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拉罕继续勇往直前地向前探索着,没过多久便顺利地找到了那扇神秘而紧闭的大门。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尽管他竭尽全力寻找,却始终未能发现一种无需损坏门本身即可开启它的巧妙方法。
亚伯拉罕将手轻轻地放置在大门之上,仔细地感受了一下门的材质,随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这种硬度,哪怕是我真的想用力量强行打开这门也不可能,如果用法术的话动静太大了。”
“如果是奥术法师的话,只需施展一个简单的开门咒,就能轻松将门打开;再不济,稍微懂得一些开锁技巧的人,想必也不会觉得太过困难。但对于只能运用血脉巫术的魅魔来说,实在是有些超出能力范围了。”
毕竟,除非遭遇如同启示录那般规模庞大、足以摧毁整个文明的巨大灾难,否则远古时期已然灭绝的魅魔一族,其力量相较于现今的这些魔法师们而言,必然是有所逊色的。而且从整体来看,血脉巫术的体系显然也无法与人类魔法的完整性相媲美。
炼金术最核心的理念之一便是切勿盲目地效仿前人,因为最为先进和卓越的炼金术往往只存在于当下。
摇了摇头,亚伯拉罕决定原路返回,毕竟这个像地牢一样的地方实际上并不怎么大,就是一排排房间和一些像牢房一样的地方,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那一扇比较特殊的房门,实在称不上是复杂,没有什么好继续探索的地方。
“有些麻烦…”
亚伯拉罕思索着,他原本想的是就此离开,然后稍微探索一下,再做打算,结果连地牢都没出去,显然这不是个普通的牢房。
“不知道我的伪装还能撑多久,如果实在是情况危急的话,也只能用那个方案了。”
正所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更别说亚伯拉汉还不是狮子了,他从来就没有小看掌控这里的男爵以及那个小妞,用魅魔的法术来控制那个小姐还是太过于冒险了。亚伯拉罕也不知道那个贵族的女儿会在身上佩戴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说不定就有一些可以正好抵挡住他的法术的宝物,而且说不定一出门就会被某个职业者看穿。
而如果强闯的话,亚伯拉汉还没有那个自信,毕竟他身上连个合适的武器都没有。
“虽然血脉巫术的施展方法都刻在我脑子里了,可想要使用的话还是有些勉强了。”
虽然血脉巫术只需要达到了合适的品阶便能使用,而亚伯拉罕哪怕是身体重新回到了一阶,已经获得的肯定也没有忘记,但问题就在于一个最基础的一点,他的身体条件已经不支持了。
“如果全力以赴的话,我可以释放一个任意的二级血脉巫术,可在此之后我绝对会陷入虚弱,看来我必须得想个办法。”
亚伯拉罕一边走着一边在思索着,没过多久他就回到了那个房间,如果他还能够施展一阶以上的法术,就完全可以做到操纵一个人的思想,可惜这也只能想想了。
其实他刚才对莫罗施法都是有一些讨巧的,他事先“如果全力以赴的话,我应该能释放出一种任意的二级血脉巫术,但是这么做的代价就是,我自己肯定会陷入极度虚弱状态。看起来,我需要好好琢磨一下应对之策才行。”
亚伯拉罕一边心事重重地走着,一边喃喃自语道。没过多长时间,他便回到了那个房间里。要是他现在还能施展一阶以上的法术,那么操控一个人的思维简直易如反掌。然而,这也仅仅是幻想罢了。
实际上,他刚才对莫罗施加魔法时,还是耍了点小聪明的。他先让莫罗的意志力受到惊吓,使其陷入深深的恐惧之中,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毕竟,莫罗不过是个年轻小伙子,平时最多也就干点杂活而已。但若是换成一个成年人,尤其是一名身经百战的士兵,那情况可就大不相同了。想要对他们施法,难度恐怕会直线上升,甚至连法术的持续时间都会大大缩短。
亚伯拉汉坐在了床上,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他更需要休息,对于他来说,这样的处境远比在监狱时要好的多,但同样的也隐藏着足以杀死他的威胁。
“血腥味,强烈的怨恨,炼金药剂…这些都可以归结于他们邪恶癖好之下所附带的产物…但这奇怪的材料是什么?”
亚伯拉罕默默思索着,他推理着那扇房间到底意味着些什么,每一个可疑的地方就如同节点一样,互相交织,最终形成了一张大网。
亚伯拉汉思索着,渐渐的他好像发现了一些关窍,但是如果没有切实的证据能够证明的话,那这也只不过是一个猜想。
“原来如此,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恐怕这个地方的价值就要再翻上一番了。”
亚伯拉汉轻轻的笑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恐怕我还得再装上一会儿。”
自从从监狱里出来之后,亚伯拉罕对于这种隐藏知识有了一些抵触,但遇到了足够的利益之时,让他做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他不断思索着现如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体以及炼金术,可思索一会儿之后却没有结果,很多方案都被他推倒了。
“暴露炼金术的话,恐怕我就活不下去了,而我的人设肯定是不会这些东西的,弄到素材简单,可在这里的关注度不比在杰罗奥德拉,就以那个小妞的尿性,如果我真的进行炼金很有可能会被撞破。”
很简单的问题,但却难以解决,在杰罗奥德拉里,只要他解决了那几个狱卒,就基本上没人管他,杰罗奥德拉对于禁魔大阵的自信给了他钻空子的机会,可在这里不一样,那个贵族小姐对他的监视和骚扰肯定会极为频繁,甚至于丧心病狂到将他带到某个地方进行折磨。
这正是亚伯拉罕感到麻烦的,他不清楚这里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