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景安回到锦华别墅,归置好一切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想着今天跟苏禾的对话。
果然,自己还是一点都拒绝不了她!
但是她说的对,这一切总归要结束的,如果一定要分个输赢出来,他内心还是希望她能不受伤害,笑到最后。
也许,这也是他自己能选择的最好的出路!也许,一切还来得及,他还能活下去!
想着,一点困意都没有,景安觉得有点不对劲,他额头沁出丝丝的汗水,身体有些发热,还没容他多想,房门被敲响了。
景安爬起来,莫名一股烦躁,身上也开始发热,他下意识的扯开衬衣上的扣子。
门被拉开,外面站着时初,身上穿着吊带真丝睡裙,胸口一大片都露着,此刻她正红着脸又深情地望着景安。
“你有事?”景安下意识后退一步,皱着眉看着她。
“景…安!”时初虽然决定好了,但毕竟还是小女孩,放不开手脚。
眼看着景安就要不耐烦,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内心有种莫名的渴望在快速升温。
时初狠狠心,毕竟机会只有一次,她好不容易贿赂保镖才搞到的药。
她猛得把景安推进屋里,然后关上了门,不等景安反应过来,就紧紧地抱住他。
景安这下是彻底明白了,结合自己身体的状况,不难想到时初做了什么!他使劲推开她。
“你给我下药了!你到底要干什么?”景安极力忍耐着,浑身的燥热烧得他冷汗直冒,身体本能的冲动一波又一波袭击着他。
“景安,我没办法了,你救救我吧,我随时都会被尹芷初代替,我想活下去!”时初哭着,又朝景安扑了过来。
景安再次推开他,体内的欲望却愈演愈烈,他努力避免跟时初的身体接触。
“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你马上离开我的房间!我可以不计较你给我下药的事。”景安握紧拳头,努力走到门口,想要打开门。
“不,你可以救我!”时初冲上去,用手抵着门,不让景安打开。
“松手!”景安低吼道,头上隐忍的汗水已经滴到了地板上。
“景安,只要你跟我过一晚,让我成为你的女人,余信晖他一定不会再要我这副身子了,我就不用魂飞魄散了。”时初说着就要脱下自己的衣服。
“你太天真了,尹芷初的魂体在你体内,你如何都躲不过的,别再胡来了,赶紧回你的房间去!”景安推开时初伸过来的手再次赶她走。
“景安,你都这样了,难道你不想要我吗?你就把我当作是苏禾,她不能给你的,我都愿意给你,我喜欢你,我爱的一直是你!”
时初说完紧紧抱住景安,不管不顾地吻着他的脖颈。
景安头上的青筋暴起,咬牙坚持着,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推开时初,然后打开门,把她推了出去,最后用劲关上了房门。
做完这一切,景安坐倒在地上,门外时初还在敲着门,她没想到景安都这样了,还是拒绝了自己,她好不容易才把药下到他房间的水里,结果还是功亏一篑。
这边的动静惊醒了唐娅琳,她来到走廊上,就看见时初衣不遮体的扑在景安的门上,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图。
唐娅琳鄙夷地看看她,还是上前用劲把她拉了起来。
“看你像什么样子,回你的房间去!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在唐娅琳的威逼下,时初只能挪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安,你还好吗?”唐娅琳轻轻敲敲景安的门。
门后的景安已经汗湿透了衣服,他勉强爬起身,一下拉开了门。
唐娅琳看着他浑身通红,喘着粗气,口干舌燥的样子,有些明白了。
“她给我下了药!”
说罢,景安跑下楼去,唐娅琳不放心地在后面追上去。
景安直接跑到别墅的游泳池边,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夜里的水还是挺凉的。
他穿着一衣裤直接泡在水里,凉凉的水缓解了体内强劲的欲望,可还是难受着,他准备一直待在水里,直到药效撑过去。
“时初那个杀千刀的,小安,你这样不行,等着,我去给你叫医生。”唐娅琳又急忙跑回房间,打个电话给家庭医生,说明了情况。
半个多小时后,医生亲自赶过来了,带来了缓解的药物。
唐娅琳把已经被折腾迷糊的景安拖到池边,医生马上给他打了一针。
两个人连拖带拽的把景安扶回房间,唐娅琳让男医生帮景安擦干身体,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好不容易才让他睡下。
药物起了作用,景安的体温慢慢退了下去,脸上的红晕也没了,转而是泡水冷的苍白。
医生走后,唐娅琳陪了会景安,看他渐渐平稳下来,人也慢慢睡去,才放下心来,给他盖好被子,让他好好休息。
唐娅琳转身来到时初的房间,发现她正呆呆地靠在床边,大半夜忙碌了一圈,她也没耐心再跟她周旋。
“这种事我不希望有下一次,我会搞清楚所有,幸亏小安今天没事,不然你不仅害了自己,还会害了他。”说完唐娅琳就回房间去了。
第二天上午快十点了,景安才醒过来,头一跳一跳的疼,浑身都酸软无力。
他慢慢坐起身,看着身上黑色的干净衬衣,才回想起昨天夜里的事情。
还好,他凭借强大的毅力忍耐住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知道余信晖不会放弃时初的身体,因为现在尹芷初的魂体根本剥离不下来,不管时初变成什么样,都得留着。
果然,等他缓过劲来,才打开门,就听见楼下传来余信晖的咆哮声。
景安没有在此时下楼,毕竟时初选的那个男人是自己,这个时候下去只会让余信晖厌恶。
他点了一支烟,静静地靠在走廊的阴影里,听着楼下的动静。
“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想用这副身体去勾引男人,你不想活了吗?”余信晖觉得受到了侮辱,他狠狠一鞭子抽在时初的后背上。
时初凄厉地叫着,唐娅琳在一边冷眼看着。
“还好昨晚是小安,就算你下了药,他也没动你,这要是换成别人就难说了。”唐娅琳特意帮景安撇清关系。
“小安,还好吧,他的身体。”余信晖这才想起关心景安。
“他没事了,昨天让医生过来给他打了针,他确实吃苦了,硬是把自己泡在游泳池里那么久。”
“让他受累了,都是这个贱女人不好!自己不要脸,还要连累我的小安。”说着,余信晖又抽她一鞭子。
“说,药哪里来的!”余信晖不能让别墅里出现吃里扒外的人。
时初在鞭子的威慑下最后还是交代了保镖的名字。
“你去把那个人处理了,以后找个女保镖,把她看管起来,一步都不许离开。”余信晖对唐娅琳下了命令。
唐娅琳说句“好”就站起了身。
“还有,给她用最好的药,确保皮肤上不留下痕迹。”说完,余信晖扔下鞭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留下时初绝望的坐在地上,身上的疼痛和心里的绝望,一个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