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毕沅那边便通过大酒店传来了消息:邀请王干去总督衙门,有要事相商。隔天一早,王干跟韩丽萍和曹竹斋分别打了招呼后,便带着孟凡香和两个亲随下山去了。
王干来到古代以后马术已经练习地非常好了,打马飞奔,王干估计自己能一个小时跑到100里路以上,所以他们在上午便赶到了武昌。
王干先让王孟龙去酒店,弄好酒菜。他这边亲自前往总督府衙门,去请毕沅他们。古今通理,遇事都要研究烟酒。
王干来到总督衙门,报名进去后,却发现毕沅跟很多湖北的官员都在。王干在毕沅地介绍下一一参见过了,便邀他们去酒店共进午餐。毕沅很爽快地便答应了。
于是一众官员便随王干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中华大酒店,进入到了早已预定好的包厢里面,一共十几个人,分了两桌坐定,。孟凡香便出去通知上菜上酒。
这是毕沅开口道:“元德送来的香烟,我拿到府衙跟众位同僚分享了一下。大家都觉得不错。......”毕沅话还未说完。一旁的布政使却开口道:“是很不错,不知王贤侄是否有存货可提供给我们一些?这价钱嘛,就按总督大人说的,三十两一盒。老夫我先要十盒。”
王干微微一笑,说道:“前几天,我刚跟总督大人说了,我的成本就三十两一盒。总督大人可真会做人情啊。如果每位大人都要十盒,我现在就是昼夜不停的赶工,也做不出来。而且还要保证有优质的烟叶。你们知道我做那些高档的烟卷,要几十片烟叶里边才挑一片出来。”
布政使说道:“烟叶的问题,我们可以让各县都来拿了你们的样品去,让他们帮你们挑。这样速度不就快了吗?”
王哥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人不咋地。便心生调侃之心,说道:“大人说的是,只是这个价格,按总督大人所说,给众位大人三十两一盒,那就算是补贴诸位了,只能给十盒,不能再多了。”
“这,这——”布政使弄了一个大红脸。
“行了,事情就这么定了,价格这事我再跟元德商量。”毕沅道,“我们还有一事要同元德商讨,就是听说元德那山寨风景很美,众位大人都想在你那边。搞个别院。听说已有许多农户在你那里定居。你看?”
王干心想,这也行。这样的话,我就把你们用一条绳给拴住。便道:“这个问题不大,就是小人对居住区域有一定的规划。若诸位大人愿在小人的规划蓝图里边去挑地方,那小人非常欢迎。”
“这个我做主了,绝不打乱你的规划。一个村镇都必须要事先规划好,才可以井然有序。我们这边需要的地方都不是很大,只是有时家眷来了去住一下,他们在府衙不太方便。这地价就依你卖给农户的价格吧。我听说你为了吸引周边百姓去山寨居住,地价经很低了。”
“那就多谢大人了,干在这里还准备了一点车马费,望各位大人笑纳。说着一摆手。王孟龙便端上一盘红包来。王干随手取了第一个,恭恭敬敬的呈给了毕沅,毕沅看了一眼王干,便接了。王孟龙便端着盘子依次到各位官员面前,让他们自取了。
王干又道:“干还有一个想法。同诸位大人探讨。我在六安和黄州交界之处买了一座山。山里产铁,想请大人们允准在下开炉冶铁,打造些农具。顺便给我义父军营那边做一些兵器。因为福大人要义父征兵5万,所需兵器也是一个相当大的数量。在下听说要摊派给各个府衙那么我们武昌府的呢,就由小人这边包了,价格给成本价好了。也省得各位大人再到别处去破费。”
湖北巡抚开口道:“这个倒没什么大问题,朝廷并未禁止私人冶铁,只是这铁的课税很高,十抽五六。至于你这边,总督大人您看,就抽三如何?”
“这事归你管辖,就依你所定吧。”毕沅道。
王干大喜:“多谢总督大人!多谢巡抚大人!那不知诸位大人何时上山去看地呢?”
毕沅道:“就在9月23吧。九九重阳,有登高的习俗,鄙人还未曾去。也算是应应民俗吧,我们几个老家伙一起去登一下山也好。”
这时,孟凡香又端上了一道菜来,是王干最爱吃的家乡菜,临朐全羊。毕沅先尝了一口汤,“嗯,好汤啊。”然后又吃了一块羊肉,“不错,不错,这道菜怎么说呢?”毕沅问道。
王干道:“这道菜我们称他为临朐全羊,用的是山东的山羊,是羊肉、羊油、羊杂,混在一起,文火慢煮两个时辰,所以现在才上来。辅料加的有胡椒、葱、姜、芫荽等二十几种,其功用是温补养胃。补中益气,诸位大人慢用。”
大家开始还故作斯文,喝多了酒后,话也多了起来。在觥筹交错之间,王干的官职便也定了下来,就湖北盐铁转运使。本来湖北这边没有这个官职。毕沅告诉王干,这个官职需要上报,就由湖北巡抚上报,由在座几位联名举荐。估计等户部批下来,怕是一两个月以后的事情了。但是王干这边开矿冶铁这一块儿,可以先做起来。
我感觉得有些火候了,便鼓动这些人投资冶铁,跟自己合伙做生意。他对湖北的各位大员说:“冶铁这一块,应该也有不菲的利润,但是投资非常的大。干近来做了不少的事情。仅黄梅大疫就投了不少钱进去,所以现在资金有点短缺。不知诸位大人有没有想法跟干合作一起冶铁,每个大人都有一定的股份,那样,在官职之外也有了合理合法的收入。且干会把此事作机密严守,即使将来官场有变,干也保证将此产业留给诸位后人。”
众人听了都都觉得眼前一亮,“不知元德所说这个合作怎么一个合作法呢?”布政使第一个问道。
王干道:“诸位可以以银两入股,到时我们赚了钱,按股份的多少来均分红利。”
那布政使又道:“元德的这个想法不错,我觉得可以。那多少银钱一股呢?”
王干道:“我初步估算总投入大约需要五百万两白银。分成100股。那么每股就是五万两白银,看大人需要多少。”
布政使又道:“这样投入,元德估计多少时间可以收回成本呢?”
王干道:“我们现在开始动工,估计要三个月以后才能开始有收入。要收回成本的话,估计要一年到两年之间,这要还看当地的行情如何。不过有兵器这一块存在,可能回本会快一点。毕竟那五万人的兵器不是一个小数目。”
毕沅道:“元德倒是打的好主意啊。那老夫就参股试试。老夫拿五股二十五万两。”
王干拱手道:“多谢总督大人支持!干再送您一股,就算六股吧。”
毕沅道:“那老夫就谢谢元德了。”
王干看了一眼王孟龙,孟龙赶紧拿出纸笔,记了下来:总督大人六股。最终,湖北各位要员有11个人入股。王干后边每人都给他们让了半股的钱。就是每人少收他们两万五千两银子,他们总共认购了35股,王干实得145万两现银。
王干又取了一个名字,叫中华钢铁股份有限公司,并当场起草了一份大致的协议。写了各人认购的数目。每个人都签了字。确认了。
王干又告诉他们,他们可以选一个人作为代表,常驻矿山那边。公司出每个月薪酬十两。要做的事就是监视公司的财务和生产方面的事项,随时向大家通报情况。各位官员都非常高兴,说王干办事公道,能跟王干合作非常荣幸之类。
毕沅道:“我们上山的时候,顺便把银子给你带去,到时候我们要立一个正式契约出来。”王干道:“那是。”
这便有了王干集资大炼钢铁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