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在馥兰的带领下,将亚特兰联邦打的没脾气。
哪里有难啃的战事,哪里就有馥兰,馥兰出手,胜算大增,亚特兰联邦只觉得憋屈的很。
就在沧溟帝国战事大捷,打亚特兰联邦扛不住的时候,一则消息传来。
馥兰以为会是敌军想要和谈,到时候她就可以谈条件,让对方拆除禁用武器。
结果等来的却是陛下过世的消息。
如今皇宫已经分成两派,一派拥立馥兰登基,还有一派以二皇子为首,试图篡位。
馥兰听到这个消息后唯有心慌,“陛下是被害的,他之前的身体在服用丹药之后,明明好了很多。”
沈扶微皱眉,“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回去,如果真是二皇子动手的,他肯定有备无患,做足了篡位的准备。”
但是她不能就这样回去,她单枪匹马的等于羊入虎口。
她会见了军团的执行官,这次她没时间墨迹,直接问,“你现在还觉得的我不适合做皇储吗?”
执行官俯首,“不敢,愿听大公主差遣。”
按照规矩,陛下离世,馥兰就是下一任帝王,这段时间馥兰在边境的表现也足够惊艳,军团的人信服。
馥兰便带着军队回首都星平叛,等来的却是审判。
篡位,那是要被人民一口唾沫一个钉的骂死的,凌逸竹还没蠢到这种地步。
他暂理朝政,给大臣们的说法是,“陛下是被馥兰的丹药毒害的,大公主是戴罪之身,应该查明真相再说。”
其实大臣们心里都有数,这不过是凌逸竹想要篡位的借口。
大公主已经是皇储,没有理由毒害陛下,但是现在的皇宫在凌逸竹手中,他说什么便是什么,甚至想要伪造证据都轻而易举。
如今就连网上的舆论都一边倒,全是质疑馥兰毒害殿下的言论。
馥兰赶回皇宫的时候,发现皇宫的守卫全都换了,应该都是凌逸竹的人,并且暗中有多道气息,是潜伏的修士。
馥兰有军队护身,丝毫不惧他们,直接杀进宫去,掐了凌逸竹的脖子。
大臣们都吓傻了,没想到平时看起来轻轻柔柔的馥兰会这么勇猛。
“陛下是不是你害死的?”
馥兰手上的动作用力了些,丝毫不客气。
凌逸竹却不慌,“大公主这是恼羞成怒了吗?你无凭无据这么污蔑我不好吧。”
“无凭无据?你跟助神教的人搞在一起,还不能说明什么吗?你若是没有野心,为什么会跟邪教的人接触?”
凌逸竹将目光落在沈扶微身上,“那大公主与亚特兰联邦的人搞在一起又是什么意思?通敌卖国吗?”
“你……”
馥兰气噎,松开手,“我要去看看陛下。”
凌逸竹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冷哼,“陛下已经下葬。”
“那就挖出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大不敬,竟敢毒害陛下。”馥兰冷声道。
凌逸竹没想到平日里挺好说话的大公主,竟敢说出这样大不敬的话,“你,你这是大逆不道。”
“陛下必定也想要清白,想来不会怪罪我的。”
大臣们见两人吵得凶,大气都不敢出。
凌逸竹自然是不敢给馥兰看的,玄天宗的本事他们是都知道的,害怕真被看出点什么。
馥兰眼神含刀,“心虚了吗?”
凌逸竹嘴硬,“我,我有什么心虚的。”
他嘴上这么说,却丝毫不敢有所动作。
馥兰直接出门,决定自己动手。
“拦住她,她现在是戴罪之身,别被她跑了。”凌逸竹大喊。
门外的侍卫欲上前,军队直接挡住他们,馥兰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就在此时,原本蔚蓝的天空中一片火红,脚下的地面紧跟着颤动起来。
沈扶微扶住馥兰,心惊道,“这下真的出大事了。”
天空被火红笼罩,好似星球置身红色的海洋。
强大震感之后,人们冲到外面,天空中深深浅浅的红色形成放射状的线条,带着剧烈的冲击波。
所有人的脸色在这一瞬间惨白的毫无血色。
他们看向天空惊悚的表情,如同天塌下来一般。
有大臣望着眼前的景象呢喃,“怎么敢的,他们是怎么敢的?”
凌逸竹的已经吓到声音尖锐,“来人,抓起来,将这个叛徒抓起来。”
护卫队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这次不再畏首畏尾,拼命的往馥兰身边扑去。
护卫队和军队的人,瞬间打成一团。
“走。”沈扶微拉着馥兰直接凌空而起,“现在解释不清了,先走再说。”
两人几乎是从首都星杀出去的。
直到彻底逃出来,乘坐的星舰在太空中漂泊。
馥兰望着的整个宇宙弥漫的彩红色,心里从未有过的沉重。
当年被零元购星盗团俘虏的时候,都没有此刻一分的绝望。
“亚特兰联邦,引爆了边境那颗禁用武器。”
这句话光是说出来都是心惊的,这造成的伤亡是无法计算的。
馥兰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明明之前在边境的时候,亚特兰联邦即便是连连败退,也未曾想过引爆这颗炸弹。
他们摆出这颗禁用武器,就是想在谈判的时候有底气,强硬一点,为自己获取更多的利益。
那时的亚特兰联邦已经有了谈判的心思,想要坐下来好好的聊聊。
他们想要的不多,就是适合全民修炼的心法而已,亚特斯联邦很缺修炼心法,但是对沧溟帝国来说不是什么特别珍惜的东西。
只要多上几次谈判桌,或者付出些代价,还是能谈的,亚特兰联邦根本没必要引爆禁用武器。
他们怎么会突然引爆呢?
“不是亚特兰联邦引爆的。”沈扶微笃定,“根据爆炸的方位,应该在边境,如果在边境引爆,亚特兰联邦也首当其冲,他们不会这么蠢。”
馥兰看着沈扶微,有些气恼,“若真是亚特兰联邦做的呢?”
沈扶微震惊的看着馥兰,“你不信我?”
馥兰扭过头去,“无数人因此丧命,你让我如何信你?”
两人久久无语,各自背过身去谁也不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