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客人们大多都提到了一个地方，是散修们的一个好去处。”
话说一半不说完，难受。
云石竹追问，“何处？”
掌柜便道，“这个我…不大记得了。”
云石竹：“……”
这个掌柜不大精明的样子，怎么连这样的问题都回答不上来，偏偏云石竹又听到掌柜解释，“主子，咱们铺子是卖符的，我本着将符多多卖出的打算，但，客人进铺少啊，就琢磨怎么才能让客人多买上一些铺子里的符。”
哦。
这意思是一两个客人进铺子，还买上十二张或者二十四张，都是你的功劳了？
云石竹瞧了小二一眼，掌柜连忙补充，“因为客人少，所以一个客人的时候，都是我来招呼的，这不是怕小二嘴笨把好不容易进铺子的客人给折腾没了吗。”
那，你的功劳可真大。
小二没敢说什么，其实掌柜都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客人来的时候，全是他招呼的。
掌柜就在铺子里的座位上一动不动地坐着，喝喝灵茶，时不时还乐呵呵地。
可不乐吗。
铺子里一天下来，就那么一两个客人，小二一个人就能招呼过来，也没掌柜什么事。那掌柜不就在那坐着，喝灵茶，看他做事了。
小二心里不是滋味，虽然一两个客人他也清闲，但他可没有个椅子坐，那得站着。不过好在炼气一层，站便站了，也不累。
正因为如此，客人都是小二接待的，掌柜有时会将视线投过来，零星听到点什么，自然也没有用心记下，所以，当然回答不上来。
小二是记得，但，掌柜都不记得了，他要是说他知道，那，掌柜的能看他顺眼吗。况且原采买者今铺子的主人又没问他。
就在小二这般想的时候，就被问了。
“小二，你过来一下。你来说说，客人们大多提到了什么地方？”
小二心里有数，便回，“主子，掌柜都不知，我一个小二又怎么会知道。”
小二没有说，原因很简单，掌柜都不知道那么一个小二更加不知道，不是很合理吗。
谁知，小二听到——
“客人都掌柜招呼了，你一个小二怎么没点眼见力？难道铺子里只需要掌柜了？”
小二这下才有点慌了，一个月的灵石灵药种子铺的掌柜都收下了，要是他被赶回去，这最后一天的灵石会不会被对方要回去？
小二往最坏处想，但是又觉得应该不至，最后一天了，这位铺子的主人不差这点灵石。
算了，本来想最后一天了，安安稳稳地度过，等这位主子走了，也不被掌柜针对。
但，反正最后一天了，应该也没事，就说吧，于是小二开口说道，“主子，我有话要说，您听了，还请您别生气。”
云石竹没回。
小二继续道，“客人都是我招呼的，掌柜这一个月来都粘在椅子上了，不带动的。”
云石竹：“……”
不是吧？
所以，这就是白嫖来的，没好货？
云石竹瞟了掌柜一眼，“可是如此？”
掌柜心里不慌，“主子，小二这是在污蔑我。我是当掌柜的，自然要管着小二。哼，定是小二心里不服管，要扳倒我这个掌柜！”
不服管，管得不好。
还让底下的小二，有污蔑之心。
你这个掌柜也没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