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过了一日,厉景琛还没走……陪着纪繁星买下一艘花船,打造网红基地。
第二日,花船就开始营业,在网上大幅度曝光,吸引了不少宁城的贵妇来看热闹。
第三日,厉景琛还没走,被纪繁星使唤去跟宁启一起,想法子整顿宁城风气去了。
一连过来七日,纪繁星每日山门内外往返,日日都能忙里抽闲的陪厉景琛一起用一顿饭。
纪天行见此,不得不在内心感叹一声:这小子是真能扛啊!
那可是毒药!
扛久了也不怕伤身体!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刚的吗!
但就此收手,是不可能的。
一连过了十多日,外界过完年后,已经开始过元宵了。
京城那边的上班族,也早就开工了。
厉景琛却还没回去,将公司的事宜全权交给了秘书处理。
一副纪繁星不走,他也不走,要常驻在此的姿态,直接给纪天行整得快没脾气了。
纪繁星更是两头跑,却连陪他老人家喝口茶水的时间都没了。
这可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天一蹲守在房梁上,看着纪天行喝茶走神了会儿,然后突然起身去书桌上写了一张大字。
只看到一个“退”字,他就知道,这位要开始动真格了。
宁城河岸边。
纪繁星手里举着冰糖葫芦咬了一口道:“草莓冰糖葫芦,好甜,你也吃一口。”
厉景琛配合的吃下一个,过于甜腻了些,不肯再吃第二口了。
纪繁星将剩下的全部吃完,将签子甩到一边的垃圾桶道:“走,去花船上看看效果!
我就不信都这么捧着这些宁城贵妇了,她们还支棱不起来!”
厉景琛挑眉道:“宁城的夜场都关门整顿了大半,你所需的男模……宁启想破脑袋的从外地花高价聘用了不少过来,假以时日,这里女人的气焰,会胜过男人的。
你想要的局面,也会一一营造出来。”
纪繁星拍拍胸脯保证道:“厉景琛你放心,我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找男模,我就绝对不会去看一眼!
我只看你!”
“你敢保证?”
“当然!但今晚你回去要不要给我跳个脱衣舞看看?”
“……”
“好不好嘛……你比那些男模好看多了,我只想看你,不想看他们的。”
“我不会。”
“看视频学下呗。”
“你教我,我就 学。”
“噗……说真的啊?”
“你真我便真。”
“行!我回去就学,看我不跳到你流鼻血!”
厉景琛挑眉道:“最近吃到饱,应该不会流鼻血。”
“吃饱了就不稀罕了呗……这几日次数都减少了几倍,哎,是我没魅力了吗。”
“怎会,怕伤你身罢了,别多想。”
“难道是你不行了?”
“……男人,怎么可能不行。”
“反正我觉得你最近心有余但力不足了很多。”
“应当是锻炼少了,别急……会好起来的。”
“我看伤口都结痂了,应该没事了吧?”
“没事,都好了。”
“那你有什么事,记得一定要跟我说啊,我也不是必须要吃到饱的……我就是有些怀疑你身体是不是出什么问题啦。”
“好,一定跟你说。”
“不说是狗。”
狗就狗吧。
总比知道了被气哭,去找她爷爷算账闹矛盾得好。
那位老爷子绝非等闲之辈,若给人逼急了……后头还不知道有什么招式在等着他。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是这方面能力差点……又有何妨。
小家伙会嫌弃他吗?
他只从她眼神里看到了担忧。
“好,不是要去花船上看成效?”
“嗯,走!可男人不能进去来着……咱就说,能不能扮个女装啊?”
“不行,我不陪你上去,在岸边泡茶等你。”
“也行,河边风大,你多穿点,伤口才好呢。”
“好。”
纪繁星上船飞快,下船也飞快。
船上那些狐狸精哟……太特么会勾人了。
那一个个魅得,别说男人了,她一个女人都被勾搭的脸红心跳。
什么掐腰舞。
对嘴喂草莓……
劈腿壁咚啥的,简直要命呐。
明明是去看了几个女人而已,可下船的时候纪繁星却有些心虚。
感觉自己刚好像嫖过男模似的心虚感,蔓延在心头。
厉景琛盯了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在船上偷偷养男模了?”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
“脸红心跳……眼神飘忽不定,干亏心事的既视感?”
“噗……我那是……厉景琛,你说,我有没有可能是个双?我居然被几个女人撩脸红,都不敢跟她们眼神对视了。”
厉景琛挑眉道:“下次不准上船了。”
“噗,女人的醋也吃吗?”
“有些人不是双,但接触久了,亦或者深入接触了,就未必了。”
“好吧!我可不想变成双……我喜欢男人就够了,厉景琛我发誓,我这辈子只喜欢你!”
“罚你回去跳舞给我看?”
“脱衣舞吗?”
“上船看了没学会?”
“呃……有学到点儿。”
劈腿壁咚啥的……男人个子好像太高了,劈不上去啊。
那直接劈肩膀上,然后嘴对嘴喂草莓好了。
当晚,纪繁星就精心策划,给厉景琛整了一出。
纪繁星一袭红色露肩舞衣,露出雪白大长腿的跳正常的舞蹈……然后跳着跳着,外披就跳没了。
身上的裙子,也慢慢滑落了。
大概脱衣舞的精髓,就是跳着跳着衣服就没掉了吧。
反正,她就记得这些了。
跳到最后,里头只剩下一个肚兜和缎面短裤了。
那跳舞时露出的魅惑眼神,直接就魅惑到人心里去了。
直接让人沉迷到即便浑身剧痛,也不想停下来的地步。
那一瞬间,她成了他的药。
转移掉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眼里,心里,只看得到她……
痛吗?
肯定痛的。
但极致的痛和极致的快乐掺杂在一起的极限体验,也许这辈子只能体验到这一次。
厉景琛很珍视这唯一的机会。
他本就是个踩在刀锋上过活的危险苗子。
对于这种极致的体验,只会觉得刺激爆棚。
小家伙说他变态,他日常不承认。
这一晚,他认了。
因为他真的在享受这种极致的痛感和快感交融的复杂感。
事后,他快步冲去洗手间,连吐几口鲜血出来。
“厉景琛,你干嘛?”
“我内急,没事。”
“噗……憋坏了是吗。”
“嗯,我清理下,抱你一起洗。”
“嗯呀。”
纪繁星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浑身瘫软到不想动弹。
待厉景琛清理完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都快睡着了。
“不洗了,帮你擦擦?”
“要洗,出汗了。”
“好。”
卫生间里已经被厉景琛开窗通风过,半点血腥味都无。
一直到纪繁星睡着后,厉景琛才起床走出房间。
厉三出现,递给他一颗药,担忧道:“此药只能压制毒性,不能解毒……老大,时间久了真的会伤身的。
我们还是找个借口,暂且离开吧。”
“一次退,等同于永久退……在她的事情上,我一步都不会退让。”