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丫头和婆子皆是一愣,反应回来又是一阵的忙活。
夕阳西下,月上枝头,屋外灯火通明。
被们关在外边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摇摇头:“月,走喝酒去。”黄易勾着玄月的肩膀,满脸笑嘻嘻的,只嚷着要喝酒。
黄易勾起嘴角一笑:“走,不醉不归。”
地安只是勾勾嘴角,抱臂靠在身后的柱子上望天。
“你们真是不够意思,喝酒也不叫我。”天翼翻着白眼,无比的郁闷。
“你不怕在过一次恶魔林,你可以尽情的喝去吧。”地安闻言转过头,撇了眼正在郁闷之中的天翼。
天翼一听见恶魔林,浑身就不住的颤抖:“不去不去,不喝了。”一个劲的摇头,跟个拨浪鼓似的。
“嘻嘻嘻,天翼啊,这回的酒可是梨花醉,据说酒飘十里香,等我们喝完,给你剩点。”玄月一脸玩世不恭,和对面的地安挤眉弄眼,天翼看在眼里,心里那是羡慕嫉妒恨,气的把头撇向一边,眼不见为净。
梅冷雷看着天也不早了,屋里是进不去了,现在小姐也不用人去服侍了,看着几个姐妹都在这里守着,还不如早早的去休息,明个一早的在来。
“今天小姐大婚,趁着高兴,我们几个也去喝点,等会回来留下两个值夜的,剩下的都去休息吧。”
“好,听梅姐的。”其余四个姐妹一致同声的道,笑嘻嘻的奔向后院的厨房。
殿内碰的关上,殿内烛火微弱,灯影朦胧,空气中都染上了似有若无的暧昧。
独孤辰进屋见自己的小女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笑的一脸的无奈。
“宝宝,醒醒,我们还没喝交杯酒。”
睡梦中的风絮儿睁开眼,就有一股酒气迎面扑来,再一看,就见眼前一张放大俊美的脸。
“回来了。”柔柔的嗓音停在独孤辰的耳朵里就像是催命符一般。
“刺啦——刷。”
独孤辰一挥手,干净利落的撕开了风絮儿火红的嫁衣,嫁衣应声而裂,后台手一挥,嫁衣在看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瞬间变滑落在了青石地板上。
“辰。”
风絮儿一抖,一股凉意袭来,整个人往独孤辰的怀里一缩。
天那,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
独孤辰轻笑一声,抱着软弱的身体,低身便覆了上去。
芙蓉帐内,春色无边,室温急速的上升,一室旖旎。
次日清晨,除去大婚后的热闹,整个魅王府中,透着一股安宁祥和的气息,暖风携着一阵欢快的鸟鸣,吵醒了屋内的熟睡的人。
独孤辰浓眉一动,一双凌厉的黑眸缓缓睁开,第一时间看向怀里的半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风絮儿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伸出节骨分明的大手,撩开她被汗水打湿的墨发,漏出了粉红的脸颊,伸出拇指肚,轻轻滑过细腻的脸蛋。
经过一夜的激情,风絮儿脸蛋绯红,长长的睫毛盖住了双眼,那紧闭的玫瑰红的小嘴,晶莹光泽,不深不浅的呼吸,引起小胸脯一鼓一鼓的,迷糊的睡颜,看上更加的诱人,撒发着一股致命的诱惑。
感受到指尖如丝绸般顺滑,独孤辰的喉结艰难的上下滑动。
刚尝禁果的独孤辰怎么会亏待自己,健臂一伸,搂着风絮儿一个翻身。
“啊,独孤辰,你给我滚下去…”
刚睡熟的风絮儿,被独孤辰给惊醒,应该是缺氧给压醒了。
白皙的拳头一下打在了他结实健壮的后背上,丝毫没引起独孤辰的反应,这才刚消停多久,又来,他到底是不是人,吃什么长大的,要命了。
“宝宝…”
充满哀怨的眼睛看着身下的女人,一副欲求不满样子。
看着刚开荤的男人,实在是猛如饿狼,开始讨饶:“相公,我困。”
独孤辰邪魅一笑。:“没关系,宝宝,你睡你的,我吃点亏,一个人做就行。”
风絮儿气结,一个眼珠子瞪过去,看着一脸得意的独孤辰,什么叫你吃点亏,真恨不得上去掐死他,有本事一个人,非要来缠着她干嘛。
折腾了一晚上,本就浑身酸软,可身上的男人倒好,整了一夜。不知道疲倦反而越战越勇,不管自己怎么求,都不肯放过自己,想想就来气。
趁着独孤辰不备,猛然的一翻身,向个滑溜的泥鳅一般,滑下了地,顺手拉起丝绸薄被遮住雪白的身子,刚站稳,又立马的倒吸一口气,他奶奶的,他么的真疼,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
独孤辰眨眨眼,身下的人不见了,独孤辰惊讶的一挑眉,看向风絮儿,对着风絮儿勾勾手指“来宝宝,我会很温柔的,真的。”
风絮儿气红了小脸,鼓着嘴,刚跑出了几步,就被人给抓了回来。
本来想去贵妃椅上在睡会,谁知道,独孤辰的大手一拽,猛的一拉扯,再加上两条腿酸软,碰的下就跌倒独孤辰的怀里,瞬间就被抱了个满怀,
只听独孤辰的呼吸一紧,双眼一眯,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原来,宝宝喜欢这个姿势,我怎么能够惹宝宝不高兴。”
风絮儿被羞红的小脸,气瞪着独孤辰,反身一扑,两人双双落入红色鸳鸯锦被中。
“碰…咯吱。框框。”
连坚固的紫檀拔步床都摇的快要散架。
门外的天翼闪出几丈开外,还是能听见屋里大床咯吱的声音,皱着眉,为嘛比昨天晚上响的好让人*,回头看看屋顶,估计也快被揭翻了。
天翼在心里给自己王爷竖起大拇指,不愧是王爷,战场上战功赫赫,就连床上也不服输,好样的,值得学习。屋外的罂粟也是小脸臊红,端着洗漱水,来来回回的走了一遍又一遍,手中的水换了一次又一次,看的天翼俊脸煞黑。
“我说罂粟,你能不能歇会。”天翼见小丫头一会一趟的换水,不知道疲倦的送了好几次,她不累,看的自己都累了。
“我送水关你什么事。”罂粟撇了眼天翼,不服气的顶撞到。
“哎哎,你别不知道好歹,我是怕你累,让你休息会,不识好人心。”切,哼了声,翻着白眼,看着树上的鸟。
“稀罕你好心啊,真是狗拿耗子。”
“哎哎,你想当耗子没人管,可别把我扯进去。”天翼抱着臂膀靠在大树下,看着气的不轻的罂粟。
罂粟使劲的挖着眼,瞪着天翼,忽然想起某件事,好看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天侍卫,你说,我们小姐这么疼我,如果我要娶你做我的夫郎,如何?”甜美的声音划过,眉开眼笑的看着树下的天翼。
“噗…咳咳咳。”正好来换班的地安听了个正着,一下没忍住,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使劲的拍着胸脯,脸上通红,眼睛都憋出泪花了。
“罂粟妹妹,这个主意很好,我相信,王妃一准的答应,到时,我做娘家人,我会背着天翼送上轿的。”对着罂粟伸出大拇指,真不愧是王妃身边的,一个赛一个的猛。
“恩,没问题,到时候多准备点嫁妆之类的,你们就聊着,我去厨房看看午膳。”
临走的时候,还特意的对着天翼笑了笑:“做好嫁衣,等着我来迎娶,话说,王府里,你是第一个出嫁的侍卫也很有面子的哦。”抛了个媚眼,转身端着洗漱水朝厨房去了。
“啧啧啧,这运气,真不是盖的。”拍拍兄弟的肩膀,伸出大拇指,还一脸的贼笑。
天翼气的说不出话来,更多的是担心万一罂粟真跟王妃说,自己的命运将改变,王爷也不会帮着自己的。
甩着袖子,紧忙的朝着厨房赶去,找那个女人,和解去。
烈日当头,房门被打开了,浑身气爽的魅王步出了屋子。
“吩咐下去,做些清淡的饭菜端来。”
已经彻底昏睡过去的风絮儿什么也不知道,包括给自己的洗澡,穿衣服,等一切是事情。
傍晚的时候,才睁开了一双刚睡醒泛着朦胧的眼睛,皱着眉头打量了下屋顶,刚一动,瞬间浑身像是被马车碾过一般,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嫁人了,而且还被某人狠狠的吃的连渣滓都不剩。
“宝宝,醒了,我今天特意给你煨了一锅汤,补气补血的,来尝尝我的手艺。”从被窝里把风絮儿给抱了起来,洗漱完毕之后,倒了碗补汤,讨好的送到风絮儿跟前。
“尝尝。”一脸献媚样。
“哼。”扭着头,不看。
“尝尝。”又把碗换了个方向,推到女人的眼前。
“不喝。”声音有些嘶哑,翻着白眼,推开眼前的汤水。
“尝尝。”这会直接端起碗,舀出一汤勺,递到女人的嘴边。
“不饿。”咕噜咕噜咕噜,不争气的肚子响了起来。
呵呵呵,独孤辰轻笑出声:“宝宝,你要是不喝,我可就亲自喂你了,到时候…”
翻着丹凤眼,瞪了眼独孤辰,哼,好样的威胁自己,鼓着嘴,拿过男人手上的汤碗,仰头就是一大口,发狠的喝着。
“呃…噗”喝了一口,剩下的都喷在独孤辰俊美的脸上了。
“咳咳咳。咳咳。”不停的吐着舌头,双眼流泪的看着独孤辰。
“你…你,你你想谋杀亲娘子啊。”拿起独孤辰夸大的袖子,照着自己嘴就擦了过去。
满脸是汤的独孤辰,从女人手中抽出自己的袖子,在脸上擦了擦,端起女人喝剩下的汤,刚一嘴喝到口里,立马喷了出来,风絮儿刚擦完自己的嘴,这回事整个脸都被喷了。
“碰——”拍桌而起。
“独孤辰…。”窗外的鸟闻声扑棱扑棱的掉了几根羽毛,争先恐后的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