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歌的懒腰还没伸完,就被金叹搂进了怀里,吧唧一下亲在了她的额上。
她这才发现,已经回家了。
“你怎么不叫醒我?”
下午被四个保镖关在飞行器休息室,林九歌就开始睡觉,到现在,睡了七八个小时了,等下怎么睡得着。
金叹柔声问,“饿了没?”
林九歌点头,“饿了。”
金叹轻笑出声。
林九歌疑惑的仰着头,看向金叹,这有什么好笑的,睡了一下午,饿了不是很正常吗?
某人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凑到林九歌耳边,用带着钩子似的声音说,“嗯,你老公我也饿了。”
热烈到让林九歌浑身战栗的吻落下。
林九歌后知后觉这货什么意思,她感觉自己脏了,以后再听到这几个字,都会联想到不健康的东西。
金叹生了一下午的气,只要一想到那么个糟老头子都敢觊觎他老婆,以前还有那么多暗恋他老婆的、向他老婆表白的,就想把她关在家里,只有他才能欣赏她各个样子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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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的金叹将林九歌从浴缸中抱起,帮她裹好浴巾,擦干头发,抱回床上,嘴角噙着欠揍的笑。
没错,在林九歌看来,这就是欠揍。
“老婆,我吃饱了。现在我去拿吃的喂饱你。”
林九歌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某人。
金叹扯过被子,给她盖好,在衣帽间随意选了一套衣服穿上,出了卧室。
林九歌一直竖着耳朵听金叹的动静,听到房门关上,飞奔到衣帽间,穿上棉质舒适的睡衣。
她是一点都不敢在金叹面前提起睡衣两个字。
现在好了,又多了一句不能在金叹面前说的话。
他丫的金叹,吃了“忘我”这一年学了些什么,从一个上赶着让她摸尾巴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浆糊男人。
至于林九歌为什么说金叹是浆糊男人,完全是因为这家伙满脑子都是浆糊一般的那些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明明已经被撕坏了好几件睡衣,那一堆睡衣还是那么多。
这么想着,金叹已经端着食物进了卧室,将东西放在茶几上,看到床上没人,喊了一声,“老婆,你在哪?”
林九歌把那些睡衣胡乱一塞,飞奔了过去,要是金叹看到林九歌在数还有多少件睡衣,她就别想吃饭了。
吃饭前,金叹从下午穿的那条裤兜里摸出了戒指,帮她戴上。
“谢谢老公。”
金叹亲了一口他老婆嫣红的唇,揉了揉她的头,“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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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烨和江燕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晕晕乎乎一会儿,才想起昏倒之前的事情。
林烨气不打一处来,“死丫头,找了个有点本事的男朋友,就想甩掉我们,做梦。”
江燕突然惊喜尖叫,“老头子,我账户上多了一百万星币哎。”
听江燕这么说,林烨也查看起自己的账户,跟江燕一样,也多了一百万星币。肯定是那个长得很凶的男人给的。
林烨哼哼两声,“给了我们两百万又怎么样,只要我们还活着一天,死丫头就要对我们负责。”
江燕和林烨是一个德行,想法也差不多,“老头子,我们现在有两百万了,等我们花完,再去找死丫头要。”
林烨点头,他也是这么打算的,两百万,他们至少可以潇洒两年。
“没想到死丫头找的男朋友这么大方。等我们用完,再去找他要。”
江燕笑嘻嘻,“我们现在不欠易哥了,又有这么多星币,现在去哪里?”
林烨拍了拍身上的灰,“你把账户上的星币全部转给我,我们去把输的赢回来。”
江燕立刻把所有的星币转给林烨,她不会赌,拿着也没什么用。就期待林烨赢一大笔,带她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江燕建议道,“老头子,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玩,我感觉易哥那个地方有点邪门。往常,我们一年才会输一百万。我们就在易哥那玩了三个多月,就输了一百万。利滚利,变成两百万。怎么想,我都觉得不对劲。”
林烨错愕,他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听老婆子这么一说,到易哥那里开始,他就没有赢过。
就算他手气再差,也不可能玩什么都输吧。
“你说的没错,我们换个地方玩。”
林烨查看了一下光脑,发现自己还在第一星区。要去找新的场子需要一段时间,索性就找了个一般的旅店住了下来。
在林烨和江燕的观念里,星币可以拿去输了,就是不能浪费在吃穿住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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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九歌戴着帽子口罩来到店里,看到精神矍铄的厉无邪,再不像昨天蔫儿了吧唧的样子。
“你昨天干嘛去了?”林九歌问。
厉无邪循声望去,见林九歌和金叹站在门口,几步来到两人面前。
“金爷,我什么时候可以再去那边?”
厉无邪昨晚跟那些保镖打了几场,酣畅淋漓,那些人也不像第九星区那些弱鸡,可以说跟他旗鼓相当。
厉无邪昨晚一直在想,不开这个什么破药店,跟着金叹混也不错。至少,他想跟人切磋的时候,就可以找那些保镖过过招。
但是,厉无邪也只是想想而已,要是金叹答应他,他什么时候在想去,就可以去,也是不错的。
曾祖父的遗愿,厉无邪一直记着,又知道了厉家祖宅在哪里。没足够多的星币,他跟弟弟一辈子都别想拿回祖宅。
林九歌仰着头望向金叹,满脸疑惑。就一个晚上,厉无邪对金叹的称呼都变了,中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你想什么时候去都行。”
金叹说完,拉着林九歌往看直播那间房走,因为只有那个房间有个沙发,他老婆可以在那躺着休息一会儿。
林九歌今天醒来已经九点了,说要每天早起跑步,一个星期能早起一回,她都要谢天谢地了。
金叹熟练的拿出薄被,盖在坐在沙发上,一直盯着他的林九歌身上。
“累了就休息下,反正也没什么人来。”
除了开张第一天,店里人山人海,但大多数都是来看热闹了。
这么些天过去了,早上基本上没什么人进来。
金叹都觉得,九点起床太早了,他跟老婆可以在家吃过午饭再来。
林九歌气结,金叹这话说的,反驳的话,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这是事实。
金叹将林九歌地头按到他的大腿上,“睡吧,老婆,我知道你很困。”
金叹还贴心的再次帮她盖好被子。
林九歌昨天从下午睡到晚上,吃了个饭,又开始睡,睡到今天早上九点,猪都没有她睡得多。
没想到,金叹现在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见长。
林九歌问,“你过去这一年学了些什么?”
“老婆,你想问关于哪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