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亲爱的袁会长主动发表声明,把风水协会会长的位置让给我。
这瞬间就震惊了整个风水界。
这个位置有多重要就不必说了,竟然说让就让。
要知道以前袁会长为了坐上这个位置,费了不少功夫呢,这咋突然就让给别人了?
呵呵,原因嘛,你知我知,袁会长自己知。
我当着他的面杀了麻三保和樊大师,他整个人都快被吓疯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他是真被我吓怕了,警察也去调查过他,他什么都没说,算他识相。
他还亲自到德福堂门口,对我鞠了一躬,恭恭敬敬的说道:“之前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高人,还请高人勿怪,李老板,你是真正的高人,你最有资格做风水协会的会长,所以我自愿让位,还请高人不要推辞。”
废话,我当然不会推辞,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坐上这会长的位置嘛。
当然,会长不会长的对我意义不大,我只想借这个名头,去参加艾青莲和高云鹏的婚礼。
接下来我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把这场婚礼搅乱,甚至有可能的话杀了艾青莲,杀了艾家人,为青梅,为惨死的上河镇的村民们报仇。
为红叶报仇,为红婆子报仇。
这仇我是一定要报。
做了风水协会会长的位置之后,我得知,艾,高两家的婚礼在明天晚上,黄河上举行。
这让很多人不解,人家结婚都是在白天,他们竟在晚上。
而且还要在黄河上举行婚礼。
水上婚礼不是没有,只是很少。
按照老祖宗的说法,水属阴,婚礼声势浩大,只怕会惊动水下的东西,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很少有人会在水上举行婚礼。
当然,艾、高两家不同寻常,他们这么做,肯定别有目的。
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我至今不知,只知道他们现在已经完成了第一步,那就是统治了炎夏。
我看向那已经快修建完工的两座冲天大楼,艾家楼和高家楼。
冯庆生说这是两座阴阳楼,一楼朝天,直通天庭。
一楼向下,直通地府。
可见这阴谋不小。
也许明晚就能揭开真相。
我预感到明晚将有一场大战。
大战的结果不知会如何?也许我会杀了艾高两家,让炎夏的天地再次改变。
当然也许我会死在他们手里,一切化为灰烬。
所以在当晚吃晚饭的时候,我嘱咐薛紫瑶和李欣茹。
“明晚我要去办一件大事儿,如果天亮之前我能回来甚好,如果回不来,你们两个赶紧收拾东西离开德福堂,再也不要回来了。”
看我一脸严肃,他俩心里没底儿。
“明晚是艾、高两家的婚礼,你不会要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吧?”
我没说话,这件事他们知道的越少越好。
吃完饭我一个人去了二楼,我必须再巩固一下实力,多一点实力,明天就多一点胜算。
而两女就睡在一楼卧室,他们忐忑不安,一直到半夜都没睡着。
“我怎么觉得要发生大事了。”李欣茹说道。
“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他要做这风水协会的会长,就是为了去参加艾、高两家的婚礼,只怕要出事儿啊。”薛紫瑶一只手抚着胸口。
“我怎么有一种直觉,觉得他明晚会死。”薛紫瑶说道。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或者说是第六感,几乎没出过错。
“他那么厉害,应该不会死吧?”李欣茹说道。
“谁知道呢?唉,可惜他不肯告诉我们,我们连他的真正来历都不知道,但不管怎么说,他庇护过我们,救过我们的命,只可惜我们只是两个弱女子,不能为他做什么。”
“只能为他祈祷了,唉,他是个好人,希望他没事儿。”
两女默默在心中祈祷。
我一个人在二楼的房间里闭目打坐,呼吸吐纳,很快就进入状态。
运转气息流,现在是我修炼的一个重要方式。
气乃修炼根本,无论是什么气?阴气,阳气,龙气,只要气息能够与身体融合,让身体机能达到一个顶峰,那么实力也会节节攀升。
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多小时,我已经满头大汗,气息在身体里运转,畅快淋漓。
我能感觉到阴龙之气和极阳之气融合在一起,形成的气柱更加坚实有力。
连带着我的肌肉也变得殷实强劲,连血管都在扩张。
我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正准备结束修炼,突然,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传入我的耳膜。
“啊……”
我一惊,立刻听出这声音来自于楼下。
是薛紫瑶。
我大吃一惊,她怎么了?
我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拉开门就直往楼下冲。
难道是有人进了德福堂?试图对他俩不轨?
不对,德福堂是禁地,没人敢闯入。
难道是那三十六道鬼?也不对,他们应该不会伤害薛紫瑶和李欣茹吧。
思索间我已经来到一楼,尖叫声再次响起,是从那个小卧室里传出的。
二女正睡在那里。
我冲过去猛的将卧室门推开。
眼前的一幕让我目瞪口呆。
既没有人闯入,那三十六道鬼也没有伤害他们,但是薛紫瑶和李欣茹,却哆嗦成一团抱着胳膊肘,瑟缩在床边,满脸恐惧。
“怎么了?”我问。
看到我出现,薛紫瑶就猛的扑到我的怀里。
“你可算来了,吓死我了。”
她把我搂得那么紧,我有些尴尬。
“那啥,你先把我松开,到底怎么回事?”
“有,有东西……”李欣茹说道,明显她也想朝我扑来,寻求安慰,无奈我的怀抱已经被薛紫瑶抢先占据,李欣茹只好再次缩回墙角。
“什么东西?”我问。
李欣茹抬手指了指地板。
“下面……有东西。”
我没明白她的意思,好在薛紫瑶抱了我一会儿,平静下来,向我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事儿。
刚才他们俩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中听到一个声音。
两人就醒了,起初他们以为是我进了房间,但一看卧室的门是关着的。
再一听,声音竟是从地板下传来。
一开始是砰砰的敲击声,就好像下面有东西在不停的敲击地板。
两人坐了起来,黑暗中互相对视。
“什么声音啊?”
“不知道啊。”
话音刚落,那砰砰的敲击声没了,但却从地板下传来一个女人的嘶吼。
“啊……”
这声音无比刺耳,就好像这个女人在经受着巨大痛苦一样。
两人目光望向地板。
地板寂静无声,但那声音却清清楚楚的从下面传来。
难道地板下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