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小舅舅,什么原因让你这样痛下杀手?”梁珊梅不知道里面的内幕,“是财产分家不公?”
内幕是什么?能说么?
段长红冷冷地盯着梁珊梅:“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快点走,回家看你的父母去。”
“假若我说不呢。”
“自然我不会惯着。”段长红向飞天舞弓使了一眼色,白了梁亮元一眼,自个地上前走了几步,来到了梁珊梅的面前,手起,一个巴掌向梁珊梅甩去:“看来,你该打。”
梁珊梅躲避的当儿,飞天舞弓飞身而进,一把刀向段顺红砍去,梁亮元跃进,鲲鹏展翅手抓住段顺红的肩头,向身后抛去。
血腥味急转,飞天舞弓声东击西,目标段利珲,段利珲吓得目瞪口呆,危诶,在这关键时刻,在其后不远的冼灵慧伸出娇手推出,让段利珲摔倒在地。段利珲手臂上多了一道深深的刀口,伤,血,在地面上涌动。
段利珲瞬间成了血人。
儿子死了?这一刻的错觉让段顺红完全失去理智,抽出腰刀,尖叫一声,对准段长红就砍,拼命兄弟,死吧。
这一次,梁珊梅没有出手,梁亮元站在那儿瞧着。
单打独斗,段长红知道,自己不是其对手,于是,向飞天舞弓靠去。飞天舞弓顺手一推,把段长红推给了段顺红,快捷,快慢、时间、位置恰好,咔嚓一声,段长红被劈成了两半。同时的瞬间,段顺红的脖子上,多了一条深深的刀痕,也就是这瞬时,梁珊梅的剑出,梁亮元出手,恰到好处。尽管脖子上的刀痕深深,但命还在。
梁珊梅的剑出,剑锋所指的是飞天舞弓,梁亮元出手是抓住了段顺红的肩,顺势往自己身旁拖,让段顺红脱离了危险区域。
见段顺红血流不止的梁亮元对梁珊梅说道:“杀了他。”
梁珊梅点头示意,剑尖生风,直指飞天舞弓的胸膛。
梁亮元把段顺红放在凳上,让其坐好:“别动,我给你止血。”
梁亮元从袋内摸出一袋止血散,将其涂抹在伤口,片刻,流血止。
段顺红泪水滚流,闭目哭泣不停:“我的儿,我的儿……”
在冼灵慧扶持下的段利珲,来到了段顺红身旁,深情地叫着:“爸……我被冼灵慧救了。”
“啊,上天啊,你显灵了。儿啊,你来,快,跪拜,这些恩人。”段顺红抓住了段利珲的手,“你没事吧,伤。”
“我没事。”
“快,拜谢这恩公。”段顺红指着梁亮元说道,“冼灵慧救了你,梁郎中救了我,都是我父子的恩人。快,叩谢。”
段顺红心情无以复加,激动万分,丧子之痛中走来的刹那间,到达另一个境地,儿子没事,活飒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悲喜转化,胸涌热血,膨胀十分,兴奋无比。
段利珲叩拜中,那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冼灵慧,变了,冼灵慧的脸蛋上多了一朵花儿。哦,对了,是月下的梨花,淡雅洁白,透出了浓浓的清香,醉,迷人无比。
被梁亮元扶起来的段顺红,动情地说道:“恩公,我的命是你救的,那今后,我这一条命就是你的,为你我赴汤蹈火在所不及。”
“言重了。”梁亮元微笑地说道,“举手之劳,别挂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