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三眼天狼族的圣子,嗥越也是赶紧过来把她扶了起来,关心的问道。
“浪儿,你没事吧?”
锦浪儿捂着有点肿胀的脸蛋咆哮道。
“有事!怎么会没事!你带人把她们全杀了!”
听到这话,嗥越的瞳孔猛地一缩,犹豫道。
“但是她们的身份,杀了的话恐怕会……”
然而锦浪儿的脸上却是露出一抹狠色,说道。
“就是因为他们身份特殊,杀了才有价值。再说了,你不是说过喜欢我吗?现在我被欺负了,你就这么看着?”
这一句话倒是戳到了嗥越的痛处,他确实一直喜欢着锦浪儿,以前也对她表过自己的恋心,但是一直没有得到锦浪儿的准确答复。
如今锦浪儿在自己面前被打了,他若是不站出来,那以后就真的别想再得到锦浪儿的芳心了。
想到这儿,嗥越也不再犹豫了,向身后的妖族修士开口道。
“既然人族觊觎妖祖宝物,不肯退避,那我们就给他们长长记性,告诉他们,我们妖族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全都给我上,不退者,杀!”
看着嗥越这慷慨激昂的样子,符墨鸯都有点为他感到悲哀。什么三眼天狼,以后还是改名叫三眼舔狗吧。这嗥越的天赋比锦浪儿还要强上一些,已经是化灵境巅峰了,离封界境也不远了,但是现在却被锦浪儿几句话就给拿捏了。这不知道该赞叹爱情的伟大,还是舔狗的执着。
战斗瞬间爆发,虽然妖族人数更多,将近符墨鸯他们的三倍,但是人族这边可是有四五十个界合山弟子的,其实光靠他们,对付这一千人就差不多够用了,更何况还有三百瑶池弟子在呢。
至于封界境的战场,兀千妲直接找上了对面的一个封界境后期,风铃儿和文离殊也对上一个,瑶池的那位长老则对上了剩下的那个封界境中期。
见他们各自都找到了对手,符墨鸯也指着锦浪儿和嗥越,对初言玄音说道。
“初初,那条小泥鳅交给你,这条大舔狗交给我。”
传言玄音点了点头,回道。
“好。但是大田狗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说过?”
见大战已经开始,这两人还有说有笑的,锦浪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再加上初言玄音刚才扇了她一巴掌,她自然就找上了初言玄音。
而看到锦浪儿手里的鱼叉,符墨鸯也是直摇头,为什么一条海鲜的武器会是抓捕自己的东西呢?
没等她想太多,嗥越也是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她攻了过来。他的武器倒是很契合他的种族,就是一对爪刃。
虽然符墨鸯才刚刚突破到化灵境后期,和嗥越几乎差了一个小境界,但是对付嗥越,符墨鸯甚至连清墨剑都懒得拿,直接就空手和他对拼起来。
凰火能量附着于双手,和嗥越的那对爪刃碰撞在一起,符墨鸯的双手倒是没什么事儿,反而是那对爪刃被打的火星子直冒。这都把嗥越看傻眼了,到底你是妖族还是我是妖族?
仅仅只是对拼了十几下,作为灵器的这对爪刃,上面布满了缺口,还断了几根刀刃,眼看就要报废了。
嗥越也没想到符墨鸯的肉身强度这么恐怖,以前虽然听过符墨鸯的各种事迹,但是他都觉得那里面有些人族夸大的成分在里头,如今和符墨鸯对上了,他才发现,符墨鸯比传闻中好像还有另类恐怖的多。
将手中的爪刃丢掉,嗥越又从纳戒中掏出一副新的爪刃,这次的不同,是一对圣器。
符墨鸯的肉身虽然是比以前强悍了不少,但是直接对抗圣器,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还是乖乖的拿出了清墨剑。
其实符墨鸯要想结束战斗的话,有很多种方法都可以直接打败嗥越,但是她现在只想多玩一会儿,毕竟好几年没有和人打过架了。而且其他两处战场因为有界合山的众多师兄师姐在,出不了什么大问题,所以她更可以慢慢玩了。
清墨剑挥舞间,一道道剑术向着嗥越劈了过去。这几年,符墨鸯已经没有再修行剑术了,因为找到了自己要修的道之后,她只把剑术当成了对敌的一种手段,没有再去刻意修行的必要。不然的话,一不小心修成了剑道,反而会对自己要走的大道造成影响。
清墨剑与爪刃碰撞间,嗥越则是越打越心惊。因为和清墨剑第一次接触时,他就感受到了这柄看着不怎么像剑的剑,其重量之可怕。然而符墨鸯却能挥着它,自如的和自己对战。
原本以为这样的重剑,即便是符墨鸯也无法持久使用,但是结果让他失望了。让他不断感受到压力的重剑,在符墨鸯的手里就像玩具一样,根本不见符墨鸯有一丝的疲态。
至于另一处战场,初言玄音的修为本来就比锦浪儿高上一筹,再加上天赋更是比之强上十万八千里,所以一直都是初言玄音压着锦浪儿打。甚至打了这么久,锦浪儿只逼出了初言玄音《源元道剑诀》的前三式剑法。
嗥越这边越大压力越大,最后终于坚持不住,摇身一变,显出本体,仰天就是一声长啸。
然而还不待他行动,太阳却是先落了下去,夜幕再次降临,那黑风和沙砾也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众人也不敢再战,纷纷向那座大殿中跑去,但是嗥越偏偏爪子犯贱,阻拦了符墨鸯一下。这符墨鸯能忍?直接抓着他的尾巴就给丢了出去,直接让他落在了所有人后面。
等他在跑回来的时候,眼见着就要跨进大殿了,符墨鸯却是出现在了殿门旁,嘴角一歪,砰的一声关上了殿门。结果好巧不巧,因为万年过去,大殿腐朽,殿门上缺了一块,正好把嗥越的狼头卡住了。
结果就变成了嗥越的脑袋在门内,而整个身子却在门外。看着卡在门缝上那有一人高的大狼脑袋,实在是有点滑稽。
符墨鸯也是用清墨剑拍了拍他的狼脑袋,吟诗道。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道门缝卡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