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套抹掉脸罩上的墨汁,差点跟慌不择路的海龟壳来次亲密接触。
海龟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人类,刚刚过去又游了回来。
魏腾看清楚海龟龟壳和腹部大量的藤壶,心疼这哥们的同时,指了指上面。
海龟通灵性他是知道的,没想到这么灵性,直接驮着他往冰面过去。
这速度比作战服快了不少。
“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我去,哪来的大海龟啊?”
“别愣着,帮忙拉它上去!人家送快递的不容易啊!”
“快递?你要吃海龟肉?”
“瞎勾八胡说,没看到它身上的这么多藤壶啊?可好吃了!”
“哦哦哦,误会误会!”
海龟:我真的会栓q!
魏腾给海龟放在平衡车上,朝着酒店方向一路高速移动着。
海龟自己都懵逼了,曾几何时自己也能在陆地上畅所疾驰。
“新鲜的藤壶来一个吗?”
“这么大,你管这叫藤壶?”
“那叫什么?刺身?可香甜了!”
两人一龟返回酒店,路上被很多人目睹到,都好奇这两个人带着一只巨龟回来,这龟速度还奇快。
“大师兄,你们终于回来了?”
“好可爱的大海龟啊!都湿了,大师兄你们下海了?”
“别顾着玩,人家是你们大师兄的救命恩人,帮它好好清理一下身上的藤壶,别弄烂了,最棒的食材了!”
“要你多嘴!”
魏腾不以为然的坐到青年身旁,一大口海鲜粥灌了下去。
“我知道哪里能够弄来海水,这么大的海龟,没法长时间待在陆地上,我这就去办!”
青年那叫一个殷勤啊!
一场流星雨折腾了大半夜,大家都睡意全无。
“哪来的这么多陨石?”
“火流星坠落顺手捡回来的,都在这里了。”
“唔,带回去,交给锁龙的老师,应该可以打造几把不错的武器,你那把九节鞭要是不舍得就让他帮你回炉重造。”
陈菲看向胡吃海塞的魏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里不方便,那个黑袍不在?”
“为师跟他过了几招,他的战斗意识确实很强,要不是岛主及时出面,为师恐怕很难有胜算。”
“哎,学艺不精就承认,人家比您早了十几年突破的,段位肯定比你高,没受伤吧?”
“差点被你气出内伤来,你一天不气我难受是吧?还当着圣女的面!”
“哟,这是第二春了?”
“臭小子,口无遮拦,该打!”
抗暴III型药剂和狂暴III型药剂偷偷推了过去。
老头两眼一亮,一把用手护着收了起来。
“哪来的?”
“海底捡的,你信吗?我们遇到那只深海凶兽了,可惜让它给跑了!”
“瞧把你能的,那是深海凶兽,你们俩胆子也太大了!”
“那只海龟实力不俗,居然有这么大的海龟,你们可得看顾好了,岛上的人一点不简单。”
“除了我们三家,起码还有几个大势力的人,包括这里的岛主恐怕也不简单吧?”
陈菲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看来,不光是光明会,其他组织也见不得我们两家联合的,以后都要小心了。”
“刚才岛上的护卫从森林里带回来几十具尸体,几乎清一色都是大师级,光明会这次下了这么大的血本,他估计这会儿在房间里吐血呢!”
“老头,人家大师级都量产了,再看看组织里,大师级凤毛麟角,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啊!”
“那你这个绞肉机多干掉他们的有生力量,我们可以有喘息的时间了。”
“那我们找个机会把黑袍做了吧?”
老头一口热汤就喷出去了,陈菲直接往旁边挪了挪。
“这么激动做什么?”
“能不能不要口嗨?”
“如果...我是说如果...设计的好,也不是不可行。”
“陈菲,你别跟他一起疯!”
“怕了?”
“我才没有,困了!臭小子别给圣女画大饼,尽快突破宗师才是真的,为师回房好好研究去了。”
迫不及待要打针了吧?
魏延来的时候,桌上的食物没了大半。
“你做好人,我们累得要死,藤壶都在这里了!圣女要尝尝藤壶刺身吗?”
“这就是藤壶吗?这么大只?好吃吗?”
“可香甜了!我都吃了好几个呢!”
张柄楠直接用牙齿咬开外壳,嘎嘣脆。
“你弟呢?”
“一直都在房间里,倒腾那些东西,他说自己太没用了,下次一定可以帮到...”
张柄楠先是抬起手指指向戴着面具的魏腾,然后又转向魏延。
“刚才有人过来打听,像是对那只大海龟很感兴趣的样子,我拒绝了。”
“人家是自由身,我们没有权利替它做决定。”
“你该不会把它带回J市吧?”
“太冷了,受不了的!”
“你们还没睡啊?都围在这里,这是藤壶吗?这么大?吃着好爽!那只大海龟你们可得看牢了,好多人都在询问海归的归属权。”
“都说了人家是自由身,谁问了?我找他谈谈人生!”
青年翻了个白眼,“你看上的国宝也有不少人准备竞拍,信用点够吗?”
“拍卖会收不收这个?”
“陨石吗?当然收了,价格绝对让你满意。不过,这么珍贵的东西你准备换信用点?如果你当真急切的想要国宝,我可以帮你弄到手啊!这点面子他们还是会给我的。”
“这里的岛主儿子到底得了什么怪病?”
“你从哪里知道的?”
青年顿时有些警惕起来,他好像从未说起过这件事情。
“事实上,我们是跟着光明会的人来的,那个一身黑袍的想要以此获得岛主手上的一张藏宝图,你知道他们干得那些事情就该猜到他是势在必得的。”
“居然这么卑鄙?绑架、非法器官买卖,这家伙还真是坏事做尽啊!就为了那张破图?”
破图?
听听,这是人话吗?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病了?熬夜不是好习惯啊!骚年!”
“谁?谁病了?乱讲,我没有!”
青年有些慌乱的退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