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回来深圳后开始护理自己的皮肤,回家过年的时候她主要用的都是那种贴式的面膜,现在回来她自己调制面膜,她在面膜粉调制的时候加了一滴蓝月给她的山茶精华油。贵港的天气干燥又灰尘大,皮肤即使用了比较滋润的面霜也还是干。
深圳的气候湿润很多,回来后皮肤都光洁很多。只是回家这一周多没有休息好,而且吃的东西也消化不太好。白珍回来调理几天后,吃了比较清淡,才感觉好一些。
皮肤连续几天做面膜,做完面膜后她感觉皮肤很舒服。蓝月还给她发了一版视频,里面有教怎么按摩面部穴位的,她照着做了,发现有些效果。
第二天她继续用那个山茶精油滴进去面霜里。用了两天后,她发现自己的手本来就是裂的,现在好像好了七八分了。脸上也湿润了很多。
她还是喜欢深圳的天气,皮肤会滋润很多。而且她回来休息一下,感觉恢复了七八分。这边的天气比较适宜。她不需要再穿秋裤了。
白珍喜欢深圳,还因为这里不需要太拘束,是她自己的家,可以怎么舒服怎么来。不像回去的时候,还是要尊重公公婆婆、妈妈的习惯。在这里她可以按自己的习惯来生活。
回到深圳,她的体重就开始减少了两三斤。她觉得还是在深圳比较适合自己。她开始给身体做减法,这样可以在上班后用最好的状态去面对。
她这几天在网上给自己的小家买了些植物和餐具,准备新年换一下旧东西,新年新气象。蓝月告诉白珍,她和白梅 用了那个山茶油精华,发现也很好用。白珍还问蓝月要了那个山茶精油的购买链接,自己也买了两瓶备着,她知道这个还挺好用的,可以多备一点。
白梅说:“那家的山茶油精油之前是买茶枯洗头的时候给她送的,没想到这么好用。”白珍说,还是传统的东西好用。
小姑在晚上七八点的时候,突然问白珍回来深圳没有。白珍在微信上回复她说,还没。因为她不清楚小姑为什么这么问她。小姑丈和小表弟平时也在深圳工作。她不知道小姑是不是到深圳了?她不想这个时候去见面。而且之前白苗办理后事时,家里的亲戚反对当时回去安葬。
这个事情让她对老家的亲戚还是有一些介意的。本来她平时就不回去那里的,现在白苗不在了,他们的纽带也就断了。白珍平时并不会回去潮汕老家,而且跟他们的交集不多。
亲戚亲戚如果不常走动,就会比较疏离。白珍估计,如果未来父母都不在了,她可能就跟老家断了联系了。
她随后就告诉蓝月,小姑和她问了下还在广西吗,还说让她多陪陪妈妈。蓝月说她知道了,他们统一一下口径就好了。
蓝月并不喜欢跟白苗家的亲戚有过多的联系,感觉是非多。白珍其实觉得亲戚相处距离近了都是是非会多。白苗还在世的时候,有次白珍送白苗回老家去。她当时跟着白苗去了舅舅家。这是她第一次回去老家。
白苗带着白珍和黄忆去了舅舅家,那她舅家准备搬进新房,打算在国庆假期举行乔迁意仪式。白珍刚刚坐下来,舅娘就当着白苗的面数落他和蓝月的不是给白珍听。白珍当时也有些尴尬,这些大人的过去事情,她其实不需要知道。
她也看着白苗的了脸色比较黑,估计他也很不高兴,尤其他是个爱面子要强的人,在舅娘的话里,就认为白苗他们当初没有做生意,在广西上班,又不赚钱,而且还生了两个女儿,当时政策要求二胎之后要结扎,舅娘说,还是蓝月请求她哥哥帮忙找人办的结扎证。
当时白苗气鼓鼓地也没有和舅娘说走了,就直接走出去了。白珍见状,和舅娘说他们走了。舅娘也有些尴尬。路上,白珍还安慰白苗不要生气,不要为别人的错误生气,气坏自己。
白苗就很生气地说起来:“你那个舅娘哪里是什么亲戚,每次见面都是在数落人,而且这些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白珍很理解白苗的心情,多年来舅舅舅娘一直都是用强势的态度来对待白苗,认为他们家条件没有蓝月哥哥家的条件好,对他看不上。即使他们有了两个孩子之后还是这样,几十年下来,还是这个态度。
白珍对于舅舅舅娘也没有太多感情,毕竟从小她在广西长大,交集不多。她记忆里,每年春节,蓝月就会积极打电话给娘家人拜年,对于叔叔、姑姑那些,都是让白珍去打电话拜年。
相对来说,白珍比白梅和叔叔、姑姑们的接触多一些,白梅主要和舅舅、阿姨这些接触多一些。白珍在小学三年级会写信开始,就每年会给这些亲戚写信问候。
工作后就改为打电话或者微信联系了。她之后工作忙起来,也就联系少了。在她的概念里,感觉舅舅、姨这些亲戚跟他们家其实联系并不多,主要都是蓝月主动联系的。即使在当年,白苗下岗那几年,他们家生活比较困难,在做小生意的时候,舅舅和阿姨们也没有怎么支持,反而小姑、爷爷、叔叔们会给她汇款说做学费。
她依稀记得当时白苗做小生意,是低了头跟舅舅借了五千块钱本金,过了两年就还给他了。舅舅一直在追讨,他们家挪来挪去就先还给舅舅了。她对舅舅舅娘的印象就是比较势利,没有什么感情。
亲戚的关系就一代一代的冷漠下去了,主要就是没有什么交集和利益关系。有人说,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要吝啬谈钱,很多时候直接先谈钱会比事后谈钱好一些,而且可以维持关系。
到了白珍他们这里,她和白梅都很少和这些亲戚有交集了。而且白珍在父母身上看到这些因为兄弟姐妹复杂的家庭关系,导致的一些家庭矛盾的内耗,她是极力想要去避免这些纠纷的。她都是刻意和这些亲戚保持距离,不想有过多的麻烦。
过去他们怎么对自己的父母的,现在自己也会同样回敬。她不想理他们。她感觉舅舅舅娘属于那种是非很多的人,就是口舌比较多,容易挑起纷争。相对来说,她感觉姑姑和叔叔虽然有时候说话土,比较直接,但是心眼不坏。
蓝月则相反,总认为自己家的兄弟姐妹都是好的,婆家的兄弟姐妹都是不好的,从小就在白珍他们耳边经常叨叨说一些他们大人之间的矛盾。那时候白珍并不懂这些,她能感觉到妈妈对于爷爷奶奶、姑姑叔叔有一些抱怨和不满。
但是随着她逐渐长大懂人情世故后,她更能理性看待。她直到谁是真的好人,谁是表面做好人。她慢慢就明白了。
不过蓝月一直都不承认事实。之前白苗还在世的时候,他们一家人也讨论过这个话题,每次蓝月都嘴硬,有时候还因此夫妻俩争执起来。
虽然他们一直在广西生活,没有和公婆一起生活,但是婆家的人都成了她的假想敌。她经常会唠叨过往婆家那些对她比较过分的事情。
白苗却认为自己家的人对蓝月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只是他们表达方式不一样。他的家人都是直来直去的,说话比较冲而已,本意是好的。蓝月却接受不了,她喜欢听别人说好话。
前两天,白珍给蓝月的手机充值了100元话费。没想到了月初,她收到的短信提醒她欠费了。她很莫名其妙。当时就给白珍发微信说了这个事情。
白珍说会不会因为月初扣月租的原因,而且她的手机号捆绑了宽带和电视的扣费。蓝月就在那里抱怨移动的服务怎么不好,经常会乱扣费。确实,之前白珍曾经帮她投诉了两次,不知道怎么被扣每个月20元的一个服务费用。
当时在白珍投诉后,退回来了几个月多扣的费用。白珍说,让她先查一下账单明细,可以知道花在哪里了,有没有多扣的项目或者乱开的项目?
蓝月却没有操作,一直在说移动不好,联通的手机号都没有乱扣她的费用,然后又吐移动的宽带信号不好,各种不如意。
白珍正在公司开早会,她看着蓝月一会一条微信发过来,还给她截图了她手机的短信提醒。蓝月说早上起来短信说她欠费,当时她又充值50元,还是显示余额不足。她又充值了50元,这时候才显示她的余额。
她很生气,说怎么会用到200多的话费呢?她就在那里发牢骚。白珍隔着几百公里也很难帮她查清楚。她就说让她打,或者移动微信公众号上查一下账单明细。她还截图了位置发给蓝月。
蓝月还是在那里发一段段的语音。白珍只能和她说,让她帮让白梅帮看一下。蓝月却发火说:“白梅还在睡觉,天天赖床,不起来。一堆事都不起来帮忙。”
白珍也很无语,她这边还在听早会,只能先不管她。等到中午下了早会,她才想起来这个事情,就提醒白梅这个事情。
过了半小时,白梅才回复她说,她们已经在移动的营业厅了,正在查账单。原来这个手机号还有一个副号,那个号可能被小朋友玩游戏时候开通了什么服务,导致被扣费。而且从去年十月后就每个月扣了20元左右的。
白梅还是比较善良,只是想着取消副卡,白珍跟她说可以打要求退回来多扣的钱,小朋友点开的,不是大人知情的情况下可以退回的。
白梅感觉投诉太麻烦,就想着算了。蓝月打电话想让阿刁把副卡送过来,小朋友说他在写作业,让她自己回来拿。
蓝月想反正离家也就十分钟的路程,于是就自己回家取卡。她一进门就看到小朋友装作在喝水,有些慌乱,她估计小朋友又在拿IpAd玩游戏。
她也没有说什么,反正现在还是在假期。随后她给了小朋友二十块钱,说中午大人们都没空做饭,让他去楼下买三个人饺子回来。小朋友听外婆说,要去退副卡,那个话费多扣了。他就跟蓝月说:“去营业厅找她们吵架啊,可以要回来钱。”小朋友的话把蓝月逗笑了。她说:“如果不是你玩游戏,都不需要去找人家,这么麻烦。你怎么不去帮忙吵架?”
小朋友就装作没有听到,说他下去买饺子了。随后蓝月去了移动营业厅。白梅在那里等她过来。她们俩取号没有成功,在那里还傻傻地等了二十分钟。随后,一个工作人员帮忙另外取了个号,她们才开始办理业务。
等她们办好业务回家,小朋友已经吃过午饭了。他买的饺子放在餐桌上,已经凉了。白梅加热了一下,母女俩才开始吃中饭。
下午的时候,白珍午饭后就在阳台种花。她买了些太阳花,就在那里整理花盆种花。她希望今年的夏天阳台开满花。
之前的绿萝都被她清理干净了。她听人说种绿萝对事业运不太好,容易招小人。她就全部清理了。像绿萝、多肉这些在家里种,都不太好。她就选择了比较向阳的植物太阳花。还种了一些重瓣的洋牡丹。
白珍他们住的房子户型比较小,阳台不大,她的花盆都是用铁架悬挂在阳台的栏杆上,这样比较节省空间。等到花团锦簇的时候,也会比较好看。
养花还真的急不得,需要耐心和用心。卖花的店家还给了一份说明,提醒怎么养护这些花。如果这个房子大一点的话就好了。她还想在房里摆个幸福树,这样看起来很温馨。
白珍希望通过这些兴趣爱好,可以每天下班后回到家会比较轻松自在,缓解压力,对身心健康都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