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虞蓉觉得这个提议很幽默,她一个确认订婚即将结婚的女人,要和一个不是未婚夫的男人约会。
这和把头发染成绿的有什么区别?!
“亚伦?”她看向自己新上任的未婚夫,希望这个男人替她来拒绝。
亚伦握了握拳,眼睛很愤怒,但未拒绝。
他还建议:“也许,你们可以举办一个单身派对?”
在美国,准新郎和准新娘婚前举办单身派对并不是一件多么稀罕的事情,年轻人几乎人人举办。
通常都由伴郎或者伴娘策划,在这种派对上,有很多惊喜和欢乐,像是新人婚前最后的狂欢。
也因此,在单身派对,准新郎请一堆封面比基尼女郎或者女仆,准新娘请一堆肌肉壮汉或者帅哥模特,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有时候,玩过界限甚至也不是一件多么稀奇的事,主打一个寻欢作乐。
“这很美国。”虞蓉揉一揉她的太阳穴,“我果然还是不太了解美国生活。”
既然亚伦都同意,她有意见重要吗?
又一次,感觉到自己没什么话语权,也不知这辈子为了话语权和财富自由,需要奋斗多久呢?
虞蓉几世以来第一次正式结婚,本来性格偏保守的她,对婚姻有些不知所措,但现在也不把这当回事。
≈一次“假”结婚。
亚伦虽然既吃醋也愤怒,但他并不能真正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
两人这段婚姻从一开始便不是对等关系。
得到肯定回复,大卫快乐地跳起了电臀舞。
他胸肌腹肌没亚伦大,但臀很翘,抖动得跟小马达一样,十分惹眼。
大卫甚至热情地给了亚伦一个拥抱。
被嫌弃夺开。
然后,大卫光明正大也给虞蓉来了个拥抱,以及一个更亲密的贴面礼。
天啊,她不仅白,脸蛋还比小婴儿更嫩。
白种人的皮肤很白,但也是三个人种中最粗糙的,他们的皮肤毛孔密度直径都相对偏大,松弛不紧实,懒得打理的人甚至可能有异味。
但虞蓉的白不一样,她是瓷白,肌肤堪比最上等的瓷器,亦或者在西方也被神话的东方绸缎,光滑细腻。
“上帝的裤衩啊。”
隐隐约约间,大卫还闻到一股极具诱惑的芳香,整个人晕晕乎乎。
看见那一抹嫣红色的唇,他下意识就要吻上去。
砰!
亚伦一把将大卫拉开,一拳揍了上去。
两个男人就这么拳拳到肉起来,打的十分激烈。
“……tt。”虞蓉这次连劝都不劝,甚至没围观的兴趣,拿了今早的报纸,坐在沙发上细细阅读。
在网络信息时代普及之前,看报纸报刊是了解本地城市最有效的方法之一。
报纸内容上至乔治·布什当选美国总统,经济文化,国际形势,下到服装广告、工作招工、租房广告,还有人通过报纸寻求笔友。
直到太阳西下,大卫仍不愿意离开,他说:“我一点也不介意睡沙发。”
亚伦额角冒青筋:“我非常介意,滚!”
介于人道主义心理,虞蓉觉得他还是离开更好,他那一张猪头模糊到没眼看。
只是大卫前脚刚走,下一刻,亚伦化作禽兽扑了过来,双手捧住她的脸,一寸一寸去吻大卫亲吻过的地方。
像是在把其他男人的印记一点点去除。
“等等,窗帘还没关。”虞蓉踢了男人一下。
亚伦却像是更兴奋的小狗,在她的身边嗅来嗅去,吻个不停,她更多的话也被他的嘴巴堵上。
呵,男人。
虞蓉不知道主卧窗帘是什么时候关的,只记得好像是男人抱着她时关的。
关的时候,她察觉到男人似乎看了一眼对面,但不敢深思这是为什么。
也许,装鸵鸟会比社死更好一些。
又是一个激情四射的夜晚,虞蓉第二天起床时,腰仍然有点酸涩。
天知道,她现在身体的自愈力已超出常人很多,印记消散很快的。
狗男人!
虞蓉下楼觅食。
她也不是多勤快的人,早餐是牛奶加三明治,牛奶是鲜牛奶,今天送上门的,顶多再煎俩鸡蛋。
感激美国人八十年代已经发明洗碗机,这可真是智慧之光,曾经是中产阶级的库克家里,也有安装,比起做饭她更讨厌洗碗。
今天不出门。
虞蓉现在只有两套运动服,那套旧衣服有磨损且起球,不太适合外穿,先昆娜也差不多。
今早,亚伦已经和她约定,在这这个周末去逛服装店,买一些衣服。
包括婚纱。
此外,他也在今早把结婚的事情电话通知他的姐姐,杰奎琳。
“God,”杰奎琳可吃惊了,“who?汤姆或者杰瑞?还是弗雷得力克?”
亚伦无言以对:“???他们是男的。”
“你不是gay?”
“当然不!”
杰奎琳连连道歉:“是我误会了,我记得你读十二岁刚上中学,便有高两届非常火辣的女孩向你告白,想要和你度过一个激情之夜,但你拒绝了,这样的例子太多次了,有人猜测你喜欢男的。”
“怎么可能?我只是不像他们一样滥.交,是条狗是只兔子都能上。”
杰奎琳想回狗和兔子可不会性感,你还不如说你信奉基督纯洁那套,她也愈发好奇,什么样的女孩让她弟喜欢,喜欢到愿意结婚。
亚伦嘴角微弯:“一个美丽的女人。”
杰奎琳还说假如虞蓉不介意的话,可以拥有她房间里的任何东西。
桌上化妆品很有可能已过期,不麻烦的话请帮忙丢掉,还有抽屉里的一只老式瑞典表,那是她妈妈留给她的纪念品,上次忘了拿。
他俩举行婚礼时,她会出席,到时候再把这支瑞典表带走。
“也许你的未婚妻,”
“薇拉。”
杰奎琳又说:“柜子里也有很多妈妈的裙子,精致而漂亮,我也很喜欢但它们已不适合我的尺寸,捐赠或卖掉都舍不得,也许亲爱的薇拉可以展示它们曾经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