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无语至极，哪有这样的学他的。
“老夫不过是铺子里一个掌柜，虽有一部分做主权，但也如履薄冰啊。行错一步，我这掌柜也便当到头了。”
掌柜也不拘于使用什么手段，只要能少点灵石将其拿下，让自家多挣点便好。
云石竹看也差不多了，松了一下口，试探道，“掌柜，您也是诚心买，我也是诚心卖，不如双方各退一步？”
掌柜稍作思量，道，“九十块下品灵石。”
“掌柜，我是觉得九十块下品灵石还行。但，我师父知道了定会说‘不成不成，太少了。’然后啊，我就要挨打了……”
掌柜当不了？比惨是吧，来！
掌柜的心里暗笑：你这师父同样是个炼气三层，还能将你打死不成？
话里却道，“小友，你师父怎么能随意教训徒弟？没有拜得一个好师父啊……”
话题越说越远，云石竹拉回来，“掌柜，九十块下品灵石我真不敢答应，怎么着也要一百块下品灵石，凑个整啊！”
哟，一百块下品灵石，合着我一炼气大圆满的掌柜替你师父一个炼气三层卖符，一张还只挣个三十块下品灵石？
这些乃掌柜心里的话。
但，明面上，掌柜道，“想要凑整？不如一张便八十块下品灵石卖我，你卖一百张，我就单独给你一百块下品灵石。
你想想，卖一百张你就能白得一百块下品灵石，卖五百张就能白得五百块下品灵石……”
一百块下品灵石是个整。
五百块下品灵石也是个整！
啧，云石竹要真是给师父卖符，暗地里卖便宜点，吃点回扣，回去挨一顿打：）
但，云石竹本就是替自个卖：）
这么一算，原一张九十块下品灵石，五百张就是90x500=，一共卖得四万五千块下品灵石。换成，一张八十块下品灵石，五百张就是80x500=，再加上卖一百张符得一百块下品灵石，五百张符就是五百块下品灵石，一共卖得四万零五百块下品灵石。
-=4500
也就是亏了四千五百块下品灵石。
况且，要真是替师父卖符，还想昧下一部分，卖九十块下品灵石，直接白得五千块下品灵石，回去就说一张卖价是八十不就成了？
“掌柜，不成啊！我哪里敢偷藏灵石？”云石竹又道，“九十块下品灵石卖不得，更别提八十块下品灵石了……”
掌柜想，莫非是嫌五百张极速符只白得五百块下品灵石，太少了？
“小友，老夫想了想，还是这样吧，就九十块下品灵石一张，你私下扣个五千块下品灵石，回去和你师父说一张八十块下品灵石便可。要是你师父找上门了，我也只说一张八十块下品灵石买来的，这样总可以了？”
掌柜说完，满意了，这样的话，他也用不着等其卖完符还一路跟着……直接引对方师父上门，到自家地盘上，不是更好？！
至于，要是当师父的真抽徒弟一顿，却不上门问他再要点灵石，那就当无缘宝贝了。
反正那种宝贝对他来说也不是非要不可。
先前决定跟在其后头好得了其师父的宝贝也是图一个捡漏的便宜。
现在等其师父上门亦是这种心思。
捡漏嘛，刚好能捡就捡，不能也不强求。
而且，以其师父的精明程度大概率会找到铺子上问他要回少卖的灵石的。
他有什么不放心，宝贝不能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