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三三的虎狼之词,陈爻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草民到底何德何能,遇上的良配都是那么的。。。
大气?豁达?开明?前卫?贤惠?
陈爻在心中寻找了许多的形容词,可总是感觉差点意思。
身为一个男人,说是不向往妻妾成群肯定是假的,毕竟也有小仙女畅想着坐拥面首八千,天天换人不重样。
毕竟那是刻在基因当中的生物本命,因为只有多配对,才能多生育,只有多生育,才能让族群有足够的实力来应对危机,从而将生命延续下去。
可陈爻扪心自问,觉得他这辈子都不会允许有人去走已经被他蹚出来的水路。
旱路也不行!
所以在此消彼长的对比之下,陈爻愈发的觉得愧疚,看着三三的目光也愈发温柔。
而三三看着陈爻那五味杂陈的眼神,忽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变得有些惊慌失措:
“啊!”
“该死!我这是知三当三啊。”
“陈先生对不起啊,之前是我梦浪了,要是让你产生了困扰,我愿意从此离开你的视线,实在不行的话,我去找夏姐姐道歉也行。”
似乎为了避嫌,三三顾不上享受这段慵懒的时光,三两口就将早餐吃了下去,并借口去照顾阿嬷急忙逃离了房间。
陈爻看着三三的背影,古怪的笑了笑,忽然发现这个小妮子的茶艺也不错。
只是不知道夏魅儿在见到她以后,两人会不会出现争宠夺爱的修罗场。
可惜的是,陈爻似乎天生就是一个劳碌命,还没畅享完那个有意思的场景,就被一阵吵闹声打断了思绪。
他不悦的皱起眉头,不用想都知道,这是青竹帮咽不下这口气,准备过来找事了。
当陈爻走下楼,来到小旅馆的前厅,现场已经狼藉一片,各处都是碎片。
更过分的是,也不知道谁出的阴招,门口还被泼洒了一桶红漆,里面似乎还添了不少的猛料,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
就连陈爻这种见惯了大场面的人,都被狠狠的震惊了一回。
三三因为实力不济,此时已经被人家放倒在地,双目当中满是愤怒,咬牙切齿的盯着门口的两个不速之客。
阿嬷也早就被推倒在地,因为看不清的关系,双手不停的在地上摸索,试图找到一个支撑物能让自己站起身来。
“哈哈,你们别说,这老太太还挺皮实,挨了两下窝心脚还能动弹。”一个流里流气的小年轻吹了一下额头的刘海,看着阿嬷的眼神当中毫无怜悯,就像是在讨论一头受了伤的动物。
一个脸上带着烫伤的小黄毛撇了撇嘴:
“切,你还有脸说,老子一直在警告你要节制,不然以后早晚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现在你个软脚虾就快废了,连踹两脚都搞不定一个老太太,也是够菜的。”
最开始说话的小年轻脸色一红,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你懂个屁,一个连命根子都被烧没了丑逼也有资格说我?”
“老子就是为了那一哆嗦才出来讨生活,要是连这点乐趣都没了,或者还有个吊的意思。”
“行,你个软脚虾给老子等着!你爹这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窝心脚!”
面对‘刘海软脚虾’的反嘲讽,‘毁容疤痕脸’果然也进入了红温状态,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对着阿嬷的胸口就要踢下去。
这一下要是被踹到了,就算老人家的福缘深厚也未必能扛得住。
“阿嬷!”三三怒目圆睁,发出了凄惨的呼唤。
而就在此时,陈爻如同一个从天而降的战神,只是屈指一弹,就将局面彻底扭转。
只见‘毁容脸’突然遭遇到一股巨力,身体凹陷成一个弓形,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倒飞而去,直接躺在了那滩腥臭的油漆当中。
“谁!”
“特么的敢打老子,这是不想活了吗?”
不得不说,毁容脸的抗击打能力还算不错,居然可以硬抗陈爻的一招而活下来,虽然陈爻在仓促之间出手,并且还是保持着二阶巅峰的实力。
而相比之下,最先动手的那头软脚虾就要凄惨的多。
为了帮三三出气,加上此时的阿嬷已经获救,陈爻动起手来也就没什么顾虑。
伴随着几声闷响,‘软脚虾’就五肢尽断,趴在了‘毁容脸’的旁边。
最开始他还能哀嚎几声,可看着陈爻那越发冰冷的眼神,为了保住性命,干脆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你们主子呢?”
“怎么就派你们两个垃圾过来闹事?”
陈爻有些好奇的走到门口,虽然有些嫌弃,还是强忍着恶心走到了两个精神小伙的旁边,并掏出两柄短刃分别抵住他们的喉咙,只要有一个答案不满意,他就毫不留情的把人送走。
“陈先生,他们不是青竹帮的人,我估计这两人是为了帮‘癞子城’报仇的。”
“嗯?你认识他们?”陈爻不解的回过头,就看到三三已经扶着墙站了起来。
“也不算认识吧,被你打断四肢的那位叫做‘虾子’,另外一个外号叫做‘疤脸’,这两人和‘癞子城’的关系还算不错,他们三个经常在一起合作,都是出了名的滚刀肉,只要一没钱了就四处捣乱。”
“如今这两人栽在你的手上,也算是‘天道轮回’。”
说起这三人,三三也是被气的牙根痒痒,显然是被他们那种无赖作风折磨过。
感受着这两人的实力,陈爻忽然有些哭笑不得:“所以,这你们两人还挺讲义气,专程为了‘癞子城’过来寻仇?”
“不不不,三三你可别瞎说,我们就是准备过来看看,跟寻仇一点关系都没有。”
因为虾子的惨状就在眼前,疤脸忙不迭的否认,生怕陈爻下手没个轻重,将他也给来个五肢尽断。
“你们这排场有点大啊,过来看看就能将店里的东西全都砸了?”
“要是不想吃苦头,我劝你还是交待一点干货比较好。”
陈爻嘴角噙着冷笑,对着疤脸的一条腿,毫不犹豫的扎下去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