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在刚刚在前厅的时候,杜尚清即兴所作的一首诗犹如一道惊雷,瞬间震撼全场,更是深深地打动了这位苏老的心弦。
他一生都在翰林院里埋头苦读,期间不知结识了多少才华横溢的文人雅士,也不知品鉴过多少脍炙人口的诗词佳作。
然而,当他听到杜尚清的这首诗时,却不禁为之拍案叫绝,心中暗自思忖道:
单论此诗,即便放在浩如烟海的历史长河之中,恐怕至少也能跻身前三名之列!
想到此处,苏老望向杜尚清的目光越发慈爱和赞赏起来。
毕竟,自己的家乡能够孕育出这样一位惊世骇俗的大才子,怎能不让他感到由衷的骄傲和自豪呢?
“诗确实是一首绝妙的好诗啊!然而,在老夫眼中,杜兄弟真正令人瞩目的并非仅仅是他那文采斐然的诗作,而是他超凡绝伦的武艺。
这武艺可不单单只是个人的武学造诣高深那么简单,其中更蕴含着无尽的智谋与勇气。
听闻江师爷所言,杜兄弟所组织起来的护卫队,那可是相当了不起!
你们不仅将杨字营那群叛乱之徒尽数歼灭,成功地解除了白水镇被围困的危机;
现如今,更是快速地召集来了周边乡镇的武装前来相助,从而有效地牵制住了叛军的行动。
尤其是在今日这场激战之中,杜兄弟率领众人出其不意,以神来之笔般的策略一举摧毁了敌人威力巨大的抛石车。
此等壮举,当真可谓是智勇双全、惊世骇俗啊!实在是令老夫佩服得五体投地!”
就在这时,另一位姓周的老者发出一阵爽朗豪放的笑声,他大踏步地走上前来,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一把紧紧拉住了杜尚清的双手。
接着,他用力地摇晃着,仿佛要把所有的热情和喜爱都通过这个动作传递给对方。
“呦呵,好小子啊,真没想到你还有这般力气!我可是听闻,你之前曾在那威名赫赫的老滕所率领的铁旗军中服役呢。”
周老目光灼灼地盯着杜尚清,眼中满是好奇与赞赏。
杜尚清微笑着回应道:“没错,周老。前些年我应征入伍去服兵役,有幸被派遣到了北境。
或许是因为我的表现还算不错吧,竟得到了老将军的青睐,自此之后便一直在探马营中效力,为军队搜集情报、侦察敌情。”
听到这里,周老不禁连连点头,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哦,原来是这样啊,原来如此。哈哈哈哈,不过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可惜呀,那老滕竟然会让你离开铁旗军,这简直就是他们的一大损失啊!”
一想到此处,周老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心中暗自思忖,如果那位老友知晓自己放走了这么一个可造之材,不知道会不会懊悔得连肠子都发青了呢!
于是,他再次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老滕啊老滕,想不到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
“两位老大人,请快快上座!今日所发生之事至关重要,咱们必须得仔细斟酌、妥善商议一番才行啊。诸位,请入座吧。”
潘县令一脸凝重且庄重地向那两位老者发出诚挚邀请,并挥手示意身旁的衙役们迅速清理大堂。
毕竟,涉及到如此机要之事,自然越少不相干之人知晓越好。
待众人皆依次落定座位之后,只见江师爷霍然起身,拱手环视四周说道:
“诸位,现今丰水县城面临的状况,想来大家或多或少也有所耳闻了吧?
就在昨夜,那帮胆大包天的叛军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潜入了城内,而且他们还暗中收买了狱丞。
这些叛贼竟妄图借助那些关押在大牢中的朝廷重犯之力,于城中肆意妄为地制造各种混乱。
不仅如此,他们甚至还纠集了一帮地痞流氓,气势汹汹地想要一举夺下城门。
幸而关键时刻,杜团练当机立断,火速召集各方援手前来增援,这才勉强守住了城门。
虽说眼下敌人的这一轮猛烈强攻暂时被击退了,但我们依旧处于被敌军重重围困的困境当中。
目前,县内储备的各类物资还算充足,可以维持一段时间。
然而,如果这样长期被困下去,终有一日我们会耗尽所有资源,从而深陷绝境难以自拔。
所以,烦请各位不吝赐教,将心中所想所思尽情道来。
咱们不妨在此共同探讨交流一下,说不定就能从中寻觅出一条能够成功破局的良策呢!”
苏老轻抚胡须,缓缓说道:“依老夫之见,当务之急是派人出城向邻县各地求援来搬救兵。
但就怕敌人早有防备,早早在各路口设下埋伏,怕是个难题。”
苏老停了停,接着说:“或者我们可以尝试与叛军谈判,拖延时间,等待转机。”
就在此时,只见那位身材魁梧、气宇轩昂的罗阔海缓缓地站起了身子。
他双手抱拳,向着众人行了一礼,然后铿锵有力地说道:
“依罗某之见呐,咱们完全能够借助城外那独特的地形优势,神不知鬼不觉地埋下伏兵。
再让杜团练所率领的护卫队和咱们城内的官兵相互配合,如此一来,定能给那帮叛军来一个措手不及!”
话刚落音,坐在一旁的彭掌柜也赶忙起身附和道:
“没错!我们这些城中的商户们也心甘情愿地拿出钱财,为守城的将士们购置更多的军需物资,以作支援之用。”
紧接着,在座的其他人也都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纷纷踊跃地发表起各自的见解来。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人声鼎沸,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
有人主张主动出击,打敌人一个猝不及防;有人提议坚守城池,等待援兵到来;
还有人提出应该派出使者去与叛军谈判……各种观点层出不穷,气氛既热烈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