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辰和风絮儿坐在主位上,无聊的就差数着指头玩,好不容易听见鞭炮的声音,两人来了精神。小说/
过了半刻种,五对新人站在两人面前,等待喜娘的喊话:“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喜娘最后一句话落,鞭炮齐鸣。
黄易几个满心欢喜的拉着红绸,新娘子却愁眉苦脸的跟在后面,要不是面前有快盖头遮挡住,恐怕此刻大家都能看到新娘那一张青黑色的脸。
风絮儿看他们明明是满心欢喜,却又要强颜欢笑,装的很辛苦,风絮儿无声的笑了,和相公对视一眼,都看见彼此眼中的笑意,却也没出声,随他们去吧。
新人都拜完堂,也没风絮儿和独孤辰什么事情,两人领着三个孩子坐上龙辇走了,剩下的宾客见皇上和皇后都走了,才放开胆子和同僚们推杯问盏,相互探讨感情。
夜晚在不知道不觉中来临,原本揭盖头那段应该在送入洞房之后举行,可是却被几位新郎故意的忘了,改在晚上,其中的心思都不言而喻。
喝的微醺的黄易,咧着大嘴,笑呵呵的坐在了喜床上,伸手就去摸新娘的手,可是新娘子却不领情,一把就给挥开了。
“放尊重些。”一道清冷的声音透过盖头传了过来。
黄易楞了一下,随即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猛的一挥手,喜娘的盖头就被揭开了。
朱冷清眯了眯眼睛,适应屋里的光线,怒瞪着杏眼找屋里的新郎,等看清楚新郎脸到时候,楞在了床上,惊讶的张大了嘴,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怎么会是你?”
“你想是谁?地安?”黄易又从新的坐在了她的身边,执起她的手,不悦的看着她。
竹冷清闻言剜了眼他,有些忧心:“你们私下这样调换,皇上和皇后知道么?”
黄易摇摇头:“即便是皇上和皇后惩罚我,我也不怕,最起码我娶到我心爱的女人了。”
“你、、、。”说不感动是假,看着心爱之人璀璨的眸子,剩下的那一点担心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彼时另一个比较特殊的屋里,百合囧红了脸,犹犹豫豫的要不要揭新郎的盖头,虽然是‘娶’了自己喜欢的男人,但是这揭盖头自己还真是下不去手,最后心里一横,手一抖,火红的盖头飘飘然的落地,漏出盖头下新郎俊美的脸庞。
雪飞神情荡漾的站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娘子夜深了,安寝吧。”
百合头垂的低低的,抿唇羞涩一笑,轻微的点了下头,龙凤呈祥的火烛红红的燃烧着,独留下满是的旖旎。
夜很安静,外面的风轻轻的吹着,灯火通明的避暑山庄里一片的宁静。
翌日一早,五对新人都聚集在一起,百合看看他们几个,皱了皱眉,雪飞把她拉倒一边,耳语了一番,百合才恍然大悟,和他们几个草草的吃过早饭,骑上马一路狂奔赶的皇宫。
浑身酸痛的风絮儿慢悠悠的起身,睁开眼瞧见身边的大宫女猛然的一愣,随即想起来她们几个昨天已经大婚,给她们放了几天的假期,想必现在都还在懒床呢。
“娘娘,梅姑姑她们都回来了,此刻跪在殿外。”大宫女把最后一只步摇插在给皇后梳的飞仙鬓上,才对皇后道。
风絮儿照着铜镜的动作稍微顿了下,笑了笑,优雅的站起身来,迈着莲花步走出了寝室。
大宫女扶着皇后的手坐在了八仙桌上,看着精美可口的饭菜,心情极好的吃了起来,像是忘记了外面的几个人一样。
月月兴奋的拿着手里刚研制出来的药粉,还没等到养心殿门口就远远的瞧见几个姑姑都跪在地上,身体挺的比值。
“咦?你们怎么都跪在这了?”
“公主,奴婢们都犯了错误,跪在这里请罪。”梅冷雷抬了下眼,小声的道。
月月拧了下眉头,回身看看殿里,没见娘出来,想必这次她们犯的错估计很大,要不然娘也不会这么惩罚她们,想明白了,也没在外面多逗留,还是进屋探探口风。
“娘,我把幻粉研制出来了。”独孤月捧着手里的小药瓶献宝似的放在她的跟前。
风絮儿惊讶了一声,这‘幻粉’乃是空间毒品手册里的一个,说是毒,其实也不然,但凡中了这种‘幻粉’就会出现一种不知觉的幻想,说白了,就是能把你内心的秘密毫不犹豫的说出来,等药劲过后,你说了什么都不会在脑子里留下任何的痕迹。
如果这‘幻粉’配上檀香,那么就会变成致命的毒药,而且解毒的东西全部是集中珍贵的花粉加上一种珍贵的药材紫莲,那么才能解了此毒。
“拿过来我看看。”放下手中的筷子,对着身后挥了下手,示意宫女把饭菜端下去,这才仔细的观看瓶中的药粉。
过了半晌,感叹了声:“月月真棒,但是你不能骄傲,把这东西放好,不要随便的拿出来,知道了吗?”
“娘,放心啦,月月心里有数。”听娘的话,把小药瓶放好,依偎在娘的身边,小手把玩着娘长裙上的丝带,似是不在意的问:“梅姑姑她们犯了什么错,为何要跪在外面?”
风絮儿抖动了下眉,伸手抚摸着大女儿的墨发:“娘也不清楚,你去把她们叫进来,一问就知道了。”
“恩,我这就去叫。”月月站起来,小跑了几步把她们几个都叫道了屋里。
“请皇后娘娘责罚。”几人进屋一致的喊着,都跪在地上惭愧的垂头。
月月疑惑:“你们到底犯了什么错?”
几个人都扎着头谁也不先开口,急的月月点名:“百合姑姑你来说!”
“娘娘,公主,恩、、、、这。”百合也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说,来回的看看他们几个,今早吃饭的时候,总感觉气氛不对,等相公跟自己说了之后,惊愕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月月看她那样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随手一指:“罂粟姑姑你说。”
罂粟为难的抬起头,看看娘娘,在看看公主,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风絮儿瞧着她们小脸一个个都红的像是天边的太阳一般,轻转了下眸子:“月月,你去告诉你哥,明天我们出发,你们两个把东西都收拾下。”
“真的!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哥哥。”月月果然一听要出宫,兴奋的拍着手,也顾得她们几个了,双脚一点眨眼间就飞了出去。
月月一走,风絮儿才问起她们几个:“说说吧,为什么请罪。”
五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终还是梅冷雷出声:“娘娘,奴婢们、、、奴婢们抗旨了。”贝齿咬唇,羞涩的开口。
“抗旨?难不成你们没按照皇上赐婚的人完婚?”挑了下眉,清冷的声音问着她们几个。
几个人艰难的点了下头。
风絮儿沉默的半晌,寡淡的又问:“这是你们的主意还是谁的?”
“是、、、。”罂粟紧张抬头刚张嘴,就被一道威严的声音打住。
风絮儿斜眯了眼罂粟:“说实话。”
“是、、、是、、。”
“主母,是属下几个出的注意。”天翼刚一脚踏进养心殿,另一脚还在外面,恐怕罂粟替自己定罪,大声的接着罂粟的话说了出来。
随后赶来的地安,黄易,玄月和雪飞也进了殿里,跪在各自娘子的身后,垂头等待皇后(主母)的发落。
“呵呵,还真是重情重义,也罢,抗旨是掉脑袋的事情,看在你们都老实招待的份上,就免了你们娘子的死刑。”风絮儿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轻飘飘的冷笑道。
兰冷云短暂的失神后,跪着向前爬行了几步,扯着风絮儿的裙摆哭道:“娘娘,虽说是他们几个出的注意,但是奴婢也都默许了的,此事也不全怪他们,奴婢也有份。”
“娘娘,奴婢都有份,还请娘娘成全我们。”
“你们、、、你们这是何苦呢!”黄易捏紧了拳头,红着眼眶心疼的看着竹冷清。
罂粟苦笑的看着身后的天翼:“相公,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天翼两行清泪顺着眼眶留了下来,喏了喏嘴,勉强的挤出一句话:“傻瓜。”
风絮儿奔向敲打他们一下,毕竟自家相公是皇上,金口玉言,要是不象征的惩罚他们,恐怕后人也会随之效仿,以免留下口舌,这顿罚是一定的。
“罢了,看在你们服侍本宫和皇上多年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基于明天出巡,黄易,天翼,地安和玄月你们几个就戴罪立功。”
“谢皇后娘娘不杀之恩。”
“谢主母不杀之恩。”
几人重重的在青石砖上磕了个响头。
风絮儿看看他们激动的样子,不免又一阵的摇头,挥手:“你们下去打理一下,都准备准备,明天一早我们就南巡。”
“是,娘娘。”
“是,主母。”
几人擦干了眼泪,一次的退了出去,短短不到一个时辰,进来的生,也经历的死,可谓是情绪大起大落,到了院子里看着天上升起的太阳,摸摸脖子,脑袋还在,真好。
阴历七月初七,一大早,一两普通的马车驶出了皇宫,马车旁边还跟着几男几女,男的俊,女的俏,迎着刚升起的朝霞一路往南。
南巡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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