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玉葫芦本是修仙者当她生下孩子时,虚弱。
到底有多虚弱,咱也不清楚。不过,玉葫芦的灵根比较差,这一生就更难修仙了。
最终还不是相夫教子。
可,玉葫芦嫁不成原未婚夫,又不想给旧相好做妾,其他人家也知道了玉葫芦未婚生子,哪里有好人家肯娶?
玉葫芦生下孩子后——
啧,孩子水灵水灵的,不愧是修仙者的孩子就是和咱们凡人不一样。
而且玉葫芦还生了一对双胞胎!”
客人们有的问了,“男娃女娃?”
说书人道,“男娃子。”
“孩子是生下了,但是玉葫芦根本就不想要,她呀,偷偷的让丫鬟将孩子送出去了。”
听到这儿,云石竹暗想——
‘双胞胎’
‘男娃’
‘这不是很符合我和我哥的情况吗?’
‘还有这个镇叫玉石镇。’
‘我哥云玉竹,我云石竹。抽出中间两个字不就刚好是玉石吗?’
‘不会这么狗血吧?’
‘我今生的母亲是玉葫芦?!’
云石竹:)
‘这…的确霉,摊上这样的母亲……’
就在云石竹这般想的时候,说书人道——
“男娃女娃都没用,死了。”
???
有客人问,“怎么死了?”
说书人不急着回答,而是说,“客人们,吃饱喝足来点卤味也是非常不错的……”
关键时刻广告继续来。
插播完之后,说书人才继续道,“咱们可别忘了,玉葫芦身边的那个丫鬟…”
就有客人猜了,“丫鬟是继母的,所以是玉葫芦的继母授意弄死的!”
然而说书人摇摇扇子也摇摇头。
客人们便追问,“到底怎么死了?”
其中有一个客人高声喊道,“莫非是修仙者的孩子生下来不容易活?!”
又有客人往这边想,“修仙者的孩子生下来必须待在修仙者的身边,否则就会死?”
还有客人说,“难道是饿死的?渴死的?”
“……”
各种猜测都有,说书人一拍醒木——
“安静,且听我道来。先前咱就说了发妻不想她夫君纳玉葫芦,而玉葫芦的相好是想将人纳回来的,到时候发妻生下嫡子,再和玉葫芦生下个一儿半女。
可是,嫡子还没生下,发妻也不想玉葫芦生下庶长子啊,便买通了玉葫芦身边的丫鬟!时刻关注孩子的事,当玉葫芦让丫鬟把孩子送出去时,这不,机会来了!
所以,孩子是死于发妻的吩咐下。
刚才有客人说是继母授意的,可是猜错咯。孩子不管怎么说都是玉葫芦生的,就算要把孩子送出去,也要交付给信任的丫鬟啊,怎么可能派玉夫人的眼线丫鬟送出玉府?”
听到这儿云石竹确定是他想岔了。
他没有玉葫芦这样的母亲。
虚惊一场:)
“孩子送出去了,玉葫芦也没关注过孩子的事,根本不知道孩子已经没了。
玉葫芦操心自己的事儿呢!
她为自己招亲了,不是什么招亲比武,而是只需要满足两点要求就嫁——
一是男方入赘玉家。
二是能接受她有过未婚夫就行。”
客人们大吸一口气——
“嫁?还真是嫁,男方嫁入玉家。”
“什么叫接受有过未婚夫?!”
“除了原未婚夫,不是还有相好,还生下娃了……怎么玉葫芦提也不提?”
说书人摆摆扇子,而后又是一拍醒木,将客人们激动的声音压下。
“客人们,咱们先缓缓,这个故事比较长。接下来由玉姑娘给大家舞一段……”
客人们正沉浸在故事里,哪里肯同意?!
“别舞了,你先讲完……”
“舞什么舞?玉姑娘还能是玉葫芦不成?”
“快说,是也不是,是玉葫芦舞吗?!”
说书人退下前应了一声,“正是玉葫芦。”
云石竹一脸懵逼,说书人前头说了那么多,就为了引出店家的舞者姑娘,为其造势?
还是黑红那种?!
……
玉葫芦姑娘身段果然和说书人说的一样。
客人们看的眼热哪里还关心故事了。
“多少银两给我倒杯酒?”
“怂!我出一百两尝尝味!”
“啧,一百两也太多了,不值啊……”
……
云石竹:“……”
什么情况,店家卖个吃食,有个说书人讲故事也还正常,舞上了也算带动热度。
可是,这帮客人说的店家要是应了,成什么了,卖个吃食还做上楼里的生意了?
玉葫芦姑娘舞完退下,说书人又上场了,“咱家的玉葫芦姑娘可不是故事里的那位。”
客人们一听就说了,“你的原话‘正是玉葫芦’!怎么这会儿又说不是了?”
“咳,同名同姓罢了。
好了,客人们咱们继续说说故事里的玉葫芦,她这一招亲,还真有男人问上了,就问了一个问题——和未婚夫的亲事退了没?
玉葫芦自然道,‘退了!玉家退的。’
男人一听,也琢磨这玉家女霸道,他入赘玉家就为了能和其生下有灵根的孩子,让孩子成为俢仙者,然而代价太大了。他受不了这样霸道的女人,明明是玉葫芦怀了相好的娃,还退了原未婚夫的亲……
没错,这男人他听到的版本是——
玉葫芦怀了相好的孩子,退了原未婚夫的亲,自己招男人入赘玉家。
差不多两个版本听了一半合成一块。
怀了相好的孩子:众夫人在玉家听继妻说的版本,男人也听说。退了原未婚夫的亲:玉葫芦自己说的,就男人问玉葫芦当场回的。
原本男人以为是原未婚夫退了玉葫芦的亲这样才正常,然而,玉葫芦说是玉家退的,霸道的很啊,原未婚夫绿帽头上戴……却是玉家退原未婚夫的亲:)
可不是,这么一想,男人也赶紧跑了。
玉葫芦的招亲之事就这么不了了之。而玉家主在其招亲之时就病危啊,可怜玉家主为其女考虑,其女却完全不顾他的死活啊。
可不是,玉葫芦只关心她自己。不止不管不问其父,连其亲生子没了也不知。”
说书人一拍案桌,客人们回神。
“怎么了?这是讲完了吗?”
说书人笑笑,也不说话,就这么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