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各位开学快乐,坐牢快乐,苦逼社畜的我也快乐~
另,先前把新书书名注册好了,结果作家助手给我发什么通知说不更要怎么怎么样,感觉有点怪怪的,看来是不得不更了,目前是一天更这本一天更那本,这本书摔过的跟头那本应该是不会犯了。)
“嗯...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躺在我旁边的理由?”
洛弈赤着上身,不可置信地望向那满脸通红又是心虚异常的九条裟罗问道,世上哪有那么恰好的事啊?
她犹豫了会,点点头看着瞧为“认真”激动说:
“没...没错!”
哈?这笨蛋天狗真就不觉得自己说出来的事离谱吗?单单一个“恰巧”就已经够了,那么同时出现如此多的“恰巧”就只能是人为的了。
这天狗怎么能那么厚脸皮地撒谎呢?先前还说着什么不屑于撒谎的来着...
洛弈揉揉眉心,继续问:
“我赤着上身也是恰好?”
这次,九条裟罗也没了犹豫,头点得和啄木鸟似的,瞟向一边逃避着视线,结结巴巴解释道:
“就是...就是你昨天晚上...突然就自己脱掉了...才不是我弄下来的...”
洛弈是既无奈又好笑,这谎话太拙劣了,拙劣到就算是放到五百年前还是只幼稚粉毛狐狸的八重神子都不会用的谎言。
那能怎么办呢?虽然说是她来占自己便宜,但是怎么看都是她吃亏吧?
更何况,自己早上醒来的时候,似乎还在不知不觉间捏了把奇怪的地方...
只是现在她应该还没意识到,那...
洛弈嘴角漾出一抹坏笑,故作为难的样子同她说道: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我可以相信你,但是...”
九条裟罗悬着的心起了又落,落了又起,正不知所措想不着该找什么借口时,他忽的就是把脸凑了过来,在她耳边边呼着热气边说,
“裟罗,你说,你觉得你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九条裟罗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她能感受到洛弈的气息吹在她的耳朵上,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我...我...”
九条裟罗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她的心跳得厉害,大脑一片空白。
洛弈依旧坏坏笑着,继续往那团火上添着油,激着她做出决定:
“你要想好了哦,错过这家,可没这店了。”
闻听此言,九条裟罗深吸了一口气,似是下定了极大决心,侧着脸,依稀能透过发丝瞧见瞧见她通红的面颊。
“听好了...不许动...”
她声音模模糊糊,想来是害羞了吧?还真是可爱,愈加想叫人逗弄了~
洛弈还在仔细瞧着,眉眼中流露出丝丝缕缕的戏谑,正好便被悄悄瞟来的九条裟罗瞧见了,他这轻浮样子,定是早就计划好了要这样戏弄自己。
emmmm......好气!
她心一狠,抬腿跨上洛弈腰间,便是如此坐在了他腹上,自下而上看,只能瞧见她半张脸。
洛弈被她压在身下,靠着双臂支撑,才勉强能稍稍直起一些身子,大抵是没了什么反抗能力。
这突如其来的行动当真是超出了他的计划之外,原本设想的就只是能让她来主动一回罢了,现在这...
太主动了吧?!
他少见地能直接从脸上看出慌乱,甚至稍微能瞧出有些脸红:
“闭上眼...不然,不然就算了!”
九条裟罗不容置疑的语气中带着些微羞涩,空气中也多出几分暧昧情绪。
算了...反正占便宜的也是自己,就这点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洛弈如此想到,犹犹豫豫之下终究是闭上了眼睛,只是吧,颇有一种强抢娇羞民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瞧他终于闭上了眼,九条裟罗一改先前依稀能瞧出几分严肃的样子,单手轻轻捧起他略带几分红晕,显得有些娇羞的脸,稍作犹豫,撩起鬓边发丝,俯下身去...
他的唇瓣温热软糯如同刚打好出炉的年糕,带了些丝丝缕缕的甜味,浅浅一口,回味绵长。
接着便是第二,第三...
伴着换气,无意之中带出的哼哈声讲真是让身下的狐仙大人难顶,身下莫名便是传来些许燥热,往日平静的心,此刻也不受控地哐哐乱跳起来。
原本撑着身子的手臂,也悄然没了气力,跌在枕头上,也算不上疼,只是还没缓过片刻,胸口便是顶上两团柔软巨物,脖颈上也传来被吮吸和啃咬的感觉。
这没过多久,他提着的一口气终究是泄了出去,九条裟罗只觉嘴下一空,下一刻就是贴着脸落到了那尚且温热的被褥中。
诶?
她抬头望去,屋中只剩了她一人。
...
扑通的落水声在寂静的鸣神大社中尤为响亮,咱的狐仙大人赤着上身掩着脖颈上的红痕在那冷水池中喘着粗气,面颊红润异常,心中暗自想着:
不行...不能再叫她这样了...这次是真的玩过火了...
洛弈发出的动静极大,很难不叫人注意,不过多时周围三三两两的便是有好事的巫女聚集起来,无一例外,不是脸红就是脸红...
在冷水里浸了三两分钟,体内那股汹涌的火气才堪堪消下去些,他从水池中站起,带起的水珠有的依旧挂在他身上,有的“哗啦啦”的滴回到水池中去。
这东西怎么还消不下去啊...
洛弈皱着眉,脖颈上这些莫名奇妙的红印子像是什么印记一般粘在了自己身上,拿凉水泼也是一点用都没有,她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搞的这些东西的,又是从哪里学来印在自己身上的...
站起身后,周围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游离,他目光些微凶狠得各个扫了一眼,那些个好事巫女纷纷作鸟兽散。
迟早要把关于自己身子的记忆从这几个巫女脑袋里面抠出来掐掉,他的身子可不是什么轻易就能看的东西。
先去自己房里换身衣服好了,一会回去挨骂...
如此想着,洛弈刚从池子里踏出去没两步,一边狐斋宫靠在柱子上,一柄小扇掩着半张脸,轻飘飘问道:
“哎呀呀,怎么一大清早便回来洗冷水澡啊?”
兴许是他想得太过入迷,他竟是一点没感受到这个危险人物离自己那么近,听到声音,他连忙捂住脖子,打着哈哈说:
“没事...”
没事?他这副样子是没事的样子?她可不信。
把那柄小扇合上,她笑眯眯地走近,围着他上下左右看了圈,问:
“没事的话...你衣服呢?还捂着脖子干什么?”
洛弈现在只想尽快打发她走,自己好换件衣服回去挨骂:
“没事,不用管我,我换件衣服就走。”
他愈是这般扯开话题,狐斋宫就愈是好奇起来他遮遮掩掩想要藏着的东西是什么:
“哎哟,让我看看!”
话毕,她就是伸手去揭洛弈捂着脖颈的手。
一只手捂着脖颈,单手防着狐斋宫十分勉强,洛弈瞧得出来,他在一点一点落入下风,大抵过不了多久,自己这没什么大用的遮掩就得被揭开。
“前辈,不要辣!我身上还是湿的!甩您一身水可不好了!”
他说着这话,脚底发力便是往后一跃,拉开不少距离。
“听话...”
连续几次都不得手,狐斋宫也渐渐失了耐心,面上笑容阴冷下来,背后渐渐化出一道虚影,大抵是不看到不行了,
“让我看看!”
就算她动真格的洛弈也决计不会让她瞧见,如此羞耻的玩意不被嘲个一辈子他是不信的,破罐破摔朝她喊道:
“不要!”
“看来你是真不打算主动了...好吧,那就让前辈我亲自来揭开好了。”
狐斋宫的笑脸莫名便是转回了和善,但那背后的虚影却是没有半分消退下去的意思,脚步缓缓,给人的压力莫名之大,只是才没走两步,便是左脚绊住右脚,直愣愣地载到下去。
“欸?!”
洛弈猛得一愣,反应过来以后连忙将这“粗心大意”的前辈扶稳,只是才刚刚扶稳,耳边就传来了她嘲弄的言语声:
“哎哟哟,小家伙,你玩得够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