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闻声朝着浑身雪白的甜妞,看过去。
她好奇的走近,伸手摸着甜妞的头。
“好可爱的小狗狗啊,这是在哪儿买的?不便宜吧?”
医生抬头看了一眼女人,回答道:
“这只狗品种比较纯正,价钱可能会稍微贵一些。”
女人应该是真的,被甜妞的高颜值吸引了。
说着话,手还不停的揉着它的脑袋。
季宴铮厌烦的皱了下眉,走过去冷声提醒道:
“别乱摸,它受伤了。”
女人扭头,第一眼便被男人的容貌折服。
她眼神暧昧的,在季宴铮身上转了一圈。
不仅长相万里挑一,就连周身的气质,都不同寻常。
矜贵又高冷。
没想到来趟宠物医院,还能有这么极品的艳遇。
她发誓,一定要把这个男人拿下。
她简直太爱季宴铮这一款了。
女人眼稍微调,抬手撩了撩头发,主动搭讪道:
“帅哥,这是你的狗吗?”
“我也想养一只松狮幼崽,不知道去哪里买比较好,咱们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季宴铮很不喜欢女人身上,劣质的香水味。
不像魏然,走到哪身上都只有淡淡的清香。
闻起来就让人心情舒畅。
他抱着甜妞挪到了稍远的位置,声音冷漠道:
“不方便。”
女人掩唇轻轻一笑。
男人嘛,长得帅又有钱,自然有高傲的资本。
她追上前,言笑晏晏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
她故意凑近季宴铮。
语气暧昧道:“你是不是怕我打扰你?”
季宴铮不说话,女人只当是默认。
越是这种难搞的男人,才越有挑战性。
女人试探着,伸出纤纤细指,搭在季宴铮的肩膀上。
“你放心,我很懂事的,只有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才出现,不论早晚~”
女人说的意味深长,挑逗似的朝季宴铮眨了眨眼睛。
季宴铮厌恶的躲开她的触碰。
将甜妞安置好,又给这里的工作人员,留了联系方式。
长腿迈步正要离开。
女人又追了上来,纠缠不休道:
“帅哥,你还没答应人家呢?”
季宴铮忍着脾气冷声道:
“答应你什么?你长得又不美,放在眼皮子底下又不能当花瓶。”
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就算送给手底下的兄弟,他都不知道会不会得罪人。
女人脸色瞬间僵住。
这个男人说话,怎么可以这么不留情面。
她委屈的睨着季宴铮,嘟着嘴道:
“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家。”
季宴铮俊脸神色不变。
“脑子不好,不应该来宠物医院。”
女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她对自己的容貌一直很自信,没想到今天居然被这个男人损的一文不值。
她上前拦住季宴铮的路,羞愤难耐道:
“我长得美丑关你什么事,随意评价别人的容貌,你礼貌吗?”
“你今天必须跟我道歉,不然这事没完。”
季宴铮俊脸冷肃,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女人从没这样丢人过。
她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喂,强哥你快过来,我被人欺负了。”
电话那头的人一听,立即骂了两句脏话。
让女人稍等,他这就过去。
女人挑衅的看了季宴铮一眼。
她要让他知道,出言不逊的代价。
季宴铮看了一眼时间,估摸着魏然快下班了。
干脆就没着急走。
果然不到十分钟的功夫。
便有几个染着黄毛的男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语气豪横的,冲着里边吼了一嗓子。
“刚才是哪个不长眼的,欺负我妹子,滚出来。”
女人抹着眼泪,走向打头的那个男人。
委屈巴巴的说道:
“强哥就是他,他骂我。”
强哥顺着女人指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一个男人,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长腿交叠,侧脸轮廓硬朗锋利。
强哥皱了下眉,这人他好像在哪见过。
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他抖了抖肩膀,又扭了扭脖子。
凶神恶煞地朝季宴铮走了过去。
“喂,小子,就是你对我妹子出言不逊?”
季宴铮连眼眉都没抬一下,语气轻蔑道:
“怎么了?”
强哥低头笑了起来,浑身肌肉跟着乱颤。
“我看你小子是活腻歪了吧?居然问我怎么了,”
“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强哥的名声,是你得罪得起的吗?”
眼看强哥就要动手,小护士见这边情况不妙。
连忙过来劝解。
“先生咱们有话好好说,刚才我们都在这儿,并没有听见这位先生,说多么过分的话。”
“有什么事说开就好了,没必要闹得大家不愉快。”
强哥听着小护士的话,有偏袒季宴铮的意思。
立即瞪着眼睛,伸手推了她一把。
“你算个什么东西?”
小护士趔趄着退了两步,撞在了旁边的置物架上。
疼的她皱着眉,捂着胳膊“嘶”了一声。
季宴铮这才站起身,一双冷凝的凤眸,直勾勾的盯着强哥。
强哥被看的瞬间脊背发麻。
但还是外强中干的吼道:
“看什么,不服气跟哥们儿我单挑。”
季宴铮实在不愿意跟一个傻逼动手。
太掉价。
他掏出手机想打给刘泽亮。
让他过来处理。
强哥想当然的认为,季宴铮是要搬救兵。
下意识的,去抢季宴铮的手机。
“怎么?打不过就要搬救兵?”
语毕,季宴铮依旧稳稳的拿着手机。
却只见强哥,捂着那只伸出去的手,疼得他脸部肌肉,都跟着在抽搐。
剩下的两名兄弟见状,连忙上前询问。
“强哥,你怎么样?”
强哥额角青筋直跳,呲着牙,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见状,对视一眼。
寻思着一起上,把人打趴下再说。
恰好这时,魏然急匆匆的推开门,跑了进来。
季宴铮第一眼就看到了她。
眼底有一丝亮光划过,但却傲娇的等着魏然主动跟他开口。
魏然看了一圈,没找到医生。
见季宴铮站在那里,身边还围了三个染着黄毛的男人。
她知道季宴铮的身手,所以并不担心。
语气平淡道:
“季宴铮,甜妞呢,它怎么样了?”
三人闻言,瞬间惊惧的肝胆碎裂。
此人居然是季宴铮。
前不久才把他们几人扒光屁股,吊在天桥上吹了一晚上的冷风。
今天他们又好死不死的,把人得罪了。
完了,他们可以给家人打电话,通知提前办后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