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风是被宋知婉赶走的,他整整腻歪了两天,饿的不行时就用嘴渡劫参汤给宋知婉提神。
要是家伙事不行了,就嗑药,总之,不能折了男子气概。
两天下来,宋知婉就跟被吸了阳气一样连头发丝都不想动。
萧长风也好不到哪去,腿都软了,还逞强,就算是这样,一生好强的男人还要嗑药。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睡服,让宋知婉没心思想别的男人。
让她以后只要想起这事,唯一想到的就是自己。
更是缠着宋知婉,不让她再碰赵柏给的簪子。
自从宋知婉和离之后,他小心翼翼,生怕宋知婉心里讨厌自己,努力装正经装得够够的
现在,终于可以放飞自我。
宋知婉全都答应,要是再不答应绝对会累死在床上。
她没想到萧长风这么狠,明明不行了,居然用药。
最后崩溃的拿着菜刀要剁了罪魁祸首,萧长风才脚步虚浮眼下青黑的匆匆穿了衣服跑了。
王根一言难尽的看着自家主子套着黑眼圈,脸色蜡黄苍白,嘴唇没有什么血色,脚步虚软,连衣服都宽松不少,短短两天时间,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咽了咽口水,他小心翼翼道,“爷,咱以后干这体力活时能不能悠着点,,您这么拼命,要是有什么意外,以后咋办。”
“小的看宋小姐也不像是为夫守节。”
萧长风黑着脸一脚踹在王根屁股上,“滚蛋,咒爷呢,爷身强力壮,好着呢,活个几十年都没问题。”
“爷的婉婉是什么人爷心里有数,不需要你在这嚼舌根,没有下次。”
王根不敢说话了,万一要是主子真的不要自己,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回了家,萧长风疲累的准备歇息。
长公主叫了他去。
到了长公主的院子,萧长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长公主是过来人,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儿子消耗过度,那比萧长风还要精致的眉眼微微蹙起,心里对于宋知婉轻浮不自爱更加看不上。
这样女人怎能堪当大妇。
对于自己的打算更加坚定,自己的儿子绝不能毁在一个不知自爱的女人手上。
萧长风自然感受到了母亲的不悦,他眼皮都没动,语气平淡又决绝道,“母亲,儿子要跟皇舅舅求道旨意。”
“到今天这份上了,儿子不能委屈婉婉。”
长公主淡然道拿着小剪刀修剪盆栽,语气同样淡淡道,“不行。”
萧长风叹气,“母亲,人生短短数十载,她陪了我十一年,我们笑过吵过闹过,如今已经在一块,我早已习惯了她,未来的日子我不准备换人。”
“这几年我如同小偷一样看着她,这样的日子我不想再过第二次。”
“我的榻上人,必须是心上人,母亲只需安心等着做祖母便可。”
长公主语调依旧平静,“贵妾,正妻不行。”
“那儿子还是上门赘婿算了,您老再生一个,但凡儿子惦记这个家里的一个铜板,那都是儿子上不得台面。”
长公主手微动,剪刀直直的碰到了手指,娇嫩的指肚立马戳出一个血窟窿。
鲜血一滴滴滴在翠绿的叶子上,她仿若未闻。
伺候的奶嬷嬷廖氏脸色大变,“殿下,您受伤了,快快,来人,请御医。”
萧长风猛的睁开眼,过度劳累让他双眼布满血丝,看着母亲雪白的指尖全都是血,他心里一紧,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奶嬷嬷哆嗦着手找出干净的帕子轻手轻脚的给长公主包好,焦急的瞪着太医来。
长公主年近四十,唯一一次流血就是生萧长风时,这次手指伤的这么重,廖氏心疼的直哆嗦。
壮着胆子看向萧长风,老泪纵横,眼里更是带着谴责,“世子爷,老奴伺候殿下这么多年,今个就托大说几句。”
“您身为人子怎么就只知道护着一个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女人。”
“殿下是您的母亲啊,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心疼她。”
“这些日子殿下为了您胡闹的事情寝食难安,您只知那不切实际的情爱,怎么就不知道孝道呢。”
“殿下伤成这样的,您连一句关心的话没有。”
“您这般,让殿下寒心啊。”
长公主扶额,“嬷嬷,”
萧长风冷了脸,“廖嬷嬷,慎言,这话我不想再有下次。”
廖嬷嬷老脸发白,“世子爷就是杀了老奴,老奴也要说,老奴心疼殿下啊,殿下一生清名,如今就要毁在那寡鲜廉耻的和离妇身上了,老奴就是要为殿下抱不平。”
萧长风暴怒,伸手掐着廖嬷嬷的脖子,“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奶嬷嬷被掐的直翻白眼,口水鼻涕乱飞,又不敢伸手掰萧长风如铁钳一般的大手。
长公主见儿子为了宋知婉居然直接对自己的人动手,却气的胸口闷疼,“长风,住手。”
萧长风扔了廖嬷嬷,精致的眉眼带着冷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不就是等着我娶了正妻后求到母亲这,把你那孙女收房,哼,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
“母亲,儿子观那守门的王老头挺好,就给他跟揽月赐婚,也算是成就一段姻缘。”
长公主不动如山,深深的看了眼这个不给自己脸面的儿子。
捂着脖子使劲咳嗽的奶嬷嬷惊恐的听着萧长风乱点鸳鸯谱的话,不顾身体的不适,抖如筛糠的跪着爬过来哀求,“殿下,世子爷,开恩啊,老奴只有这么一个小孙女,她才十五,那守门的已经四十有五,即将入土,揽月要是嫁给他,这辈子都毁了啊。”
“世子爷,求您了,老奴给您赔罪了。”
奶嬷嬷伺候了长公主将近四十年,长公主对她的感情跟其他奴根本不一样,平时更是会多给几分薄面,现在看她一把年纪哭的这么可怜,自是心头不忍。
对于奶嬷嬷跟揽月的心思,她心里也有数,并且是默认的。
揽月模样好,知情识趣,嘴巴会说干活麻利,伺候人更是面面俱到,儿子跟前放这么个伺候人,她也放心。
本来还想着以后儿子正妻进门,自己做主开脸,等嫡子出生,就给个恩典,让她留个子嗣,也算是全了奶嬷嬷这些年对自己的忠心照顾。
如今,看儿子不喜,哪怕儿子性子叛逆,她也不想强迫。
不过,将揽月给守门的,她还是不想伤了奶嬷嬷的心。
于是,退而求其次道,“把揽月给王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