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微微低头,在媚儿耳畔低语,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爷会努力,要想怀上孩子,那可得看你自己肚子争不争气了。”
热气呵在媚儿耳边,令她脸颊绯红,仿若春日里最艳丽的桃花。
媚儿嘤咛一声,似羞似喜,她抬起头,目光盈盈地望着永琪,眼中的渴望如火焰般炽热:“爷,您就放心吧,奴婢定当竭尽全力。”
说着,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永琪的胸膛,指甲若有若无地刮蹭着衣料,带着丝丝撩人的意味。
永琪被她这一番撩拨,心中的欲火瞬间被点燃。
他猛地收紧双臂,将媚儿紧紧压向自己,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双唇。
这一吻,霸道而热烈,他先是轻轻含住媚儿的下唇,舌尖沿着唇缝轻轻试探,仿若在探索一片神秘的领地。
媚儿嘤咛着回应,微微张开双唇,任由永琪的舌尖长驱直入,与她的舌尖纠缠嬉戏,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炽热而急促。
片刻后,永琪松开媚儿,眼中满是迷离与沉醉。
他的手却未曾停歇,沿着媚儿的腰肢缓缓向下,滑过她的臀部,手指轻轻揉捏,引得媚儿娇喘连连。
他另一只手则向上,轻轻解开媚儿领口的盘扣,一颗、两颗……露出她白皙细腻的脖颈与精致的锁骨。
永琪俯下身,嘴唇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下一串串湿热的吻痕,仿若在她肌肤上种下一朵朵红梅。
媚儿娇躯扭动,双手紧紧攀着永琪的脖颈,口中呢喃着,“爷……您轻点……”
声音带着颤抖,却又满是迎合之意。
永琪仿若未闻,他的手继续向下,撩起媚儿的裙摆,手指沿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缓缓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媚儿浑身一颤。
此时的书房,静谧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阳光似乎也变得羞涩起来,悄悄隐去了部分光芒。
任由这对男女沉浸在激情的旋涡之中,桌上的书籍纸笔被碰落在地,也无人理会,唯有他们急促的呼吸声与低吟声,交织成一曲私密的乐章。
主殿
一片静谧,午后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窗纱,洒下淡淡的光晕,仿若给屋内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衣。
欣荣斜倚在那张雕花梨木榻上,本想趁着这难得的闲暇,小憩片刻,舒缓近些日子因怀孕带来的疲惫。
起初,只是腹部隐隐传来一丝不适,仿若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扯动着她体内的脏器。
她眉心微微一蹙,下意识地伸手按了按肚子,并未太过在意,只当是这几日饮食稍有不调,歇息一下便好。
然而,不过须臾之间,那丝不适竟如汹涌的潮水,陡然间翻涌成剧烈的疼痛,仿若有千万根钢针,从四面八方同时狠狠刺入她的腹腔。
欣荣的双眼瞬间瞪大,眼眸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她的嘴唇瞬间失去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脱口而出,划破了屋内的寂静。
她双手紧紧捂住肚子,手指因用力过度而关节泛白,指甲几乎嵌入掌心的皮肉之中,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双腿本能地弯曲,试图以此抵挡那排山倒海般的剧痛。
紧接着,更令人惊骇的事情发生了——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起来,仿若有一股诡异的力量,在她体内肆意扩张。
欣荣的呼吸急促而慌乱,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撕扯喉咙,她瞪大的双眸中,惊恐如同实质化的火焰,熊熊燃烧。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颤抖着双唇,声音破碎而微弱,仿若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冷汗如雨般从她额头、鬓角滚滚而下,瞬间浸湿了她的发丝,又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榻上的锦衾之上,洇出一片片深色的水渍。
她开始拼命挣扎,想要坐起身来,却因腹部的剧痛和身体的无力,一次次重重地倒回榻上。
慌乱之中,她的手胡乱地挥舞着,不小心打翻了榻边小几上的茶盏。
“哐当”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屋内格外刺耳。
可她已然无暇顾及,满心满眼只有那不断膨胀、疼痛不止的肚子,仿若陷入了一场无尽的噩梦,无法醒来。
“来人啊,快来人!”欣荣面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落,她双眼圆睁。
眼中的恐惧仿佛要溢出来,双手死死地捂着高高隆起的肚子,整个人在地上疼得来回翻滚,原本整齐的发丝此刻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衬得她愈发狼狈不堪。
珍儿和翠儿正在外间伺候,一听到这声呼救,心猛地一沉,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慌,随即毫不犹豫地抬脚冲进屋内。
可眼前的景象让她们瞬间呆立在原地,欣荣的肚子竟突兀地变得极大,怀孕明明不过才五个月,如今却好似怀胎七月一般。
翠儿吓得捂住了嘴,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声音颤抖得厉害,“怎……怎么办啊?去,去叫太医吗?”
她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步也挪不动,只是无助地看向珍儿。
珍儿却比翠儿冷静几分,她眉头紧锁,目光在欣荣身上来回扫视,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此刻,她紧紧拽着翠儿的手,声音虽低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别去,你觉得福晋的肚子正常吗?若是贸然叫了太医,万一……”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但翠儿已然愣住,脸上血色尽失,她明白珍儿的意思,万一这事儿透着古怪,传出去恐对福晋不利。
可看着欣荣在地上疼得死去活来,翠儿又心疼不已,带着哭腔道:“可,可也不能看着福晋就这么疼下去吧。”
珍儿咬了咬牙,犹豫片刻后,当机立断,“我们先将福晋扶到床上吧。”
说着,两人便上前试图扶起欣荣,然而欣荣疼得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在地上拼命挣扎,仅凭她们两个瘦弱的身板,根本按不住欣荣。
无奈之下,她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束手无策地守在一旁,心急如焚又毫无办法,室内只剩下欣荣痛苦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