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我对着门外问道。
“大师,能开一下门吗?我们有事相求。”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好听。
我一愣,是个女人?
我放下茶杯,走过去把门拉开。
门外站着两个漂亮女人。
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上身穿着一个小皮衣,下面是一个包臀裙,显得无比性感美丽。
另外一个,虽然个子不高,但身材堪称魔鬼,一双桃花眼,配上一张樱桃小嘴,和一张瓜子脸,让这个女的极具古典美。
我看呆了。
说实话,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还是两个。
我之前见过比较漂亮的女人就是艾青莲,但她属于那种可爱清纯型的,跟眼前这两个女人的美丽无法比。
而且其中一个女人还让我觉得眼熟。
想起来了,这不是……这不是咱们炎夏大名鼎鼎的那位大明星。薛紫瑶吗?
我突然想起在黑水坑下的阴墓中,我曾见过薛紫瑶。
当时,这位大明星还有炎夏的三大家族的家主,以及另外几个有头有脸的人,因为被阴墓中的阎王吸了运气和财气,所以他们找了一个高人,用瞬移之术将他们送到阴墓中,去求那位阎王。
当时那一幕正好被我看见,我对薛紫瑶印象深刻。
如今,因为阴墓被毁,里面的阎王也重新回到阴间,而我也辗转到了燕京,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薛紫瑶。
我之前说过我不追星,明星在我眼里不算什么,但唯独这个薛紫瑶与众不同。
她身上有一种正气,即便身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也轻易不会被污染。
也正因为他这种气质,让她演的每部电视剧都火遍大江南北,在娱乐圈可谓炙手可热。
要不是被阎王吸了财运和气运,估计她现在的成就不可估量。
至于薛紫瑶旁边那位,仔细看的话也能看出来,也是位明星,虽然没有薛紫瑶出名,但在炎夏娱乐圈也能排在一线。
我没记错的话她叫李欣茹,和薛紫瑶一样,主要演古装剧,走古装路线,四大小花旦之一。
我有点懵,感觉点不真实,我面前站着两位大明星。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想见明星一面难如登天。
如今,两位大明星亲自登门,就这样美艳绝伦的站在我面前。
一时间我没回过神儿。
就在这时薛紫瑶说话了。
“我们听说德福堂来了位新老板,所以特地赶来,有事相求。”
我努力收回思绪,平复心情。
“咳咳,那个……你们……有事求我?”我问道。
“对,都知道德福堂的老板冯庆生是个有本事的人,可他十几年前就消失了,如今你是这德福堂的新老板,本事自然不在他之下……”
“额不不不,我初来乍到,只是在这里落脚,称不上是这里的老板。”我说道。
“即便你不是老板,但你能踏入德福堂而不死,也足以说明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了,我们就叫你一声大师吧。”薛紫瑶说道。
“不敢当,我虽然踏入德福堂而不死,但也不一定能撑过一个晚上……”
“不,你一定能。”薛紫瑶的语气很急切,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额?你这么确定我能活到明天早上?”我指了指门口那口棺材。
“所有人都以为我活不过明天早上,这不,有人把棺材都给我准备好了。”
薛紫瑶看了一眼那口棺材,脸上露出震惊神色。
而那位李欣茹看到棺材,失声说道:“这是樊家樊大师亲自送的棺材?”
我点头。
“没错,是他。”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绝望。
李欣茹说道:“连樊大师都亲自来送棺材了,这说明……说明他肯定活不过明天早上,算了,紫瑶,我们还是走吧。”
薛紫瑶咬紧嘴唇,似乎内心在做挣扎,片刻之后,她竟扑通一声跪在了门口。
“如果连你也救不了我们,那我们就必死无疑了。”
我吓了一跳,不是吧?这大明星给我下跪,我哪受得起?
等等,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儿?让这位大明星竟不惜给我下跪来乞求?
我说道:“你先起来,你们遇到了什么事儿?要不进来说吧?”
一听这话,李欣茹吓得不行,连连摆手的说:“不不不,这德福堂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进者必死,就算是不死,也活不过明天早上。”
我一拍脑壳,卧槽,差点把这个给忘了。
确实,踏入德福堂者必死,侥幸不死的,也撑不过一晚上。
我让他们俩进来,这不等于让人家死吗?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薛紫瑶慢慢站起身,抬脚就朝着德福堂迈来。
李欣茹吓得一把将她拽住。
“紫瑶,你疯了?德福堂不能进。”
薛紫瑶说道:“如果横竖是死,那倒不如死在德福堂,欣茹,我们宁可死在德福堂,也不要死在那帮纨绔公子手里。”
说完,她甩开李欣茹的手,一步就迈过门槛,进了德福堂。
“紫瑶……”李欣茹的脸都吓白了。
我也吓得不轻,因为之前经过许多次验证,不经允许踏入德福堂的人,会在五分钟内口鼻流血,一命呜呼!
薛紫瑶不会……
我看到薛紫瑶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很明显她也很怕,但脸上仍带着坚决的神色。
而踏入德福堂之后,她站在那里没动,似乎在等死。
我也没动。
门外的李欣茹更是僵在那里。
我们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下一秒,薛紫瑶真的口鼻流血,扑通一声倒地而亡。
不过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
薛紫瑶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我长松了口气,之前马老板告诉我,踏入德福堂五分钟之内,如果没有口鼻流血,倒地而亡,那就说明暂时不会死,不过也撑不过一个晚上。
这个地方真的邪门。
我说道:“紫瑶小姐,可以了,你暂时不会死,来,坐吧。”
薛紫瑶也长松了口气,双腿仍有些发软,但好歹是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
门外的李欣茹用手抚着心口:“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