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吃醋是好事啊,会吃醋就说明,初言玄音的心里已经开始在意她了。
想到这儿,符墨鸯的心里还有点喜滋滋的,功夫不负有心人,看来她这些年的软磨硬泡还是有作用的。
符墨鸯拉过初言玄音,两人面对着面,符墨鸯说道。
“因为在我的心里,你是非常重要的人,所以,我想把最完美的自己展现给你,不想让你心里的那个我,有一丁点的不好。”
说这话时,符墨鸯表情严肃,语气也无比认真。
她这模样倒是让初言玄音脸上微微一红,在初言玄音的印象里,符墨鸯平时总是奔放自由、无忧无虑的,像今天这样坦率的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可能还是第一次。
符墨鸯突来的坦率让初言玄音有点无措,此时又被符墨鸯抓住双手,只能低下头,来掩盖自己的羞颜。
“那,你跟我说说你这位聂红衣师姐和你之间是怎么回事吧。”
符墨鸯心中一喜,愿意主动聆听是不是就说明,初言玄音已经没在生气了。
初言玄音愿意听,符墨鸯自然愿意讲。因为涉及到一些私事,符墨鸯便用传音的方式,对初言玄音讲起了往事。
原来,聂红衣本是一个无名小村庄里的小孩。有一天,村庄遭遇了邪修的袭击,村庄中最强的人也不过开元境,根本无法和邪修抗衡。很快,村庄被灭,村子里的人也被邪修杀的差不多了。
这时,寻仙草归来的墨与凰途经这里,便顺手救下了村子里剩余的村民,弹指间,就把一众邪修灭了个干干净净。
聂红衣的家人在这次灾难中丧生,墨与凰见她天赋不错,就把她带回界合山了。随着时间流逝,聂红衣对墨与凰的崇拜也是与日俱增。她也模仿墨与凰穿起了红衣,就连名字也改成了红衣。
“总之,红衣师姐就是我与凰娘亲的狂热粉丝……不对,应该说是狂热的崇拜者。因为我两位娘亲之间的感情是容不得第三人的,她也很清楚这一点。自从知道我存在之后,她就把目光转向我了。
为了能和与凰娘亲更加亲近,她想出来的办法就是:要么她娶了我,实在不行我娶了她也行。但是在我看来,她就是个怪姐姐,还是贼吓人的那种。”
初言玄音听完,面部表情也是丰富多彩,她没想到这剧情居然这么狗血。而且这位聂红衣师姐也是个猛人,当不成妻子就当儿媳是吧。她这个感情,说实话,确实有点病态了。
初言玄音下意识的就握紧了符墨鸯的手,她可不会把符墨鸯交给这样的人。符墨鸯就是符墨鸯,她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另一边,初言玄音露出真容后,给浮源星修士也带来了不小的轰动。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青丝如柳,碧潭为眸,琼鼻樱唇,再搭配上那纤毫不染的白裙,简直比那画中的仙子还要清丽脱俗。
那十人之中,身材魁梧的男子赞叹道。
“这等容貌气质,即便是十福地中榜上有名的美人,跟她比,也要逊色几分。”
那红发女子听了他的话,冷哼一声,但是心中不得不承认,此话不假,因为初言玄音的容貌,竟是让她也产生了几分嫉妒之情。
甚至是那一直处变不惊的异瞳男子,看到初言玄音的容貌后,那异色的瞳孔也微微收缩,显然是有所动摇。
另一位身形瘦高的男子,则是舔了舔嘴唇,淫邪一笑。
“这等天资绝色的美人,要是不能一亲芳泽,那多么可惜。”
听了他这话,那红发女子和如水蛇般妖娆的女子,都是眉头一皱,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这瘦高的男子虽与她们同列,但是名声不太好。因为他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好色。
这瘦高男子所在的福地,已经有不少年轻貌美的女子,糟了他的毒手。但是因为他是十福地之一的直系,而且招惹的女子都没什么大背景,所以一直没有人能拿他怎么样。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在这种时候起了色心。那异瞳的男子出言提醒道。
“你不要乱来,她们修为虽低,但是实力都不弱,现在不要找麻烦。”
这是他那双异瞳观察出来的结果。他的异瞳能直接观察到人的灵魂,灵魂和元丹或是神识不同,是最能展现一个人本质的存在。
就像他观察聂红衣,看到的就是一片滔天血海,煞气翻腾。而初言玄音则是澄澈无比,如同山间清泉一般,清明通透,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的灵魂,这也是他动摇的原因。
至于符墨鸯,他是都看不到,符墨鸯的灵魂如同被一片黑云笼罩,他能看到的只有一片黑暗,还有偶尔闪过的一抹赤色电弧。即便是天人境的强者,他也能看透其灵魂,像这样修为比他低的,还看不透的,也是第一次遇到。
所以他对符墨鸯的忌惮,甚至还要超过聂红衣。
但是那瘦高男子的邪火已起,根本就听不进他的劝告,出言道。
“我就过去玩玩,很快就回来。”
说完嘿嘿一笑,身形一闪,就在原地消失了。
那异瞳男子皱眉,但是转念一想,这样也好。符墨鸯就在初言玄音的身边,他若出手,符墨鸯定然不会坐视不理,正好可以让他去试试符墨鸯的实力。而这瘦高男子主修的是身法,速度奇快无比,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
那瘦高男子再次现身时,已经出现在了初言玄音身旁。
初言玄音刚刚听完聂红衣的事情,此时正想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诉符墨鸯,不料一个身影忽然出现。他的速度太快了,就连两人身边的舜乾和魏灵熙都没有反应过来。
“美人儿,可否告诉哥哥,你的芳名啊?”
这瘦高男子边说着,边把手伸向了初言玄音的脸庞。这时,舜乾和魏灵熙才反应过来,但是却没时间阻止他的动作。
直到他话音落下,其他人才发现这里不知何时多了个人。由此可见,他的身法,着实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