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时在白洁跳楼自杀后,我们学校就有点不太平了,每天晚上都会有人听到女人凄厉的哭声,甚至还有人看到教学楼的天台上面有个白衣女人来回飘荡,同时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们这所学校就开始不断有人被剥掉脸皮而惨死。
先是一个叫做陈龙的教师被人割掉了脸皮,血肉模糊的死在了自己的办公室。
后来是一个叫做高凤凤的女学生也被人割掉脸皮,死在了学校宿舍楼的厕所。
在之后就是洪文才,张野等等七个师生同样的被人割走脸皮惨死。
这样的事情一出,当时我们学校就开始人心惶惶了,不过那时候还没有人说诅咒什么的,之所以这事情成了诅咒,是警察介入这个案子后被传开的。
当时学校中发生了这么一连串的命案,警察方面立刻就介入了大批量的人员开始严密调查,而这一调查,他们却是查出了一个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线索。
那就是所有死者死前,都会神情恍惚的和身边人说看到了一个奇怪的恐怖视频。
他们说视频中会出现一个身穿白衣,样子十分像是白洁的女人,她手中拿着一把手术刀,在视频中切割着一个小木偶,同时在她身前会有一个满脸是血的人,或男或女,都会因为白洁切割手中的小木偶奇异的失去脸皮惨死。而只要是谁看了这个视频,那么下一个被割掉脸皮惨死的肯定是他。
这个线索一出来,当时学校就彻底的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在说这肯定是白洁死后变成厉鬼出来害人了,那个视频就是白洁害人的诅咒,谁看了都要死!
如此‘剥皮诅咒’一说才被传开的!
而我当时在听完了这一切之后,整个人几乎就呆立在了当场。
我没想到孙强说的诅咒竟然是这样的一个情况,更没有想到他描述的那个诅咒视频竟然和我昨天看的那个视频几乎一模一样。
“事儿就这么个事儿了,虽然我是不信,但这事儿毕竟在当时闹得停邪性的,所以你俩最好别去看赵迪的尸体了。特别是疯子你,平时你就好奇心重,但这次忍着点吧,万一真沾上了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你可是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孙强说着,还提醒了我和赵龙一下。而我当时望着孙强那锃亮的大光头,却是一脸日了狗的表情道:“强子,那恐怖视频我看了!”
“什么!?”
孙强和赵龙一听我这么说,立刻都是一愣,然后就连说这事可不能乱开玩笑。我也想我是跟他们开个玩笑,但那视频我是真的看了啊!
我当时苦着个脸,就把赵迪手机掉在地上,我半夜里偷看了里面的视频,还有接了一个陌生电话的事情全都说了,而当时孙强一听我说还接了个陌生电话,脸色立刻就变了,在哪里嘟囔道:“完了,完了,这是死亡来电啊!”
孙强语无伦次的说着,把我看得更是裤裆一紧,而一旁的赵龙见我当时要死了的表情,立刻就挥手就在孙强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完你妹啊完,别特么瞎比比了行不。”
赵龙说着,然后就对我连道:“疯子你听我说,这事你也别多想,世界上那有那多的鬼,我看这就是有人要杀赵迪,而故布疑阵,那视频估计就是凶手迷惑警方视线的工具,和什么诅咒一点关系都没有。”
“对对对,大龙说的有道理,这事论坛上曾经也有不少人分析过,说是个变态杀人狂在故弄玄虚。我刚才也就是按照迷信的版本给你们这么一说,所以疯子你千万别当真啊。”
孙强也连说着,不过我心中却是总有些发虚,我说:“那陌生电话是怎么回事啊?”
“疯子这就是你疑神疑鬼了,全国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打错电话,你那个绝对是巧合。你想想,要是接个电话就遇见鬼了,那这天下的鬼也太多了吧?”
赵龙再次说着,我一听也是这个理,但心中却是仍然止不住的还有一种慌慌张张的感觉。
而赵龙看我似乎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这个劲儿,晚上放学的时候就买了几瓶啤酒,说喝点酒放松放松。
我知道赵龙是怕我自己胡思乱想,特意弄了这么一桌,别说几瓶啤酒下了肚,我心中那种恐慌感就渐渐的消失了,同时九点多的时候脑子有些迷糊的我就躺在了床上睡觉。
那时候我依稀记得,赵龙和孙强还呼哈武二的喝着呢,渐渐的声音就淡了。
不过在下半夜的时候,那声音就又吵了起来,而且模糊中,我还感觉有双手在拽我裤脚,我以为是赵龙他们呢,我就说你们喝吧,我在喝就要吐了。
但是那双手却是依然在拽我,而且越来越用力,同时我还感觉到,我靠着脚下的褙子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趴在那似的,冰冰凉凉的,令我下意识的就睁开了眼睛往下看。
而这一看我的酒意几乎就全醒了,只见在我身下的褙子竟然鼓起了一个大包,里面伸出了一双惨白带血的手,在抓着我的两条腿向着褙子里面那鼓包的位置拽,给我吓得当时妈呀一声,就开始胡乱蹬腿。
“大龙,强子快起来有鬼!”
我一边蹬腿,一边叫赵龙和孙强帮忙,但不知道是不是这俩货喝大了,依然呼噜声震天,而我挣扎着,却是半天都没能挣脱那双惨白的手,整个身子就一寸寸往那褙子里面窜,那样子就像是陷入了沼泽一般,令我无法自拔。
同时渐渐的,随着我的身子不断的下窜,我就看到了在我褙子的鼓包位置,竟然有一个白衣女人蹲在褙子里面,她批头散发的,一双眼睛圆瞪着,充斥着无穷的怨气,就那么死死的盯着我,给我吓得当时几乎三魂都没了两魂。
“你们两个别他妈睡了,有鬼啊!”
我疯了一般的喊着,同时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头,不让身子往褙子里窜。
但这根本没用,那个白衣女人的力气很大,我当时没坚持几分钟,手就松开了床头,同时整个身子也在不断往褙子里窜。
那一刻我几乎都要崩溃了,我知道一旦被那白衣女人拽进褙子里,我可能这辈子都出不来了。但是就在那一刻,咔的一声,灯亮了。
“干啥啊疯子?”
我一看,原来是赵龙和孙强终于听到了动静,把灯打开了。
而我一看他们两个,当时一颗心就激动了起来,我说:“你们两个快救我,我褙子里面有鬼在拉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你是不是做恶梦了?”
赵龙说着过来拍了我脸几下,同时还指了指我脚下的褙子,而这一刻我才发现,我脚下的褙子已经恢复了原样,根本什么都没有。
难道真的是噩梦?
我有些不确定的想着,同时小心翼翼的掀开了褙子,里面还真的什么都没有,不过当我一看自己的裤脚时,整个人却是又呼吸急促了起来。
“强子,大龙你们看!”
在我的双腿裤脚上,有着一双血手印,娟秀,小巧,上面的血迹还有些没有干枯,显得触目惊心。
而赵龙和孙强在看到了我腿上的血手印后,当时就都愣在了原地,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那个,我看疯子这事绝对不简单,十有**真招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要不我给我表哥打个电话吧,他对这方面多少懂点。”
良久后,孙强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
而我当时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我说:“那就麻烦你表哥了,需要多少钱,你让他开口就行。”
“你可拉倒吧,咱们哥们这关系什么钱不钱的,都是自己人。明儿早我就让他过来。”
我们三个在寝室里轮流睡了半宿,第二天一早孙强的那位表哥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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