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馥香不慌不忙地从办公室走了出来,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她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几位先别着急,请跟我到办公室详细说说情况。”
到了办公室,南宫馥香不紧不慢地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系列产品的检测证明,一份份整齐地摆在桌上,说道:“我们的产品都是经过权威机构严格检测的,各项指标都符合安全标准。而且,我们有每位顾客的详细护理记录。据我所知,张太太您之前在我们这儿做了十几次护理都没有出现过过敏反应,这次突然过敏,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呢?”
南宫馥香目光敏锐地盯着张太太的眼睛,试图从她的眼神里找到破绽。
张太太被盯得有些心虚,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那……那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这次用的产品有问题!”
南宫馥香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们每一次服务使用的产品批次都有记录,并且在操作过程中,员工也是严格按照流程执行的。如果您还是不相信,我们可以一起把产品送到第三方检测机构再次检测,费用由我们来出。”
那几个贵妇听了,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相互对视了几眼,却又无话可说。
南宫馥香接着严肃地说:“鉴于几位来闹事的行为,严重影响了我们的正常经营,紫藤里决定将几位列入黑名单。以后,我们不再为几位提供任何服务。”
这几个贵妇一听,顿时慌了神。
张太太猛地站起身,双手拍着桌子:“你凭什么!你这是欺负人!”
南宫馥香不为所动,平静地说:“这是我们的决定,如果几位有异议,可以走法律途径。但现在,请几位离开。”
贵妇们气呼呼地离开了美容院,回去之后就气势汹汹地去找栾梦雅。
“栾梦雅,你什么意思?让我们去闹事,结果被拉进黑名单了!你得给我们个说法!”
栾梦雅吓得脸色苍白,连忙站起身来,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姐妹们,实在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我一定想办法补偿大家。”
等贵妇们离开后,栾梦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中满是恨意:“南宫馥香,这笔账我一定会找你算的!”
……
栾梦雅这些日子一直为如何对付所有人而绞尽脑汁,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终于等来了那个亡命徒的消息。
这个男人名叫赵强,原本是开大货车的司机,生活虽说不算大富大贵,倒也安稳。可命运却跟他开了个残酷的玩笑,一场酒驾引发的交通事故,让他的人生彻底跌入了谷底。他撞死了一家五口,即便保险公司赔付了一部分,依旧是杯水车薪,而他也因酒驾锒铛入狱,被判了七年。
七年的牢狱生活,让赵强失去了太多。出狱后,老婆早已改嫁他人,儿子由年迈的父母艰难抚养,一家人过得穷困潦倒。更糟糕的是,他自己还身患疾病,看着家徒四壁的现状,他满心都是对家人的愧疚,一心想着能弄点钱,让儿子和父母过上好日子。
栾梦雅得知这些情况后,觉得赵强就是她手中的一枚好棋子。她用新办的手机卡,开启变声器,拨通了赵强的电话。
“喂,是赵强吗?我这儿有个赚钱的活儿,只要你干成了,三十万立马到账。”栾梦雅的声音通过变声器,变得尖锐而陌生。
赵强听到这话,心里一惊,谨慎地问道:“什么活儿?不会是违法的吧?”
“你别管违不违法,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保证不会判死刑。事成之后,还有二十万。”栾梦雅抛出了更大的诱惑。
“到底要我做什么?”赵强的声音有些颤抖,三十万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足以改变他们家的命运。
“我要你撞死楚继雄,制造意外的假象,这样最多就是交通事故,你再去蹲几年牢,出来后就有五十万了。”栾梦雅直言不讳。
赵强沉默了许久,想到家里的困境,终于咬咬牙说:“行,我干!”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开始各种密谋。栾梦雅给赵强提供了楚继雄平时的出行路线,还提醒他:“你之前的驾照吊销了,得赶紧去考一个。”
“我没钱。”赵强无奈地说。
“我先给你一万。”栾梦雅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为了不留痕迹,她决定给现金。
大冬天的,寒风刺骨。栾梦雅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她和赵强约在一个偏僻的废弃工厂见面。当赵强赶到时,只看到一个身形模糊的女人站在那里。
栾梦雅全程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通过手机打字交流。赵强好奇地打量着她,试图从她的穿着和举止中猜出她的身份,还试探着问:“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对付楚继雄?”
栾梦雅立刻在手机上回复:“不该问的别问,你只要把事情办好,钱少不了你的。”赵强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敢再多问。
栾梦雅把一万块现金递给赵强,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接过钱,眼里满是贪婪,她在心里冷笑一声,觉得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给了男人钱,栾梦雅仿佛卸下了一块重担,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她又转道去了姓周的那个人家里。这个姓周的是之前帮过栾梦雅的人,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进了看守所。栾梦雅给了他家里人五万块,脸上堆满了假笑,假惺惺地说:“快过年了,这些钱你们拿去好好过个年。我过年的时候会去看守所看看他,让他知道我还在照顾你们。”
那家人感激涕零,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却不知道栾梦雅只是在利用他们。
回到家里,栾梦雅又换上了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对楚继雄嘘寒问暖。“老公,你今天累不累?我给你泡了茶。”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楚继雄看着突然变得这么殷勤的栾梦雅,心里有些不自在,疑惑地说:“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反常。”
“没什么,就是觉得以前对你关心不够,以后我要好好照顾你。”栾梦雅笑着说,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