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十六年前，阿瑟在巴比伦遭遇了古尔丹吗？”小恶魔凝神说，“古尔丹召唤了基尔加丹的幻象，差一点就击败了阿瑟。没想到阿瑟身体里那东西醒了，扭转战局。”
“龙王，你知道阿瑟身体里的东西？”
“废话，你以为我沉睡在卢恩的精神世界里是在窥觑什么？No.5呀。只不过我没有拿到罢了。”
“No.5恶魔的大君……那居然是阿瑟持有着。”麦迪文对阿瑟很有好感，从未想过，这位高傲的弟子隐瞒了这么严重的东西。
“那是必然的，没有人愿意回忆起过去的记忆。卢恩从此以后就不再是纯正的人类了，他是无限接近恶魔，又披着人类皮囊的术士。只差临门一脚，就会做到古往今来，只有阿瑟做到的可怕事业。”小恶魔冷哼道，“不过我真的没有想到，阿瑟有那么高的觉悟。居然用三种极致元素引爆了极其不稳定的水晶，大胆的操作。”
“如果古尔丹等人晚一点来的话，会不会有一个不同的结果。我记得炎魔之王的复活，已经在阿瑟的计算内了。”
“可历史不存在如果。看下去吧，麦迪文，阿瑟的战斗还没有结束。”小恶魔看着舞台上的伐木机，他的投影进度还有一段的进程，约莫还有八分之一。所谓的压轴大戏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应该是大轴的情报了对吧？
根据伊利丹的记忆，他见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但是记忆的破损怎么样也回忆不起那个人的样貌。似乎，带着很奇怪的面具。又是面具吗？小恶魔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交易品。
海加尔学院的院长是一个极其懂得权谋的家伙。一张面具就换来了与卡拉赞的缓冲期。
不过暮光之锤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态，古加尔吃了亏，必然还要连本带利地全部吐出来。
记忆在某处吻合，很多的线索都指向了面具。在修长的线索中，其中交错着伊利丹·怒风和玛尔加尼斯，古加尔等不安因素。而面具的源头又是熊猫人皇帝。
旧的谜团尚未结束，新的谜团再次出现。
因为按照现在看来，阿瑟的问题根本没有得到解决。
玛尔加尼斯为什么会在吉安娜等人探索幽暗城时出现，这十年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
古加尔为什么可以重振旗鼓？暮光之锤的生存空间明明已经被压缩地只剩丁点。
伊利丹回忆不起来的记忆片段是什么？
三张元素领主又是谁归还到原来的主人手中？
No.5在历史上出现的次数不多，阿瑟那里惊鸿一现后又归向何方？
小恶魔由衷地希望，接下来的末端可以解决。
这时麦迪文皱眉说道，“龙王，你看，你朝思暮想的敌人出现了。”
“No.0……”小恶魔说。
“克里米亚嬷嬷？”卢恩看呆了，他完全没有想到，出现在烈焰之中的人居然是大夏孤儿院做服侍的老修女。
她和阿瑟有关系？
但更让他惊讶的是，那个烈焰中亮起的刻印，克里米亚的手上亮着No.0的刻印。
……
……
“咳咳……咳咳……”
阿瑟无力地咳嗽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不能挺过这今天的夜晚。
原本持有No.48阿莱克斯塔萨的自己是不会有事情的，谁让自己成为了恶魔呢？
很讽刺的，阿瑟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生机正在不断地削弱。巨龙的生命力量和恶魔的邪能力量以自己身体为战场，被无限放大的感知能力让阿瑟感觉到了钻心的疼痛，千万只毒虫撕咬都不为过，他恨不得有人可以帮助自己了解这段痛苦。
但是又有谁来呢？在这无尽的烈焰中，有谁回来救自己呢？
想了半天，阿瑟想不到能够有谁来救自己。
朋友都远在千里之外，开空间门也绝对来不及。
“人类？”埃克索图斯巨大的头颅从地下室二层冒出，他看着眼前在烈焰中不断缓慢行走的身影，感受到了无比的震惊。
那燃烧的只是拥有火焰形态的存在而已，凭借自己操纵火焰千万年的经历，居然无法进行完美地掌控。
无数的烈焰攀附在黑暗中，外部有邪能挡住了烈焰的攻势，防止那些无序的火焰烧毁壁画。
就算只是复制品，这些也都是人类的瑰宝。因为自己的大意全部焚毁太可惜了，它们还有更大的价值。
这是阿瑟最后的抗拒，他要留下那些壁画作为财富，警醒后人。
就像在吉尔尼斯堡郊外的壁画，那里埋藏着艾泽拉斯商会建立的目的，也埋藏了自己抛弃的东西。
“我可以救你的，人类。将我释放出来，就可以将这些火焰扑灭。”
“可是埃克索图斯，你的解放也意味着传说结界失去了能源而失效。无面者入侵的话，多格镇死的人，只会更多。不，除了牧羊人，没有人可以活下来。”阿瑟有些无力，他慢慢走到了石壁的外部。刚才他对怀特·迈恩下令并没有起作用。
可能是这里的能量太混乱了，命令并没有被传达到卡拉赞的中枢。
现在的阿瑟，需要靠自己的力量手动开启洛肯制造的门。
“你想？”埃克索图斯想到了，“你这样做的话，阿努巴拉克会愤怒的。卡拉赞和伯瓦尔·弗塔根的盟约可能会因此作废。”
“埃克索图斯，我在赌博你知道吗？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你深谋远虑后行动的，而是老子豁出去了。当没有选择的时候，你只能赌。”阿瑟的脚步在地上拖拉，原本宽大的膜翼也垂倒在地上。
由于要一边操控恶魔的身躯，一边要控制邪能稳定住中间无序的能量。阿瑟的身上的痛楚越来越多。
他需要去释放这股压力，那些被阿瑟控制住的能量如果没有宣泄口，就会爆炸开来，整座高塔都会崩塌。
必须在临界值到达之前，将水晶里的能量释放出来。
“真是讽刺呀。”阿瑟看到了一块头骨，上面有很明显的兽人特征。
古尔丹之颅。
他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的存留，唯有那块头骨，保留着似乎是烫金的色泽。
明明用邪能就可以抵抗这些安戈洛水晶里面的力量了，你到底为什么不去使用邪能呢？
阿瑟似乎想到了，他也没有功夫去追究了。
当阿瑟靠近古尔丹之颅的时候，身体里一切的邪能都活跃了起来，红龙女王的力量正在渐渐退散。
①：在WOW中，恶魔是不能变成亡灵的。而亡灵也是不能变成恶魔的。
根据吃书编年史的设定，艾露恩的位格被提高了……逼死我这个写小说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