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脑海中的炼制过程如电影般不断放映,尽管他已观摩了上万遍,但此刻仍需反复温习,毕竟炼制此本命法宝,容不得半分差池。
又温习了几遍后,夏玉辉放出炼器炉,这一次他并未墨守成规地使用炼器室内的地火炼器。
只见他单手掐诀,瞬间便有一头长达五丈的火蟒横空出世。那火蟒如灵动的舞者,围绕着丹炉盘旋数圈,丹炉随即如被点燃的篝火,噌噌地冒出耀眼的红光。
之后,夏玉辉迅速投入一些炼器材料……
四个月后,炼器室内,
夏玉辉口中如喷泉般吐出一大口精血,精血如红色的雨滴般洒落在一个散发着阵阵蓝光的镜子上,刹那间,这些精血便如被黑洞吞噬般瞬间消失无踪,而镜子的蓝光则愈发强烈,甚至还有一丝雷光如蛟龙般涌动。
至此,不灭神雷镜,大功告成!
炼制完成后,不灭神雷镜在夏玉辉的操控下,瞬间缩成了一小点,然后被夏玉辉一口吞入腹中。
之后,它便出现在了夏玉辉的丹田内,这便是温养法宝之法。
也唯有这种本命灵器,方能如此,温养的时间越久,夏玉辉与此宝的契合度便越高,直至此宝温养出一丝灵性,方可算是达到大成之境。
不过,本命灵器是不可能出现灵性的,唯有待它被夏玉辉升炼成真正的法宝,方能实现如此神奇的功效。
经过长达四月的日夜苦炼,如今终于大功告成,夏玉辉心情愉悦,如飞鸟出笼般直接踏出了门。
出门后,他马不停蹄地找上了大长老夏光昌,迫不及待地问道:“大长老,这四个月来,归云宗可有什么风吹草动?”
“唉,那归云宗似乎有意封锁消息,直接封锁了山门,如今,任何消息都打探不到。不过,当时见到那场面的人太多,其中不乏许多修仙家族的修士,他们本是跟着归云宗一同准备返程的,岂料半路遭遇妖兽袭击。”
“最后,这些修士害怕被归云宗灭口,便逃回了各族,这消息才传遍了整个古国。
“据我从苏家打探来的消息,似乎那归云宗的刘万宗并未丧命,不过应该也是差不多了。”
“他遭受了六头三阶妖王的联合袭击,并且那六头妖王根本就不管那些炼气筑基修士,目的显然就是要那刘万宗的命。”
“哦,那可知晓此人的伤势究竟严重到何种程度?”夏玉辉心急如焚地问道。
“这,我也并不知晓,毕竟那苏家在战斗一打响时,便如鼠窜般早早逃离了现场,又怎能目睹当时的状况呢?但我感觉刘万宗大概是命不久矣,纵使他有通天彻地之才,也难以抵挡六头妖王的联手围攻。”
“嗯,那炎叔可有消息传来?”
“未曾传来,归云宗早已封山了。虽然那封信已送了进去,不过我也无从知晓光炎是否看到。”
夏玉辉听到这句话,脸上顿时如春花绽放般露出狂喜之色。
夏光耀见夏玉辉如此表情,脸上顿时浮现出疑惑之色,他急忙追问道:“玉辉,为何如此欣喜若狂?”
“哈哈,归云宗如此谨小慎微,恐怕那金丹真人真的是命不久矣了。若那件事真的没有败露,那我夏家必定能够有所作为。如今,我们便继续按兵不动,再等个一两年,归云宗若还是毫无动静,那便是真的被蒙在鼓里了。到那时,我们便可先直接将蔡家一举歼灭,以报这 500 年来的血海深仇。”
夏光昌一听,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丝喜色,不过没过多久,便黯淡下去。
这四个月来归云宗自顾不暇,没有对夏家采取行动,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而他们夏家想要离开古国,也不行,没办法,夏家的根基就在这里,若是没有确切的消息,他们也不愿意轻易放弃,从头再来。
“这样吧,大长老,你再派遣一些修士去严密监视归云宗的一举一动,最好是能够将多派一些人掌握归云宗山门四周的情况,若是有人进出,便要第一时间向我禀报。”
“好,此事我立刻去安排。不过,如今还有一件事情,两月前蔡家突然派遣一些核心族人出逃,结果被我们察觉,直接给打了回去。”
“哼哼,看来这蔡家也想学我们夏家。继续派人盯着这两家,只要他们一踏出两家的领地,便立刻将其斩杀,一个也不能放过。”
这两年,蔡家和赤木家的生存空间被进一步压缩,不仅盘云坊市内的店铺全部被夏家霸占,而且如今夏家还派遣了大量的人马,将两家团团围住。
如今,两家的活动范围便只剩下四五个拥有灵脉的灵山。
而且夏家还不断派人直接攻入,然后四处追杀两家的修士。这两年下来,夏家已经猎杀了足足 200 多名修仙者。
至于两家反抗,只要两家敢反抗,便会立马迎来毁灭性的打击,虽然两家人数要超出夏家四五倍,不过修仙者从来就不会比人多,夏家只要派出一名筑基修士,便能将两家的炼气修士直接屠光,更别说像夏玉辉这种人了。
安排完此事后,夏玉会又急匆匆返回了洞府,如今本命灵器已经炼制完,接下来就是境界了,其实他突破筑基五层并没多久过去多久,所以如今他也只能缓缓聚集法力趁早做下一次突破。
不过还好,他获得了九枚二阶灵桃,相信这几年的修炼速度会大大增加。
想完,他便拿出了一枚灵桃,几口就将整颗灵桃给嚼进了肚中,下一瞬凊纯的法力瞬间涌入丹田,夏玉辉迅速开始入定修炼。
两月后。
夏玉辉洞府内,此时夏玉辉、夏秋、夏良清、夏云等等夏秋之子都坐在了一起,旁边还有灵鬼道人被清风控制着为众人斟茶倒水。
此时的灵鬼道人早早便已经清醒,可没办法,全身法力被夏玉辉禁锢,此刻,他也就只有眼睛和脑海能有所动作了。
此时他眼中只有平静无波,并没有众人所我猜想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