意大利语、女高音歌唱家、还有那个什么沼**全都感到十分陌生,也没有兴趣冒着勒紧自己脖子的风险去向对方打听这些名词的具体含义。他现在全部的指望就是快点把人送到禁林边缘去,甚至不惜向先祖祈祷,让那个该死的猎场看守能在巡逻途中碰巧经过这里——纵然海格有一千万个缺点,但也有一个不可替代的长处:他的存在能有效减少马人不得不屈尊与人类打交道的频率。

只可惜这一次,运气没有站在他这一边,直到两旁的树木逐渐稀疏,那个平时总在不愿看到他的时候冒出来碍眼的傻大个还是不见踪影。

“好了,就到这里吧。”不同于禁林深处的、干燥且清新的微风拂面而来,预示着出口已近在眼前。这个发现总算让巴雅泽松了一口气,他停下脚步,故作镇静地用手指了指前方,“剩下的路你就自己走吧——记住,不要再踏入马人的领地了!我们不愿意伤害马驹,但我们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尼尔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可您还没听过我用法语唱刚才那一段呢……或者说,我们可以约定个时间?”

巴雅泽掉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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