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酒店7楼,蒋美和付欣驾着酒醉的云倾出了电梯。
付欣驾着云倾的一只手臂,有些担忧,又有些后怕,说出来的话都有些不利索:“你确定云倾醒来不会生气?她会不会报警?”
“别担心,反正罗嘉也喜欢她,她一个单身妈妈,还挑什么!罗嘉的条件也不差,说不定他俩结婚的时候,她还要反过来感谢我们给了她这么好一个机会!”
蒋美轻哼一声,有些嫌弃付欣的胆小,只道:“她喝醉了酒,我们好心送她来酒店,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找不着我们身上。你尽管放心吧。”
703房门前,蒋美伸手按铃。
不一会儿,罗嘉就从里面将房门打开髹。
见蒋美撒手将云倾推过来,罗嘉赶紧收手抱住,女人软绵绵的身体靠在他的身上,馨香的味道传来,罗嘉有些心猿意马地收紧搁在云倾腰上的手臂。
“谢了啊!”
罗嘉促狭地朝付欣眨了眨眼睛,见付欣脸红地朝旁边挪去,这才看向蒋美。
蒋美一只手搭在门框上,斜挑着眼角朝罗嘉讥笑一声,伸手按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一点,语气娇嗔中带着威胁:“别忘了我要的东西。”
“放心。”
听了他的回答,蒋美生出食指在罗嘉手背上用力一掐,这才放开手,叫上付欣,摇曳着身姿朝电梯走去。
*
罗嘉将房门关上,弯腰将云倾打横抱起,朝房间里唯一的大床走去。
小心地将云倾放在床上,罗嘉没有立刻行动。他低头看着此刻正沉睡的云倾,女人面色白皙柔和,小小的一张脸升起两片酡红,长睫微垂,深深地盖住那双晶莹透亮的眼眸。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云倾,就是被她这双会说话的眼睛所吸引。
后来,她的若即若离都让他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征服***,在见到她和其他男人亲昵的举止后,他心里生出的不是愤恨,而是恐慌。
他已经30多岁了,早该成家立业了,漂泊了这么久,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让他想娶回家的女人,却被另一个强大的对手抢走了,这种后怕和心底滋生出的不甘,让他头脑发热的做了错事。
住院的这段日子,他也意识到自己当初的行为可能吓坏了云倾,再加上后来被打的厉害,被警告后更不敢轻举妄动,也就淡了那股不甘心。
可是,眼下的情况,似乎连老天都不愿意让他放手。
罗嘉伸手将云倾脸上的发丝拨弄到一边,见女人不安稳地蹙紧眉头,视线下移,就见云倾那双红唇,仿若花瓣般娇艳多汁,微微上翘的弧度,在他看来,是求吻的信号。
罗嘉压抑不住心底的***,手臂撑着床头,眼睛看着云倾,轻轻地落下唇。
梦里被异物侵扰,云倾有些焦躁不安地动了动,脑袋侧向一边,唇里发出不满的轻哼,身体里一阵冷一阵热地难受,断断续续地声音犹如小猫在呻吟。
罗嘉的唇落在云倾得脖颈,触到女人柔滑的肤质,在淡淡的酒味中,馥郁馨香的让人沉醉,控制不住地,罗嘉狠狠地一口咬在云倾的脖子上。
“啊——!”
云倾痛得睁开眼睛,迷蒙中看见眼前的男人,不是熟悉的那个人,她有些惊吓地用手臂撑着身体朝一旁挪动着,语气不稳地厉声质问:“你,你是谁?”
罗嘉见云倾醒了过来,轻哼一声,慢悠悠地坐起身来,看着云倾朝后躲避的姿态,也没有加以阻拦,从床头柜上拿过摄像机,手指慢慢调动着,眼神不屑地看了眼云倾,仿似看着一只唾手可得的猎物一般。
“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
罗嘉调好摄像机,将它放到不远处的柜台上,摄像机的方向正对着床。
放好摄像机,罗嘉这才满面开怀地走近,云倾抗拒着身体里涌起的热流,手指用力地掐着掌心,强迫着自己保持清醒,“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
罗嘉站在床边,看着云倾将被子抓在手里,坐着无用的挣扎,好笑地逗弄着。
见罗嘉站在床边月兑衣服,云倾瞪大了眼睛,见他穿着蓝衬衫,手指放在皮带扣上,“啪嗒”一声响,云倾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情况,身体渴望被人触碰,可是此时站在眼前的人,分明不是那个人。
云倾控制着身体深处涌起的情潮,牙齿狠狠地咬住嘴唇,控制着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脱口而出的声音。
罗嘉抬眼定定地看向裹着被子坐在床角的云倾,慢悠悠地月兑下裤子,解下手表,月兑下衬衫,只留下一条三角短裤。他没有立刻扑上去,慢慢地坐在床边,伸手拽住一边的被角。
云倾手指用力地抠住,却依旧抵抗不住男人有力地拉扯,被子慢慢从身上滑落。
没有可以遮挡防御的东西,云倾只得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腿,无力地蜷缩成一团,躲避着陌生男人的碰触。
“你,你走开,嗯,,不要碰我!”
罗嘉伸手抓住云倾落在外面的脚,没有理会她的话,快速地将她叫上的鞋袜脱了下来。
脚被男人握在手中把玩,舒服的触摸从脚底升起,那股酥麻的感觉让她难以抑制地叫出声,“嗯~”
“你说,要不要?”
见女人抗拒的力气笑了,罗嘉抓准机会,猛地扑上去,将云倾压在身下。
用力地碾压了一阵,听着女人在耳边小口小口地喘气,小猫抓痒般甜甜腻腻的嗓音,让他恨不得立刻将她剥光抹净。
想着什么就做什么!
伸手将女人身上厚厚的外套脱下,扔到一边,拽住她有些不安分的手,压在头顶,伸手要从她的腹下伸进去。
云倾轻哼几声,有些分不清此时此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身上男人的束缚,却半点力气也使不上,心里焦急,眼睛里控制不住地流出泪来。
罗嘉却再也顾不上了。
摄像机红色的光线中,罗嘉伸手拿过一边的皮带,将云倾的双手束缚在床头,用力地拉扯两下,对上云倾迷蒙的目光,突然咧嘴一笑。
低下头来,伸手就脱掉自己的短裤,双手按在云倾的腰侧,伸手用力扯开她的紧身裤,伸手就要往里钻。
“嘭——”
房门被踢开。
“别进来!”
正在兴头上,罗嘉被惊吓地回过头来,就见一个相貌英俊,却面如鬼刹的男人满身杀气的走了进来。
还光着屁股的罗嘉没来得及起身,就被男人一脚用力地踹在了臀上,翻身倒在床被上。罗嘉刚翻过声,捂住一边的屁股想要起身,却没想到男人伸手扯住床单,猛地将他抖落在地上。
仰躺在地上,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却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人狠狠地跺过来的一脚!
刚才还英勇挺立的老二立刻偃旗息鼓,鲜血淋淋中,从身下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可怜的老二仿似已经被折断了一般!
张继站在门前,身后是面色青灰的酒店经理,刚才将录像带送到傅总办公室的时候,幸好有张特助站在她身前,否则她不敢想象自己会不会被那股怒气波及,当场吓得倒地不起。
房间里传来一阵鬼哭狼嚎,张继眼观鼻鼻观心,对着身后明显被吓到的酒店经理提醒:“稍后记得报警。”
即便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酒店经理,此刻也着实是被房间里传来地一声声凄厉的求饶声吓到了。这么多年,盛京酒店在江城落成之日起,她就在傅总手下工作了多少年,外面都道泰禾傅总心思深沉,一张面孔千年不变,就算是活神仙也不知道他心底在想些什么。
对于这些坊间传闻,跟着傅总工作了这么久,她也深表赞同。
就算曾经有泰禾股东暗地里玩起收购的把戏,都没见傅总对谁这么发过火。可是,此时的情形分明是太出乎意料了。
酒店经理抑制不住地好奇着,房间里的女人到底是谁?能让一向心狠手辣,处事不惊的傅总这般在乎。
不一会儿,就见傅总用大衣裹着一个女人走出了房间。
酒店经理赶紧低头,不敢多看一眼,害怕再次看见傅总那双溢满杀气的眼。
待傅总消失在总裁专用电梯,酒店经理这才想起来报警。
跟在张继身后朝房间走去,还没看清房间里的情形,就被张继哄了出来,“赶紧出去,这里不是你看得。等警察来了,带他们上来就好了。”
想来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场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酒店经理听了张继的话,没有多说一句话,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张继看着躺在地毯上,蜷缩成一团,伸手捂住自己的小二,不断痛哼的罗嘉,满地的血,激烈的场面,他能想到大哥是动了多大的怒火,才会亲自动手将这小子往死里打。
只道这家伙长了狗眼,怎么总想着朝人身上撞?!
*
傅彦彧用大衣裹住云倾,将她用力地揽在怀里。
怀中的女人却是不安分地,软绵绵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扭动着,手臂不安分地挣脱着外套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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