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牛主任正在办公室里处理着工作。前不久她才从上级那里得到关于红星轧钢厂扩建的通知,其实,在前一段时间,坊间就已经流传出一些关于红星轧钢厂可能要扩建的传闻,但一直未得到确切的证实。如今,这份正式的通知终于让一切尘埃落定。牛主任越想越是兴奋不已,她深知这次扩建对于她所管辖的这片区域意味着什么。
过去,牛主任常常觉得自己这个街道主任的职位没啥发展前景。毕竟,居住在这块儿的人,大多数成分都不是那么“良好”,而且也没啥企业。然而,随着红星轧钢厂在她这边扩建,情况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默默无闻的地区瞬间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而作为街道主任的她,自然也将肩负起更多重要的责任和使命。
想到此处,牛主任的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笑容,由于红星轧钢厂的入驻,她管理的这块区域绝对会是香饽饽,自己的地位也会随之水涨船高。说不定,只要配合着扩建工作做的好她还有机会更进一步!此刻的牛主任满怀期待,干劲十足,心情也大好。
正在这时妹夫家人却跑来告诉自己妹夫一家又遭到了何雨柱的暴打。听到这个消息,牛主任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心情也不美丽了。她那双原本精明干练的眼睛此刻瞪得浑圆,里面似乎要喷出火来。
“好你个何雨柱!”牛主任咬牙切齿地骂道,“真是胆大包天,目无王法!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街道的权威,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说着,她霍然起身,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由于愤怒,她的身体甚至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就这样,牛主任风风火火、气势汹汹地冲到了何雨柱的面前,却看到自己妹夫一家正在乖乖的往外搬东西,自己妹妹也被打成了猪头。
牛主任怒视着何雨柱,大声喝道:“何雨柱,你太无法无天了,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何雨柱却用一种冷冰冰的眼神盯着他,说道:“牛主任,这可不怪我,您想要啥说法?我还想要个说法呢,他们凭什么敢私闯民宅?凭什么就敢堂而皇之的住到别人家里?是谁给他们做靠山?别以为我不知道,牛主任,你如果继续放任你这帮亲戚胡来,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牛主任被何雨柱那强大的气势吓得浑身一颤,心中不禁有些慌乱。她深知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确实理亏,然而嘴上却依旧强硬地指责道:“何雨柱,你没凭没据的休想污蔑我,再说了不管怎么样你动手打人就是不对!”
面对牛主任的强词夺理,何雨柱只是冷笑一声,目光如炬地盯着牛主任,斩钉截铁地回应道:“好啊,既然你觉得我不对,那咱们干脆直接去公安局解决问题好了!”
听到“公安局”三个字,牛主任脸色变了。她知道如果真将这事儿闹到公安局,那就闹大了,如果追究到底她妹夫一家肯定落不了好,而且说不定会给自己惹来一身麻烦。更何况,如今红星轧钢厂已经决定在自己街道这儿扩建,这时候啥事儿都得给这事儿让路。
此时的牛主任已经打定主意,暂且将何雨柱这档子事儿搁置一旁。等到红星轧钢厂开始招工的时候肯定会有退伍军人或者外地工人来,住房肯定紧张,她便可以向上级领导打报告,说这边住房紧张,恳请上级收回何雨柱现在居住的院子,并交由街道重新分配。如此一来,就能出了自己这口气。
牛主任满脸愤怒地瞪着何雨柱,但还是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咬着牙说道:“何雨柱啊何雨柱,你可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血口喷人!他们做的事怎么可能会是我指使的!这件事你们爱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我不管了!但是你要把人弄出个好歹自然有单位会收拾你。”说完她猛地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此时,站在一旁的牛主任妹夫一家人,则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当何雨柱狠狠地瞪向他们时,这些原本还想开口的人瞬间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儿了下来,只能老老实实地继续搬运着东西。
晚上牛主任妹妹和妹夫两人顶着猪头气势汹汹地来到了牛主任家中,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一进门,妹妹便迫不及待地质问道:“姐,今天白天那事儿你咋就不为我们家说句话呢?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何雨柱欺负我们!”
牛主任一听这话,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指着妹妹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们两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这么多年来,我帮了你们家多少忙?要是没有我在中间周旋,你们以为就凭你们家那几个不成器的兄弟,还敢那么嚣张跋扈吗?”
看到牛主任真的动怒了,妹妹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陪着笑脸,上前拉住姐姐的手,柔声细语地哄劝起来:“哎呀,姐,您别生气嘛!都是小妹不懂事,说错话惹您不高兴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啦!”
听了妹妹的这番话,牛主任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然余怒未消。她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小妹啊,不是姐不想帮你们。只是最近街道要忙轧钢厂扩建的大事,哪还有精力去管何雨柱那件小事啊!而且最近你们安生点儿,别再去找何雨柱的麻烦了,现在肯定会有人盯着这边儿,做的太过会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