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狼其实并没有对二公子做出什么特别的事情,而且就算当上帮主之后也没有消减二公子的开支,只是单纯的看不起二公子而已。
但二公子虽然是一个废柴,不过却非常不喜欢别人认为自己是一个废柴,所以一直以来二公子对吴天狼都非常不满,特别是成为废人之后二公子的不满情绪上升了几个档次。
但让二公子最恨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曾奎,因为他认为是曾奎让自己变成废人的。
所以吴天狼如今承受的折磨,也有曾奎的一点责任。
“吴帮主还是不肯说吗?
要是你把那个人的下落告诉我,看在以前的情谊上我可以饶过你的亲人,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你那两个可爱的女儿想一下,我的那些手下可是对两位妹妹垂涎已久了啊!”
二公子或者说是如今平江帮帮主李浪看着被捆在木架上的吴天狼说道。
如今的吴天狼已经是遍体鳞伤,整个身上已经没有几块好肉了,房间里面的刑具且其中大部分都已经在吴天狼的身上试验过了,如果吴天狼不是武者的话早就撑不住了。
暗劲武者的强大体魄让吴天狼现在还保持一个比较清醒的状态,对自己的亲人将会遭遇的下场吴天狼很清楚,这是斗争失败的必然结果。
吴天狼是一个强人他愿意接受斗争失败的一切后果,因为对于江湖的事情他已经了解得很透彻了。
虽然他感觉自己很对不起家人,但是如今没有任何的办法来挽回这件事情了。
至于像条狗似的在李浪身前摇尾乞怜这种事情他做不到,而且他也明白就算真的这样做了也没有办法救自己的家人,因为他太了解李浪这个人了。
如今他什么都不说或许对于自己的家人才是最好的。
至于曾奎的事情他是一点都不知道,但就算知道他也不会说出来,这不仅仅是和曾奎的情谊,而且还是他做人的准则。
并且他也相信曾奎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或许在以后曾奎还能够给他报仇什么的。
所以吴天狼什么都不想说,唯一想的就是自己能够坚持的久一些,只要他不死有些事情还可以继续下去,要是他死了可就彻底没了希望。
吴天狼睁开青肿的眼睛看着李浪,但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行,我看你还能够坚持得了多久。”李浪阴沉着说道。
然后李浪转头对着旁边的行刑人员说道:“继续给我用刑,不过不能够让他就这么死了。”
“帮主,我等明白。”
行刑人员们半跪在地上应答道。
接着李浪就准备离开了,不过在走到牢门口的时候李浪又回头笑着说了一句:“两位妹妹我准备先亲自疼一疼,然后再分给帮里的兄弟,这也算是吴帮主你对帮内的奉献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李浪便大笑着离开了。
而吴天狼的一双眼睛充满怨毒愤恨的盯着李浪的背影,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李浪已经成为了一堆肉泥。
李浪走出牢房之后便坐上了一辆豪华的马车,在几十名平江帮帮众的护卫之下,前往兰江城新开的一家青楼。
对于李浪来说成为帮主之后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尽情的享受欢乐,他要将成为废人的那段时间没享受到的全部补回来。
“晚上将吴天狼家的两个小婊子送到我房间里面去,等我玩完了就赏给你。”到地方之后李浪对身边的狗腿子说道。
“多谢帮主,奴才肯定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狗腿子满脸谄媚的说道。
如今的李浪在平江帮中可是说一不二的存在,任何一个人都不敢忤逆李浪的命令,否则等待的便是死亡。
甚至帮里面还传说李浪哥俩已经重新得到了河神大人的青睐,这就更让人不敢忤逆李浪的命令了。
“哇,好大一只鸟啊!”
突然一个负责在青楼外面守护的平江帮帮众抬头看了一眼后惊讶地叫了一声。
“真的好大一只!”
另外的一个帮众也抬头看了一下,同样是惊讶道。
一两米的大鸟可不是那么容易看到的。
“那只鸟好像落到了牢房那里了。”
有人看到了“鸟”的落点,但没有人在意这件事情,毕竟只是一只长得大一点的“鸟”而已。
但是在监牢门口的平江帮帮众却是看到了这只“鸟”的真实模样。
“什……么人!”
负责监牢的一个帮众看着从天而降的曾奎结巴着说了一句。
然后还没等曾奎出手守卫们便跑散了,一点都没有坚守职责的想法。
因为这些守卫可是亲眼看着曾奎从天上落下来的,这种人肯定是他们对付不得了的,所以不跑还等着找死吗?
要是换做以前的平江帮说不定这些帮众还会稍微抵抗一下,但是现在的平江帮人心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特别李浪两兄弟做得太绝了,一点都不顾及帮派以前的情谊,而且竟然还将吴天狼囚禁在监牢里面折磨,这是很多帮众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因为吴天狼还是很得人心的。
所以现在遇到的事情,一个个的根本没有替平江帮牺牲的心,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
对于这些跑掉的平江帮帮众曾奎没有去阻拦。
他能够清晰感受到吴天狼的气息,现在吴天狼非常的虚弱,而且血腥气息很是强烈。
对于关闭的牢门曾奎直接一脚便将其踹飞了,然后整个人化作一道虚影冲进了牢房之中,期间任何阻挡的东西都被他撞碎了包括人。
“外面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大动静。”对吴天狼行刑的人听到外面的声响后疑惑道。
下一刻这个人就被一扇飞过来的牢门给击飞并压在了墙上,瞬间整个人便陷入了墙体之中,鲜红的血液连同其他的四散开来。
这场景让整个牢房之中陷入了暂时的静止状态。
“吴大哥!”
这时候浑身血煞缠绕的曾奎冲进了牢房,看见眼前被捆在木架上伤痕累累的人轻声叫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