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逸愣怔,满是不解,他不是讨厌在社交媒体上露面吗?这么多年从未接受过任何采访,财经新闻都不上的人,现在要上八卦新闻?
瞿宴辞捏着钢笔轻敲桌面,“有问题?”
“没问题。”韩逸不理解,但照做,“那我先出去了。”
瞿宴辞还吩咐一句:“帮我订束玫瑰。”
韩逸点头,“好的。”
看来是和好了。
果然,只有沈小姐在瞿先生身边,他才有人情味,虽然也不多。
上午十点,沈归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睡眠不足,一双眼睛惺忪迷离。
布满吻痕的手臂从被褥中探出,往床头柜上摸手机,接通电话。
祝思璇兴奋的声音传来:“喂,甯甯,我到机场了,等我去酒店办个入住就来找你。”
沈归甯大脑强行开机,猛然想起这事,急忙从床上坐起来,浑身骨头都在发酸,“我睡过头了。”
祝思璇听见她声音低哑,关心道:“你嗓子怎么了?感冒了?”
“可能是有点。”沈归甯搪塞过去,清了清嗓音,“我这就起床,你先去酒店,我一会儿去找你。”
祝思璇:“好。”
挂掉电话,沈归甯放下手机,掀开被子看了眼,身上全是痕迹。
昨天也没喝酒,怎么就弄得这么激烈?差点误了事。
祝思璇前几天在沪城出差,结束后有两天调休,说干脆来京市找她玩。
男色诱人,扛不住诱惑很正常,不能怪她。
沈归甯抬手把额前的头发往后抓了抓,捞过床头柜上的睡衣套在身上。
双脚落地,刚站起来,大腿一阵酸胀。
纵欲过度,当时舒爽,现在疼。
她缓了缓,穿好拖鞋去卫生间洗漱。
盥洗台墙上的镜子里,脖子和胸口全是深浅不一的红痕,暧昧至极。
瞿宴辞亲太狠,恨不得在她身上都留印。
昨天穿的衣服都被弄脏,不能再穿。
梳洗好,她去衣帽间看了眼,里面所有的衣服饰品都原封不动,和她离开时一样。
房间很干净,一点灰尘都没有,自然有人定期打扫。
沈归甯在衣柜里找了件高领毛衣换上,搭一条毛呢阔腿裤,手臂上搭着羊毛大衣,准备出门。
瞿宴辞不在家,这个点肯定是去公司忙。
露比屁颠屁颠跟她到门口,“嗷嗷……”
沈归甯弯下腰揉它脑袋,“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乖,明天我再陪你玩。”
露比伸出舌头舔舔她的脚,乖乖回客厅。
沈归甯出小区打了辆车,去祝思璇订的酒店。
两人在大堂吧汇合。
“甯甯,想死你了!”祝思璇一把抱住她。
倒也不是两年多没见,沈归甯每年都会回一次港岛,去墓园看看妈妈,然后约闺蜜见面吃个饭,又匆匆飞往国外。
“你现在换的公司怎么样?适应吗?”沈归甯看她瘦了不少,以前脸上还有点肉,现在都看不到。
“挺好的,放心吧。”祝思璇笑了笑,“听说京市有个出名男模酒吧,里面全是188肩宽腿长的肌肉男,我们今晚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