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于池酒酒来说就不一定了。
池酒酒就因为即墨燃不通气,没有前兆的离世,差点儿把自己的命赔上去。
如今池酒酒也算是信任即墨燃了。
就算是即墨燃咽气了,池酒酒也知道他还是能活着回来,龙傲天终究是那个龙傲天,今生最倒霉的事情就是娶了池酒酒。
只是这样的倒霉的事情,如今他要来第二遭了。
他还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池酒酒闷闷的笑着。
天玄只是看着,就觉得池酒酒疯了,即墨燃也疯了。
即墨燃真失心疯了,才去得罪灏古仙尊,池酒酒是真的疯了,不加以阻拦,还在这里顺着即墨燃意思的,似乎恨不能现在就过去,替即墨燃要做的事情添砖加瓦。
他也是疯了,怎么选中了即墨燃和池酒酒这样两个东家。
不过话说回来,即墨燃和池酒酒从来都是靠着这样的本事,胆子足够大,挑衅的人也都是迫不得已挑衅的,才能有了如今的地位。
天玄本性不容欺辱,也知道池酒酒和即墨燃从来没有主动挑衅过什么人。
像是如今,如果不是灏古现在拍卖会里,找了那么多人,互相抱团,故意不去拍卖池酒酒的丹药,池酒酒和即墨燃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副模样。
“灏古的肉身怕是已经到了极限了。”池酒酒轻轻摇摇头。
要不然以灏古的性子,还是会吃了丹药,继续跟天作对。
现在灏古带头,不去让别人拍卖池酒酒的丹药,估计他心中所想,是杀了池酒酒,把池酒酒的肉身先夺舍下来,然后再把整个天仙京的东西,能拿走的一一拿走瓜分。
要不然他能开出什么条件,让那么多人跟着干。
池酒酒远远的看着,萧家,柏家,温家,这些人也算是跟天仙京没有旧仇,但要说没有利益上的瓜葛,池酒酒自己就不信。
八成是已经说了,等天仙京土崩瓦解之后,池酒酒归灏古仙尊,天仙京其他的利益,就归他们所有。
这点儿事情池酒酒还是能看的明白的,只是他们怕是知道,没有灏古仙尊,提前将她池酒酒扼杀,他们也是没有胆子对天仙京动手的。
至于即墨燃现在要做的事情。
第一,将池酒酒藏起来。
第二,逼灏古对他动手。
他嘴上说的什么灏古绝对不会主动杀他即墨燃,就是一句安慰的话。
要是只有杀了即墨燃才能杀池酒酒,灏古的选择一定是踩着即墨燃的尸体去找池酒酒。
池酒酒轻轻摇摇头,
她是一个炼药师,真要是斗法,尤其是与半步金仙的灏古仙尊斗法,胜算并不太多。
再加上灏古的意思,除了杀了她,还有就是夺舍她。
灏古想要的只是她的先天的丹药身躯。
也是池酒酒的天赋的一种加持。
想要得天独厚的天赋,想要借用池酒酒躯壳,成就金仙。
灏古现在的盘算,与很多年前的温仲是一模一样的。
不过话说回来,温仲怎么样了?
温仲不是已经死在了池酒酒的手中了。
如今的池酒酒也已经替代了温仲,成为了天演大陆之上,第二把交椅。
就算是灏古仙尊,也决不能小看了池酒酒去。
天香楼之中。
萧家家主轻飘飘地说道:“不是说今日是即墨燃与池丹神大婚吗?”
“怎么,现在只见了即墨燃,怎么不见池丹神呢?”
他的这样一番话问出来,左右探看着,“别说今日了,就算是最近,在拍卖会之中,我等就不曾见到池丹神的。”
池酒酒不曾在这里现身,那池酒酒在做什么?
他们还是要先见到池酒酒,死在灏古的手上,才能确定这件事情,现在就已经解决了。
他们左右张望的模样,让站在远处的池酒酒都看笑了。
“池丹神自然有她的打算。”开口反驳的人居然有是灏古。
萧家主被他这话打断,丝毫不敢再开口置喙。
灏古大仙尊到底是有什么毛病。
如今他身边的人,不入场说什么,他总有后半句,等着出口。
不许骂大仙姬,不许骂即墨燃,不许替池酒酒?
他不是想要池酒酒的躯壳吗?
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他们不打算拍卖天仙京的东西时,就已经把警报替池酒酒拉响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当初池酒酒消失了七十七年,杳无音讯的。
那时候池酒酒是躲在什么地方了。
要是现在池酒酒再次躲起来,他们这些人真的想要找,怕也是不是那么容易的。
还有一点就是,要是这次找不到池酒酒,那池酒酒再出现的时候,已经金仙了。
想要跟他们算账,还不是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
那……
萧家家主立刻闭上嘴。
他且要看看这位灏古大仙尊,他想要做什么,他能做什么?
“既然是婚礼仪式,这杯喜酒,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的上。”
灏古仙尊如此说着,手里的剑刃寒光烁目,他抬起眼:“对了,即墨铮呢,上次你大张旗鼓的去我钟家接他过来,不就是为了今日吗?怎么反而今日不见他的影子。”
灏古仙尊说着,目光转移到了大仙姬的身上。
“如今钟清瞳在这里,倘若你尊她为母,那即墨铮你又当如何尊称。”
灏古仙尊说道。
所有人都等着他发难,别人问了即墨燃的血脉,灏古把那人杀了。
萧家家主问了即墨燃和池酒酒是否和睦,灏古不让问,开口就是堵嘴。
现在好了,轮到了,他灏古大仙尊自己问了。
他一开口,问的是即墨燃高堂座次。
即墨铮也就是个金丹修为,他要是自己识趣,就该知道自己让座。
他要是不识趣,大仙姬还能跟他针锋相对?
不说前些日子的传言,那即墨铮确实也是个不识趣的。
说起来他对即墨燃有养育之恩,如今即墨燃还冠着他的姓氏。
就只是这些,即墨燃和大仙姬两人就要对即墨铮多多照顾。
“此事就不劳烦大仙尊你费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