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推着傻柱恨不得他快点。
“知道了,知道了。”
聋老太太真是的,一把年纪力气还真大。
傻柱看着不远处的娄小娥,心跳克制不住怦怦跳,正准备的过去的时候,正巧娄小娥朝他这边看过来,傻柱的动作都停了。
“她,她看我了。”
傻柱有些激动。
一大妈连忙说道:
“不是啊,她走过来了。”
傻柱的身体僵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娄小娥,发现她真的是朝着自己过来的,激动得话都不会说了。
“一定是昨晚上我们和她说话,她记住了。”
“怎么可能?”
虽然这么说,但傻柱的嘴角明显比ak还难压,甚至开始整理起自己的发型,等着娄小娥过来。
娄小娥看秦京茹回去了,犹豫一会,挤开人群朝江宴走去,傻柱还等着她过来,结果就看到娄小娥在离他不到三米的位置去找江宴了。
“……”
“你也出来看啊?”
娄小娥欢快的声音响起。
江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娄小娥。
“你怎么过来了?”
娄小娥下巴轻抬:“我来看游街的。”
原本她还担心许大茂那么狡猾,会不会在她们走的时候想办法求情躲过游街的事情,没想到竟然没有,想来应该是江宴的身份起到效果。
到现在娄小娥感觉还是像做梦一样,许大茂之前在她家说的那些都是骗他的,反而是他一直骂是混混的江宴在大领导手下干活,而且还挺器重的。
大领导竟然会收江宴这样的?
娄小娥看着面前的江宴,依旧是那件白色衬衫,衣领上的扣子还是不好好扣好,露出小麦色的锁骨,衣衫半扎,很另类的装扮,但又不失美感。
“看我干嘛?”
江宴被她盯着害怕。
说是来看游街的,结果娄小娥就站在这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人家,怎么看都觉得奇怪。
“没,没干嘛。”
娄小娥回过神,看到江宴痞里痞气的脸后,秀气的脸蛋刷一下红了,像是刚煮熟的红虾。
江宴眉头皱了一下,在那里有个怪异想法,但很快被他摁下来了,不远处许大茂看见娄小娥和江宴站在一起,心里更气了。
聋老太太看娄小娥没来找江宴,十分失望,嘴里喊着:“诶…晚了。”
一大妈觉得奇怪:“什么晚了?”
“傻柱下手晚了。”
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傻柱一眼。
“什么啊,我就晚了。”
聋老太太白了一眼:“也是,你不能算来得晚,你是根本没动过。
让找女孩都拖拖拉拉的,想靠傻柱这辈子都不可能脱得了单了。
“江家那小子也知道上了哪的高香。”
聋老太太看着江宴感叹道。
一大妈也觉得江宴娶了秦京茹后像变了一个人,。
“到底是娶了老婆了,就是不一样。”
聋老太太看着傻柱说道:“你听到没有?”
傻柱装傻充愣:“听什么?”
许大茂被游行了一条街才结束,工作人员让他接下来的半个月还要接受思想改造,经过这一遭,他的脸算是彻底丢尽了,别说娶老婆,以后女的看到他都要绕道跑。
“都怪江宴和娄小娥,还有易中海几个,你们都给我等着。”
许大茂回去的时候,周围邻居看到他都没有一个好脸色,甚至有人专门在他身后议论,气得他脸都黑了。
到了轧钢厂,杨厂长立马让人把副厂长和许大茂都叫过去,许大茂刚到办公室门口,一个笔筒就砸砸了过来。
“许大茂,看你干得好事!”
许大茂知道今天被游街,对轧钢厂的印象有一定影响,在过来上班的时候他就准备好说辞了。
“杨厂长,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情啊,我也是被人冤枉的。”
“冤枉?”
“你是说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冤枉你还是谁冤枉你?”
许大茂当然不敢说是街道办的人,只能把锅甩的江宴身上去:“都是江宴,你是不知道,这个混混有多可恶!”
许大茂刚准备给杨厂长上眼药就被他打断:“你不用和我扯这些。”
江宴是他领导看中的,人品怎样杨厂长心里有数得很,倒是许大茂,害厂里的名誉受损,不敢想象领导知道了会怎么批评他。
边上的副厂长看他真的动怒,连忙骂起许大茂来:“许大茂,你看你!”
杨厂长一听回过头吼道:“我没骂你是吗?”
副厂长的愣住:“我,我怎么了?”
杨厂长把桌子上的投诉信扔到副厂长的脸上:“你自己看看。”
副厂长一看是厂里的员工写的投诉信,投诉的都是他在厂里调戏女员工的事情,信是匿名的,他调戏的女员工多了,一时都想不起来是谁。
副厂长背后直冒冷汗,等今天过头他一定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厂,厂长,这这是污蔑。”
”哼,污蔑!怎么没见谁来污蔑我啊!”
许大茂心虚地低下头,副厂长咬牙切齿的看着许大茂,要不是他连累自己,他怎么可能挨骂。
“许大茂!”
副厂长狠狠看着他。
许大茂觉得头都大了。
“副厂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最后,许大茂被罚停工一个星期,写一份检讨书广播通报,副厂长被杨厂长骂了个狗血淋头。
秦淮茹去找傻柱的时候正好看见许大茂垂头丧气从办公室里出来:“许大茂!”
许大茂抬头见是秦淮茹,没好气地问道:“干嘛!”
“我想问问你今天去不去牢里看你爸妈?”
棒梗和婆婆的手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在江宴那里拿不到药,贾东旭不肯拿钱出来和江宴买解胶剂,也不肯拿钱出来买鱼饵材料,秦淮茹真的绝望了。
“你问我这个干嘛?”
说完,他才想起来棒梗和贾张氏被抓的事情。
“你想让我帮你看看棒梗和你婆婆?”
“是啊。”
秦淮茹说到这里眼眶都红了:“江宴和京茹实在太狠了,棒梗才多大啊,还是他们的亲外甥,他被抓去牢里,也不知道吃不吃得饱,睡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